第一百一十七章 痛苦的过程

  办法实际上很简单,甚至可以说简单的过了头。只不过阿萝琳一直都是保密,虽然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说出来花月凌也不一定就会拒绝这种方法,但是那样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正是因为怀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她才一直不肯说出来。
  花月凌见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也就放弃了,直接就开始询问起该怎么做来,只不过阿萝琳也没有说。
  “要是说出来的话小月凌你们不就该知道了吗。”阿萝琳这么说道。
  “可是阿萝琳姐你要是不说出怎么做的话,我们怎么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花月凌立刻反驳道。
  “不用不用,你们不用担心,姐姐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就算你们不清楚也能够做到,你们只要闭上眼睛就好了。”
  结果阿萝琳的话语直接打断了花月凌的想法,没有办法,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想要了解些什么看样子是不可能了,花月凌砸了砸嘴巴,什么都不再说。
  “嗯,你们就坐在这儿吗?”
  “?”
  “?”
  无论花月凌还是木凝霜都是很疑惑的看着她,坐着会有什么影响吗?
  “你们最好还是到床上去躺着比较好,这可是姐姐我善意的提醒哦。”
  “去……”
  两个人一瞬间似乎是想到了相同的事情,都是“唰”的红了脸颊,头上几乎快要冒出蒸汽来了,实在是阿萝琳姐的话说得有些太过于让人往会误会的方向去想。
  “你们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啊,姐姐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哎,别胡思乱想的。”
  阿萝琳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没好气的双手插着腰,一人给了他们一下。
  “过来,待会儿你们就知道姐姐我为什么会让你们这么做了,到时候你们肯定会感谢姐姐我的。”
  花月凌和木凝霜对视了一眼,都是对于阿萝琳所说的越发的好奇起来,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她所说,这种方法似乎会让他们特别的痛苦,仅仅是听着就能够感受的到了。
  两个人跟着她来到了房间里面,花月凌的房间。
  阿萝琳姐转过身关好门,让后便让他们躺到床上去。两个人都是听话的过去到床边,脱了鞋躺到了床上。
  “好了,闭上眼睛吧,不要去想其他的,就和睡觉时候一样,一会儿就好。你们会陷入到一种奇妙的状态之中,接下来只要忍耐就好了,忍耐一定的时间就算是你们的xiulian成功了。”
  阿萝琳话音落下,接着房间内就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是略有些紧张的闭着眼睛,就像阿萝琳姐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去想,努力的放空精神,渐渐地,精神就这样陷入到一种空明的状态,快要陷入沉睡了。
  他们不知道阿萝琳在做什么,虽然内心里很好奇,但是啊罗琳姐在什么都没有说的情况下他们也是什么都不敢去做,不能去睁开眼睛,只能这样静静地等待着,看看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忍耐。”
  忍耐什么呢?花月凌是不太喜欢去等待或者忍耐的,仅仅是思考这个词语就知道这次的训练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阿萝琳姐的办法估计是那种简单粗暴的办法,虽然还没有办法完全确定,但是估计也就是这样了。
  “哎……”
  暗暗地叹了口气,先试试看吧,或许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呢。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自己并不是这么觉得的,那样非常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如阿萝琳所要求的那般,处在一种空旷无息的状态之中,没有想任何事。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让他以为阿萝琳姐是不是在拿自己开心,在开玩笑。
  “!”
  无征兆的情况下疼痛找上门来,万针穿心似的,疼得他低吼出声来。
  “怎”
  甚至在脑海中都没有办法去思考,疼痛不仅霎时到来,而且可怕至极。
  不是一根一根zhenci入大脑,而是同时有不知数量的zhenci入,疼痛的他想死。
  “啊!”
  不仅他,木凝霜那边也是叫出声,抱着身子,蜷缩着,疼痛丝毫未有减弱,反而还有加强的趋势。
  床铺被压的吱吱作响,平整的单子弄得满是褶皱,卷了起来,他们翻滚着身子,不知方向,撞到了一起,还差点儿摔到地上。简直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痛苦。
  身子不住的翻滚着,却始终无法减弱那种可怕的疼痛,两个人都是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过这非常非常的困难。
  “啊!!!”
  痛苦的叫声中,花月凌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就这么晕倒过去,在万zhenci下的痛苦之中。仍然还在持续增加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就仿佛有人拿着一根一根的针,冲着他的大脑刺下去,那种感觉非常非常的强烈。
  花月凌什么都没有时间去想,根本没有那种精力,大脑的疼痛已经让他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在床上翻滚着,期待着这种痛苦尽可能快的消散。
  不过天不遂人愿,而且这种试炼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挨过去,他越是期待着快一些快一些,时间过得越是漫长无比。
  花月凌感觉自己的大脑简直快要在这种痛苦之中崩溃掉了,甚至有种无法忍受下去的感觉,可是一时间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忍受着。
  “忍耐、忍耐……”
  阿萝琳姐温柔的话语声流入耳中,不知是什么原因,听到这温柔的声音之后花月凌竟然感觉到大脑中的疼痛有所减弱,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只不过就算减弱那种疼痛依旧是很难能够承受很长时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脑中的疼痛就和打针差不多,而且还不是那么猛地扎上一下,而是一点儿一点儿慢悠悠的往里面刺,专门就是为了折磨人,而不是为了其他。
  就连木凝霜这样平常一直面无表情,而且很少会被什么事情而弄得情绪大变或有什么过激反应的女孩都是和他一样痛苦的在床上翻来滚去的,就可以知道这种痛苦究竟是多么的可怕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花月凌都期待是这次锻炼的最后一秒,但是几分钟过去,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