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噙着悲痛

  过去与当下,哪个才是梦境?
  过去和当下,尽然都触摸不着,那便都是梦境了。
  人活在了梦境里,最后也将会在梦境里死去。
  我看得透彻,却是走不出来了。
  只因为我的心头也有一朵血花。
  在血花的红还没有那么灿烂时,让我来接着说我的梦境吧。
  天在下着雨,屋外的雨淅淅沥沥的。
  是花开的时候了,心头的血花充满了悲伤,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凄凉,我在审判的时候,我的眼眶里是噙着泪水的,想哭却是不能哭出来,因为我知道有太多人在默默的忍耐着了。
  冷眼看世时,要知道我的心儿曾经是温热的。
  屋子里很冷,到处都是冰块,这间屋子被我改造成了一个冷库,我常常在这个冷库里凝望到这个世界的深渊,那感觉是多么的寒冷。
  我面前的冰块上正坐着一个犯下了罪恶的人,他戴着黑框眼镜,样子斯斯文文的,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问题真多呢,我伸出了手,“您好,颜坤堂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他依然愣愣的坐着,他真是没有礼貌,我收回了手,我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照片,我将照片递到了他的面前,“还记得这个小女孩么?”
  他看着照片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好像有了一点惊恐,“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动弹不得了。”
  “你想动却是动不了,你此刻的内心有没感觉到无力呢?”我笑着说道。
  “你现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看看能否感受到以默一家人当时的无力呢?”
  “以默是受害者,她做错了什么?你向社会公开了她的家人所在的工作单位还有她所在的医院。”
  “你是什么居心呢?”
  “我是个媒体工作者,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他说。
  他的回答让得我非常的生气,“你是有文化的人,可你怎么就不懂得人心呢?”
  “或许你的骨子里就是坏的,你就喜欢揭开别人的伤疤,而后再撒上盐巴。”
  “伤害别人,你很开心么?”
  我从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录音机,而后按下了播放键,录音机里播放的是一个女人在哼唱着一首儿歌。
  “这首儿歌怎么样?”
  “以默很喜欢,颜坤堂先生您喜欢么?”
  “对了,我还没有介绍自己呢,我叫翟伟国。”
  “我见过翟伟国,你不是翟伟国。”他说。
  我关掉了录音机,我从里木箱子里拿出了手术服和手套,我将它们穿戴好后就又从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件可可梦的人偶服,“真是可爱,很可爱呢。”
  我将可可梦的人偶服放在了他的身后,“她在看着我们。”
  我从房间的角落里推出了一个架子,架子上盖着一块布,我慢慢的揭开了架子上的布,架子上挂满了空的吊瓶。
  “你想要做什么?你放了我,放了我。”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
  他以为我要做什么呢?看到他害怕的样子,我突然很开心,身体内的血液变得沸腾了。
  “恶人该受到惩罚的。”
  “仪式的过程或许漫长,但审判的结果会完美的。”
  我将一根针扎入了他手上的血管中,红色的血液顺着管子慢慢的流到吊瓶里。
  “你的血液这般的冷,就不要让它留在身体里了,会把心儿给冻坏的。”
  一根又一根的针扎入了他的血管里,密密麻麻的,从手背到臂膀,从脚腕到大腿根部,红色的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出了他的身体,我想他一定很冷,我看到了他的身体在发抖着,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他此刻看着有些卑微了,他拿笔杆时的样子是否高尚过?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我很难受。”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我的心突然疼痛难忍,像是被人撕扯开了,这是以默的心,也是她父母的心在痛。
  当时可有人听到了以默和她父母的求救了呢?
  我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笔,我起身在墙壁上画下了一朵血花。
  一朵心头的血花,绽放的都是悲伤和疼痛。
  罪者插翅难逃,我拿出了粉红色的指甲油,我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诡异莫名的笑。
  血花不止一朵,要盛开的血花不会只有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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