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早就想打你了
卫少禹一捂脸,直接滚到墙角,没脸见人了。
他喵的竟然在老婆面前被大舅子暴打了。
这简直是人生大不幸。
他恐怕要被笑话一辈子。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捂脸捂早了。
“老公,你快起来看看嘛……”
权秀善过来晃悠着卫少禹,卫少禹只好无奈的坐了起来,他想起来了,另一边好像白木云还没有出来,他还在打。
此时卫少禹向着白木云的房间中看去,顿时满脸的黑线。
只见白木云左拆右挡,拳脚相加,一个打五个卫少禹,绰绰有余。
完美的避开了卫少禹的拳头,绝对不和卫少禹硬碰硬,完全靠卫少禹的力量来打他。
五个卫少禹一起上,竟然一下都没打到过白木云。
咚!
咚咚!
三拳两脚,白木云很快把这几个卫少禹直接踹飞了出去,半空中就都化作了青烟。
这一大群卫少禹,在对比之下看起来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笨拙,除了出拳出脚,偶尔还摆摆架势,看起来可傻了。
但是白木云就像个穿花蝴蝶一样,翻转腾挪,戏耍的一众卫少禹团团乱转。
有一脚踢死的。
一巴掌扇死的。
一手刀砍死的。
还有直接捏爆了DD的!
看的卫少禹一脸黑线,激动的大骂白木云不是人,残忍,残暴!
而里面的白木云什么都听不见,只顾着自己爽,偶尔打死几个卫少禹,白木云得意的哈哈大笑,差点把卫少禹当场气死。
逐渐的卫少禹就剩下了七十个。
六十个。
四十个。
二十个。
很快就剩下了最后一个卫少禹。
白木云也已经气喘吁吁了,不过还是一脚把这个卫少禹踢飞。
顿时最后一个卫少禹也消失了。
一个玉石从天而降,白木云一把捞在了手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额头上都是汗,但是脸上却是哈哈大笑。
他回头看了看早已经在观战房间气的一脸阴沉的卫少禹,越发的感觉好笑。
唰。
陷阱彻底解除了,众人再次出现在了山间小路上。
“你捏爆DD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妹妹可能守活寡吗?”
卫少禹没好气的说。
“哈哈,不好意思,太高兴了没想到这一点,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笑闹间,第三个陷阱就这样破掉了。
现在他们的手中已经有了三块玉石,只要再集齐两块就能投踏入核心区域了。
从这里向山上看去,虽然还有着淡淡的薄雾,但是周围的兽吼和惨叫声也逐渐进了起来,看起来困在这个阶段的敌人还是很多的。
众人加快了脚步向前方走去。
很快,眼前景物再变,第四个陷阱已经触发了。
这一次和前几次又不同了。
在众人面前,是一道山涧,这山涧并不深,不过仅仅五米左右。
但是在这山涧当中,弥漫着一股紫色的雾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雾气,很可能有毒。
在这山涧的上方,有独木桥,铁索,等等东西通往对面,不止一个。
而山涧对面的岩石上,就放着一块玉石。
这一次他们依然是有竞争对手。
向两侧看去,山涧的这一端站着至少有四队,每个队伍人数都已经不足十个了。
有米国人,E国人,异变生物。
除此之外,竟然好像还有一队穿着忍者服饰的人,一身黑衣,戴着面罩。
他们很显然来自岛国。
此时这些队伍试图向两侧的其他队伍靠近,但是被一股无形的能量挡了下来。
陷阱规则很快就来了。
规则很简单,只要能够穿过这山涧就可以了,不论是用什么方法。
玉石只有一个,先到者先得。
每个队伍可以随意的试,谁出战都可以。
这时候卫少禹等人并没有急着动,而是静观其变。
终于,异变生物还是最先沉不住气了,他们派出了一个异变狼,米国和E国也不甘落后,纷纷派出了人试图穿过去。
这时候那异变狼已经最先踏上了一条独木桥。
这独木桥看上去并不算很窄,但是那木头却已经腐朽不堪,看上去弱不禁风。
果然,异变狼小心翼翼的向前了一小段,那独木桥发出了咔咔一阵碎响。
紧接着以异变狼为中心村村龟裂了开来。
异变狼猛地朝前冲去,快速跑向对面。
但是奈何独木桥坍塌的太快,轰然破碎间,无处借力的异变狼最后一下也没有跳起来,直接掉进了下面的紫色气雾之中。
它起先只是疯狂的挣扎了一下,发现这毒雾似乎没有腐蚀皮肤,但是当众人肉眼可见它的鼻子吸了一口毒雾之后,异变狼猛地开始咳出一口暗黑色的鲜血,紧接着摇摇晃晃,轰然栽倒。
倒下去的尸体,逐渐从内部开始化解,就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逐渐变得干瘪。
一股股血水从他的口鼻和肚子流了出来。
E国人选择的也是走独木桥,看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就往回跑,幸好他走出没有几步,猛地一踩跳了起来,回到了同伴所站立的涧边,身后的独木桥也哗啦一声坍塌了。
而米国那一边,利用精良的装备,把自己挂在铁索上,顺着铁索下方向对面攀去。
铁索虽然生锈严重,但是看起来似乎比那独木桥低多了。
但他们误算了毒雾的高度。
伴随着他攀爬到铁索的中间位置,铁索的高度也在不断降低。
此时的毒雾,完全已经淹没了这人的背部,为了稳定性他是吊在铁索上,双手双脚攀爬的,此时整个人也被淹没在毒雾当中。
他赶忙将防毒面具带上,这才得意的敲了敲防毒面具,冲着他的队友们伸出一根拇指,然后继续攀爬。
但是事实证明了,防毒面具根本没用。
即便是铁索上,也只有上方可以通行,这毒雾就是以铁索或木桥为界限的。
又攀爬了一段,这米国特种兵晃了两下,双手双脚同时放开,保护绳将他整个人无力的吊在了铁索上,一股股血水从防毒面具中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向下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