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病娇王爷追妻?我吃瓜(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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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深宫里出来的男人,还可以纯粹到这个地步,实属难得。
然后,玖若站在生物学的角度给萧子骞上了一堂生理课,容玉雁听得泛白的脸色顿时红润过人。
萧子骞倒没什么,完全当作知识全部接受。
只不过容玉雁的脸色……他看着心痒。
亲王府内的生活,渐渐驶向另一种平静。
上头传来消息,皇帝把皇后禁足了。
这就很好,省得她闲过头了到处跑,要不就让别人到处跑。
亲王府的秘密悬而未决,萧子骞天天陪着容玉雁“坐月子”,没人敢打扰他们。
玖若则躲在作坊里和小丫一起研发新产品。
容玉雁实在受不了萧子骞的时候,会遣人过来找她。
明里平静暗里汹涌的日子过了好一阵。
“暗夜,我会不会卡在这个世界出不去?”玖若已经无聊得把暗夜逮出来说话。
“不知。”暗夜名言爆出。
“容玉雁怎么就那么犟啊,明明就喜欢萧子骞。”这些日子,玖若总算明白了,相看两相厌,也是一种夫妻关系。
“你和她熟,可以问她。”
“这下的什么结论?”
“你连姐妹,闺蜜,知心姐姐,福尔摩斯都做过了,不差试试催眠。”
“……”玖若怎么觉得暗夜的话有点酸味?
确实是酸味,都传递到她的感觉上了。
“福尔摩斯还没成功,催眠师留着以后吧。”玖若摊摊手。
“玖儿姐姐,你的信!”小丫从外面进来,举着一个信封。
暗夜被吓跑了,算了,以后再叙旧,先办正事吧。
玖若前后左右翻了这个信封,的确是空白的:“小丫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信?”
“我采买的时候有个小子塞给我的,说要给玖儿姐姐。”
玖若想着这个年代没有炸药,也没有什么整蛊玩具,于是把信拆了。
信不长,玖若一眼就看完了。
这是之前那只死猫……不对,那个何杨,也就是亲王府的“青.楼十秀”之一,曾经叫容柳儿的那个女人的书信。
玖若交待了小丫几句,带着信闯进容玉雁的房间。
还好这两人特别的柏拉图,似乎一点都不想进阶生物学层面。
萧子骞稍有进攻的意思,哪怕是言语上的,容玉雁就一个劲地逃。
虽然如此,玖若进门的时候还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玖若也不管他们之前在做什么,直接把信抖给他们看。
“这是谁的信?”萧子骞沉声说。
玖若指了指右下角的署名:“何杨啊,你不认字吗?”
“谁?”萧子骞的认知范围里,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
玖若拍了拍脑袋:“就是何大夫那个干女儿。”
容玉雁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说话。
信写得相当隐晦,内容大致是:她听到何大夫跟她老婆说,王爷的毒再不解的话恐怕有性命之虞,而何大夫最近已经在一点点地帮他解了,不知道皇后会不会发现。你妹子也是个不听话的,她不要命我们要啊。
何杨啊何杨,你这么坑你新上任的亲人,真的好?
“毒?”容玉雁看向萧子骞。
萧子骞脸色发白。
好像吓到这两个可怜的孩子了,玖若连忙打圆场:“何大夫知道王爷的病来源于哪里不是好事吗?他会治就行了啊。王爷最近不是晕少了吗?”
容玉雁哗啦一下起身:“不行,我要过去问清楚。”
“姐姐!”玖若拦住她,“府内可能有眼线,何大夫才这么紧张,你现在小月子,不适宜到处跑。”
“眼线?!萧子骞你的人都是废物?”容玉雁一脸的不屑。
“姐姐姐姐,我说可能……可能!”玖若叹气,关键时刻,你淡定点啊,“有些事情你们不方便问,可以我来问啊。”
萧子骞瞪了玖若一眼:“你能问什么?”
“我对着何大夫能耍泼耍赖耍猴不顾尊卑,王爷,您可以?”玖若俏皮地笑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尊容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反正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你笑起来真好看,就像花一样”。
向来都是让别人头痛的萧子骞,今日第一次体会被头痛的滋味。
容玉雁想了一转:“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好咧!那我去了!”玖若的引申义是,你俩继续谈情吧。
去草堂的路上,暗夜说:“你确定萧子骞什么都不知道?”
玖若轻快的脚步一顿:“你知道了什么?”
“他在府里杀了不少人,你确定他真的为了杀着好玩?”
“难道他为了保守什么秘密?”
“谁知道。”
“靠,他会不会杀了我?”玖若怯了。
“谁知道。”
“你……”你不让我去吧,我偏要去!
“你听我的做。”
“凭什么?!”
玖若到了何大夫的草堂门口,完全已经把心情调整为赴死的姿态,正好,赶紧走人拿灵石,反正现在那两口子看着差点就可以琴瑟和鸣了。
玖若象征性地敲敲门:“何大夫,我来了。”
何大夫被她吓得心突然一慌:“何事?”
“何大夫身上的秘密,可否告诉玖儿?”
何大夫一愣:“你对老夫有兴趣?”
“咳!我只对你的秘密有兴趣。”
“我没有秘密。”何大夫继续写他的字。
“是吗?王爷的毒可以解吧。”
何大夫手上一抖,一大团墨迹渗透在纸上:“谁告诉你的?”
“还有,王妃的奶娘,也就是你的妹妹,应该守着更大的秘密吧。”
“小丫头,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刨根问底。”
“如果我就喜欢刨根问底呢?”
“你不怕没命?”
玖若无端想起了拾儿,提了提嘴角:“我早已命不由己。”
“何意?”
“你猜?”
“……”
“何大夫,你有你的坚持,我也不为难你,看在你我都在同一战线上,你为王爷好,我也想王妃好,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保证不骗我吗?”玖若干脆拉了把凳子坐下。
何大夫犹豫了良久,把笔搁在墨砚上:“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