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不能放过刘楚

  姑苏然笑了笑,毕竟自己一旦离开了哥哥,进了天机阁之后,自己和哥哥两个人之间见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了,哥哥担心自己也是正常的。
  “那好吧,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顺便给楚天阔带封信。”
  姑苏凉还是觉得,天机阁的阁主楚天阔,很有可能是有想要让自己的弟弟接任的意思,所以自己也想要出面,和他说上一句,希望他还是仔细考虑一下,毕竟阿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未必能管得好天机阁。
  姑苏凉送走了自己的弟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也很快就回到了聆音阁,虽说清平和沈司音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可是姑苏凉和沈千山也都回来了,原本冷清的聆音阁也恢复了原本的热闹,顾嫱虽说现在受了伤,不能下床,可是听说姑苏凉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也还是很开心的,只是姑苏凉看见了浑身都是伤的顾嫱,心情却并不是那么好。
  “这是谁敢对你下如此狠手?”
  姑苏凉不是一般的生气,说实话,在京城里面有人想要欺负顾嫱,也就是说没有把姑苏家放在眼里,虽说他们不是在朝为官的,可也由不得别人这样欺负。
  “刘楚,就是上一次在宴会上,拍沈蔷薇马屁的那个。”顾嫱实在是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不过上一次沈仲白将自己救出来的时候,倒是提醒了自己,自己的身上,确实是有一块之前沈仲白赐给自己的令牌,时间久了,自己竟然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了。
  “对了,之前我是不是有一个小盒子,放在你的房间里来着?”
  因为上一次的大火,顾嫱倒也长了记性,为什么姑苏凉认真收起来的东西,全都没有任何的问题,自己就这么一个小盒子,都丢了不少的东西,所以在那之后,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全都放在了姑苏凉的手里。
  姑苏凉不知道为什么顾嫱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偏了偏脑袋,推门走了出去,过了一小会儿之后,才走了回来,手里确实是多了一个小盒子。
  “是不是这个?”
  顾嫱点了点头,但是手上腿上全都是鞭伤,伸不出手来,有没办法下床,只能让姑苏凉帮自己打开匣子。
  盒子里面本来是有自己的日记本,顾知画的血缘关系,还有沈仲白赐给自己的令牌,顾知画死后,自己就把有关于她的东西,全都烧掉了,日记本也再上一次的大火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这个盒子里面,就只剩下了一块令牌了。
  “你是要这个东西吗?”说起这个东西,姑苏凉倒还有一些印象,这令牌似乎是沈仲白在某一次的宴会上赐给顾嫱的,听说见着令牌如见皇帝,而且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之前顾嫱还是假驸马的时候,这令牌还经常用到,之后就没见顾嫱用过了,自己竟然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将这令牌收到了自己的手里。
  沈千山见了这东西,心里稍稍
  有些不悦,可是也差不多明白,顾嫱拿出这块令牌,应该是想要用这块令牌来压制刘楚,若是想要断掉沈仲白的退路,刘楚这个人,是绝对不能留下的了。
  “他给你的东西,你竟然收的这么仔细?”
  沈千山最终还是没忍住,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顾嫱听见沈千山这话,反倒是抬头看了看他,“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我们的九王爷这样说话呢,看来以后我可得好好收着九王爷给我点东西,不然,九王爷该吃味了。”
  姑苏凉在一边听着,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明明就是年纪不小的王爷了,却偏偏喜欢吃醋,顾嫱这个时候拿出这令牌,肯定是有她的用意,绝对不可能是拿出来气沈千山就是了。
  “哥哥,你明天早上,去上早朝吗?”顾嫱看了看姑苏凉手里的令牌,咧开了嘴。
  这是之前顾嫱出事了之后,顾淮安第一次上早朝,可是自己的妹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己绝对是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刘楚,虽说已经知道,不管刘楚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沈仲白都不会处置刘楚,可是他还是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皇上,下官有话要说。”
  早朝之上,就好像是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刘楚甚至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把身边的人放在眼里。
  “顾大人倒是鲜少会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直说便是。”
  顾淮安清了清嗓子,“皇上,下官今日想说的事情,十分的重要,还请皇上慎重考虑。”
  沈仲白见顾淮安一脸严肃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虽说已经送了不少的名贵药材去聆音阁,可是却没有得到半点有关于顾嫱是否醒过来的消息,现在顾淮安又一脸严肃的,难不成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你直说便是。”
  “京城之中的商人姑苏凉的弟弟姑苏然,和他的哥哥一同经营聆音阁,前几日,姑苏凉有事出城,只留了阿然一个人在聆音阁,本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却不想,刘大人藉由查案的缘由,将姑苏家的小公子关进了兵部尚书府的死牢,严刑拷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想要屈打成招。”
  这些事情,沈仲白自然是在就知道的,可却没有想到,顾嫱都已经被自己救出来了,顾淮安却还是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在这里为顾嫱出头,会暴露了自己和顾嫱的身份吗?
  “就算是这样,那姑苏然不过也就只是区区的一介草民罢了,轮不到顾大人一个礼部尚书来为她出头吧?”刘楚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皇上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虽说那天在尚书府的时候,皇上的态度有些奇怪,可后来,皇上却还是没有治自己的罪,就算是今天,皇上也依旧不会对自己处罚什么。
  “皇上,请先治下官知而不报之罪,那日被
  刘大人抓走的人,姑苏家的二少爷,身上带着皇上亲赐的令牌,剑令牌如见皇上,可是柳大人还是对一个没有证据就被定罪的人,动用了私刑。”
  听见顾淮安所说的话之后,满朝的文武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谁不知道这个姑苏家的二少爷早就不是驸马了,哪里还有脸拿令牌出来?难不成这顾淮安是疯了不成?竟然说姑苏家的二少爷收敛着皇上亲赐的令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一般的欺君之罪,之前姑苏然可是和公主有婚约的,难不成解除了婚约之后,那令牌在一个平民的手中,也有用吗?”
  刘楚没有想到顾淮安还有这么一招,不过顾淮安这么一来,整个聆音阁里面的人,岂不都是要被治欺君骄诏之罪吗?
  “并没有,之前和沈司音公主有婚约的人,是姑苏家的二少爷,姑苏然,可是令牌也是皇上亲手赏赐的,就算是阿然已经不是驸马了,令牌依旧是有效的,不信的话,刘大人可以问问皇上。”
  顾淮安手里正拿着令牌,举到了自己的面前,“姑苏家的二公子,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由于失血过多,现在还生死未卜,下官今日前来,就是想要为这个姑苏家的小少爷,讨个公道。”
  “生死未卜……”沈仲白喃喃一句,说实话,自己按天将顾嫱救出来的时候,也都没有想到,顾嫱上的那么重,本以为大多都是皮外伤,应该是难不倒顾淮安的,可是却没有想到,顾淮安也没有任何的方法能就行顾嫱。
  “顾淮安,这里是大殿,不是你们平民的草堂,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关心你们的琐事?”
  刘楚有些慌了,说实话,那天被沈仲白的态度吓坏了,虽说最后沈仲白还是没有治自己的罪,可是沈仲白的脸上,好像又出现了之前那样的神情,让自己有些害怕了。
  “这样吧,刘爱卿确实是心急办了错事,也没有问清楚,就对姑苏家的二公子动了手,不过顾爱卿也不要总是纠结于一处了,你是北安有名的名医,朕会派皇宫里面的其他太医,和你一起给姑苏家二公子医治,作为补偿。”
  “至于刘大人,先暂时免去兵部尚书的职位,贬为兵部侍郎。”
  顾淮安本来也没有准备沈仲白会为了嫱儿对刘楚做出什么更加严厉的惩罚,毕竟刘楚现在手握兵权,又是京城之中兵力的掌控者,总归还是要留些面子了,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似乎是帮着刘楚把之前的丑闻全都盖了过去,反倒是便宜了他了。
  “就仅仅是这样?”姑苏凉不懂得皇宫里面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沈仲白都已经本推到这样一个风口浪尖了,为什么还能云淡风清的解决这件事情,实在是令人费解的。
  “已经不错了,和我原本想的状况差不多。”顾嫱倒是并不意外,沈仲白总是会这样收买人心,等到流出没有用的时候,应该就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