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葛奶奶遗体之战
外婆饭桌上聊起了今天她们在村里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老头子，你说怎么就突然改为宣书记来当村长了呢，小梁不是干的好好的吗，对我们大家都很负责。我听说是因为小梁生病了，可能还是重病，所以提前做个准备。”外公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老太婆子就爱家里长短瞎聊，谁看见小梁病了，一个大活人不是好好的，我觉得可能是他们自己内部有纠纷吧，这种官场的事情咱们也搞不清楚，不管谁当职，只要对我们好，是只耗子我们也不管。”我接了一句话茬：您二老就安心的过您的安逸生活吧，这已经不是您那个年代的社会了，自然会有这个年代的人来治理。所以您就散散步，吃好睡好，身体最重要。“瞧这个丫头说的，这不是咱们对小梁感情都不错嘛，还让人来家里来团聚一起过过新年，小梁多可怜，孤身一人，没家人也没有个内人照顾。话说老头子，要不然咱们给张罗一个媒事，我看那个新来的梦家里的那个女教师就不错。”外婆提到了那个住在白梦家照顾白梦的那个女人，我很好奇的问她：“外婆，您见过那个人？”“见过，好几回了，我去给小梦拿点吃的，总是看见她忙里忙外的，长得白白净净，她说她是南方姑娘，也就比你大个七八岁的样子，模样挺好的，戴着眼镜斯斯文文，说话办事都很温和。她还是单身那，我觉得挺适合小梁。”外公瞪了外婆一眼：“行啦，老婆子，当着项西孩子的面说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啊，再说人家小梁心理应该早就有钟意的对象，不然不会单身这么久，也是一个痴情的汉子啊。”
话题就此基本上打住了，接下来就是外婆一个劲的给项西夹菜让多吃，我对于刚才饭桌上的话题还是有些在意，外婆所听到的传闻半真半假，怎么会有人知道梁元生病的秘密，他平时的表现也从看不出来什么啊，难道是凭空想象的吗，如果换做别的地方我信，但是在这个“莉兰”村，万事都是很玄妙的。收拾完厨房，我就赶紧上楼去洗漱了，因为今天晚上会有不速之客到访。项西还是有点没有反应回来，她趴在窗口看向那个早就消失了的剥皮青蛙篱笆处。“不见了。”她似乎是对她自己在回答又似乎是在问我问题。“你是第一次见到？”我坐在了她身边，“恩，是的，以前奶奶说我妈妈是怪物总是能看到奇怪的东西，我是不是也是怪物。”“不要听你奶奶在那里瞎说，这个问题怎么跟你解释呢，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会自带各自的特异功能，我们项西就是遗传了妈妈的特异功能，可以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但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项西眨巴着眼睛好奇的追问。我该怎么和她形容呢，说是阴阳人的遗传基因，她也听不明白，我在那里想着当初十岁的自己又是怎么明白这个道理的呢。“好了，等你再长大一些，你就会明白的。老师也能看见项西看到的东西啊，所以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些东西怕人，马上会消失的，该睡觉了。”我拉起她的小手，然后看着她在床上躺好，我才关掉了灯躲进被窝里。而就在这个时候，篱笆上点起了熊熊的鬼火，白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摇曳着。
“跟我来。”葛奶奶直接拽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就拉着我使劲往前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总之四周都是雾气。“我在这。”葛奶奶指向了一栋楼，这栋我熟悉不过的孤儿院的楼。她说她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突然回头她不见了，场景又变了，我在一个很阴暗的房间里，我站在这个房间的中央位置，感觉我来过这个房间。但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因为只有微弱的一个灯光照着，整个屋子里面也充斥着雾气。“我在这。”再次响起葛奶奶的声音，我看见她坐在挨着墙角的床上，我走了过去，顺便抬头看了看，我看见有一扇紧闭的窗户在屋子顶端。“是您找我？可是不对啊，您找我的话应该不会出现剥皮的青蛙，怎么会。难道……”我止住了后面的猜想，“是的，你猜想的是对的。我已经死了，昨天晚上刚刚去世。”葛奶奶还是一动不动的靠在床头，表情呆滞。“不可能吧那为什么葛老师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因为目前没有人知道，这些人黑心的想办完火化的手续，然后就直接让我家孩子去镇上的火葬场把我骨灰领回去。”“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放肆。”尽管我对葛奶奶不太有好感，但是这个时候对事不对人我对于这样的事件非常恼怒，这简直有违于人的道德底线。“是谁你先不用去管，你现在斗不过他们，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兑现你的承诺，我也是再次给你一个我的承诺，只要你办妥你答应我的事情，办完葬礼的那天就自然会有人给你把你想要的东西送过去。”“我怎么确定您说的话呢？”“我已经在梦境里交代给了那个人，我能停留在梦境里的时间不会太久，你是知道的。所以你要快，一定要快，马上安排我入葬的事情。”葛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了，直接走到了我对面，我能闻到她身上那种皮肤溃烂的恶臭味，我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一下鼻子。她不识趣的还更加靠近我生怕我听不清楚她的话，两个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脸色苍白。“去找梁元，他可以办到。”“可是他都被暂停公务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权利，他能帮上什么。”“去找他，他知道怎么做。我等你的好消息。”葛奶奶说着这句话时同时用她那冰冷的手摸了一下我的小肚子，我往后退了一步。她露出了阴森森的笑脸：“看样子，你也被套住了。”
“老师，老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项西推醒了我，我睁开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老师，你刚才一直在说着什么，然后动来动去的。”“哦，可能是做噩梦了吧，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抱着你，老师，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我听到项西的这句话心理暖暖的，我甚至想象着我以后的孩子也应该会像她一样的贴心吧。
早上没有我的课程，所以我就去看了下早自习，接着准备去梁元家，我要赶在中午前回到学校。我到梁元家时已经是八点半左右，我看见梁元拿着锄头在院子里锄杂草。“好有闲情逸致啊。都会收拾院子了。”我先打趣算是跟他打了招呼，他抬头看是我就放下了锄头拿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对我回应：“是啊，难得享受一下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以前从没有这样的悠闲过。你不在学校跑我这里来恐怕是有要紧事吧。”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因为梁元被批准回家后，会有保卫员在附近站岗监视的可能性。梁元对着我摆了摆手：“进屋吧，这里风大冷。”于是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客厅里的空调吹着惬意的暖风，“你坐靠近空调的那个沙发位置坐，我给你倒杯水。”他暖心的想到了一切，是的，梁元永远是那个暖心的梁元。如果有哪个女人嫁给他应该会被宠爱一辈子吧。想起刚才他说他好不容易现在过上自己单独的安逸世界，而我马上就又要打破他的世界了，我的内心也是矛盾的。“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了我身边，也许这是他的动作习惯吧。
我把昨天晚上的葛奶奶的事情告诉了梁元，他皱紧了眉头：“我现在知道蒋文君去孤儿院的目的了。”“是什么？”“王队长负责殡仪馆，而蒋文君如果再负责起孤儿院就等于把现在阴阳人最害怕的两个把柄都给掌控了，一个是阴阳人的下一代，一个是阴阳人死后的安葬问题。”“你现在才相信我啊，当初我就警告过让你小心蒋文君，她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我撅起嘴巴不高兴的回应。“我也没有想过，一次悔婚会让她一再踏错方向，而且一错再错。”“什么叫由爱生恨你明白吗。她就是对你由爱生狠，所以她要把所有看似美好的东西都摧毁在她自己的手里。”我再次点醒梁元。“我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葛奶奶说你一定会有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我对于葛奶奶的自信感到很疑惑，她为什么一再的要我去找梁元，忽然我联想起梁元主动提到的蒋文君，我马上大脑反应把这两个关联在一起，我喊了出来：“难道就是因为你和蒋文君之前的特殊关系，葛奶奶是想让你演一出旧情人的戏来达到她的目的。”梁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那么代表我是猜对了，葛奶奶走的这步棋是感情棋，她是断定了蒋文君心理一直放不下梁元，所以只要梁元服软，给蒋文君一点希望，那么蒋文君就会听梁元的话帮助办成葛奶奶入葬遗体的事情。但是蒋文君已经和那个王队长成婚了，她还会那么傻的去相信梁元对她有旧情吗。
“你打算怎么做？”我直截了当的问梁元，因为这也是我很关心的问题。“时间这么紧迫，容不得我去想什么，我只能尽力而为吧，现在关键是要看蒋文君要我做什么。”“那如果她要你重新和她在一起呢，你也愿意？”“这个不太可能，她现在自己陷进去太深了，也不是那么好脱身的。所以在这个方面她不会再纠缠。”“那她一直纠缠着什么，不就是要追回你对她的感情吗。”“她是心里还有些放不下过去，但是我想她希望更多的是现在开始从我身上能得到的安全感保障吧。”“听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摇了摇头，确实无法理解他说的这个安全感保障是什么，“我怕你不高兴就没有跟你提起，其实在葛老太太生病下不了床的那几天，村干部里已经开会决定好了下一任的接替人就是蒋文君。本来我是想找她单独聊聊葛老太太的事情，但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我脱不开身，再加上葛老太太比我预想的要走的早。”
看来一切都在很顺利的被操控着，现在比较明显的是，蒋文君和王队长是一个队伍的；董史和曼罗一个队伍；孙成仁，葛老太太就不太清楚是不是一个队伍。而这里面前面两个队伍又不是同一个操控人旗下目前也没有弄清楚。照现在来看应该不是，因为就拿我怀孕的事情来说，如果董史他们和蒋文君他们是一伙的，那么蒋文君他们早就也知道了，她们知道了就不会这么安静，一定会弄些乱子来组织我的孩子顺利生产。所以我还没有完全搞明白现在鬼影里的内部情况。
“我现在就去孤儿院，你赶紧回去安心看着孩子们吧。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梁元看了看我的小肚子，满眼充满着爱意。才两个月大，我的肚子还没有任何明显的迹象，所以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再加上我怀孕后的饮食也没有什么太大改变，最有意思的是，我的大姨妈该来每月还是准时来。“梁元，有些事情不要太勉强自己，如果不行，我们就再商量别的办法。”我在走出院子时又回头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语重心长的嘱咐。他微笑着告诉我：我一定要让你顺利的拿到那个东西，然后平平安安的走下去。他在我前面了往孤儿院的方向走去。“梁元，关于你想找的人……”“什么，你说什么。”他回头回应了一句，应该是他没有听清楚我刚才的话，我摇了摇手表示没有什么就朝着他相反的方向离开了。我原本是想告诉他，关于他想找的我的姐姐，我有点消息了，但是我没有办法现在说出口，因为我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要先等到把张蓝给救出来，然后问到些什么再和梁元坦白。
我回到学校以后就很焦虑的一直看着手机，我是在等梁元的电话，或者是我应该选个晚点的时间给他主动打过去。就这样心不在焉的熬了一下午。自从得知李一生的白血病后，我基本都很少会想到遇到事情再去骚扰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我想他应该是一个很坚强的男人，不然怎么会在得知自己的真实病情后还淡定的守在寺庙，还是很敬业的每天在寺庙接待着这些虔诚的人们，也许只有这样他心理才更能安定些吧。本来就知道是无药可治，生命的时间对于他来说无非就是能过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就尽量去享受。而且阴阳人的这种癌症和平凡人还不一样，这是一种诅咒，不会带来身体的病痛，只是会在某一天晚上就让你永远再也回不了了。
终于下午五点，赶在放学的最后一刻，我接到了梁元的电话，但是却是诧异，说话的那边是蒋文君。“李亭亭吧，你应该快放学了，放学后过来孤儿院一趟吧，我觉得我们三个人都应该好好谈谈。”电话挂断了，也不容得我回答去还是不去，这就是蒋文君，一个超级自信自恋的女人。而且她应该也能从女人的直觉里感应到我对梁元的情感比普通人看起来的要深厚，所以她把握住了我不会扔下梁元一人不管。我一定会乖乖过去见她的，我要见的人不是她，而是梁元。
我几乎是气冲冲的赶到孤儿院，到了孤儿院门口就有一个女的在那里好像是专门等我，然后把我直接带到了葛奶奶的办公室。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蒋文君高傲的声音：进来。推开门，我看见梁元坐在侧面的沙发在思考什么，而蒋文君坐在他身边抓着他的胳膊，看见我进来了，她把抓住梁元胳膊的手收了回去。看样子，她已经顺利的坐上了葛奶奶的位置。“葛奶奶呢，你把她的遗体藏在哪里了。”我第一句话就很不客气的质问她。她莫名笑起来，指了指办公桌后面墙：“什么叫做我把她藏起来了，她要自己在那里休息，谁知道在休息的过程中就没了。”“你们胆子这么大，她都去世了你们还隐瞒着尸体。”“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世的啊，再说这样的暗门也不是人人都会知道的。我们也是经过了一番辛苦的找寻才发现她已经在里面死了有两天了。”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计划好了，怪不得我总觉得梦境里的那个屋子这么熟悉，这就是之前石祭呆的那个秘密房间。“说吧，你想怎么样。”我冷静了一下，然后坐在了梁元对面，此时的梁元还没有回过神在发愣，只是听着我们两个女人说话他都没有打断的意思。蒋文君又故意坐回了梁元身边，然后对着梁元说：“你知道的，对吗，亲爱的。”我的内心一股翻江倒海的难受，我知道她是故意演给我看的，但是当我亲眼看到时我还是那样的不舒服，我甚至是埋怨梁元没有反抗。此时梁元抬起头看向我：“蒋文君提出要我让出学校一半的股份给她，她才同意说服王队长，保留葛老太太遗体。”我现在明白梁元一直沉思的原因了，贪心的蒋文君看来连学校也不放过。“不可能！”我直接代替梁元拒绝了蒋文君。蒋文君玩弄着自己的指甲，轻蔑的说：“那算了，反正这个事情也不归我管，这是殡仪馆的事情。”“这不是殡仪馆的事情，这是葛奶奶家属的事情。谁也无法夺权。”我对着她很不客气的说出最基本的道德理念。“家属，那好办啊，让家属来认领吧，反正葛老师私下用双生花才有的那两个孩子又不是什么秘密了，按照规矩就得搬离村庄。”“哪里来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我第一次听说用双生花生下的孩子，这一家人都得搬离村庄。“规矩吗，那还不都是人定的。这是后来前辈们定下的，梁元应该知道。大家都约定好的。你看葛老师是选择放弃一个臭尸体呢，还是选择带着那两个傻大个一无所有的离开。”怪不得葛奶奶当初会担心，原来一开始她自己就知道这个后来新立下的规矩！所以她才知道她的家人会被因此要挟。
“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吧，我出去一下。一会就要给我答案哦，因为听说今天晚上殡仪馆的人就会带着葛老太太家人一起去镇上火化。所以要快点给我答案，不要为难我。”蒋文君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我和梁元，“难道真的要给她学校的股份吗，你要知道一旦让出去这个接下来保不住的就是学校。”我很恳切的盯着梁元，梁元表情痛苦的挣扎着，我看的出来他在选择我的安全还是选择抱住这个学校保住这些孩子们的安全之间痛苦着。“不要管我，我不是还有可以争取的时间吗，先保住学校，这个事情我们就不要介入了，到此为止。”我替他做了决定，我决定放弃选择自己，我希望能让目前唯一还安宁的学校，可以让这些可怜的孩子们继续安心读书。“不行，我们都没有把握葛老太太提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从来也没有听过，徐无也不一定会知道。所以这个风险很大。”梁元哽咽着说出这些话，他是真的伤心了，他很伤心自己做不到更好的结果。
“所以你考虑清楚了吗！”门口忽然传来徐无的声音，“你，你确定吗。”这是蒋文君的声音。接着这两人开门进来了，徐无走在前面，蒋文君一改刚才的嚣张很谦和的跟在他后面。“蒋文君小姐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吞下了种子。”徐无面朝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回答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徐无再次提醒了我，我才反应过来：“是，我是吞下了种子。”“你承诺可以把种子给我！”蒋文君渴望的眼神望向我，我弄明白了，蒋文君之前一直千辛万苦在寻找种子，徐无利用这个来交换今天的事情。“我承诺，只要你保证今天葛奶奶的遗体不被拉走火化。”我答应了交换的条件，“好吧，既然你有种子。我试着去说吧。”蒋文君咬了咬嘴唇：“但是这个是一个秘密，你们谁不能透露出去。我会想办法说服今天的事情。”我们三个人都点了点头。能把学校的事情给保住了我已经感到万幸了，我还管它什么种子不种子的事情。蒋文君再次离开办公室出去打电话。
“你怎么过来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我好奇的问徐无。“我还看不出来你那点心事，一整天魂都丢了，这么认真的李老师除非有大事妨碍她，不然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所以我就跟着你来到这里了。然后我就凑在门口偷听了会你们的谈话，接着我后来拦住了蒋文君谈判。”徐无轻描淡写的一个过程，他不知道他做了多大的贡献。我站起来激动的拥抱了他：“你不知道你自己多伟大，救下了咱们的学校，吓死了吓死了。太好了，总算是把学校给保住了。”等我拥抱完以后才觉得现场的大家都开始尴尬起来。还好蒋文君及时回来，她软绵绵的说：我一会就会通知葛老师来把遗体拉走。这一年当中我也会盯着你的，一旦你反悔你应该知道你的后果。“行了，行了。同样为女人，别老是学男人说狠话，我在这里担保，既然说给你就给你，我们徐家从不赖账。”徐无摆摆手很不耐烦的样子，对着我们使眼色意思撤。蒋文君得到了徐无的保证似乎更吃下了定心丸一般，再无废话。
路上我透着乐但又担心起种子转交给蒋文君的后果，“好了，回去休息吧，以后的事情那是以后再打算。再说种子的秘密她只知道一半，另一半已经被葛老太太带进棺材里了，当然除去你知道我知道，再无人知道。你明白的。”徐无的话马上让我放下了所有心里的负担，是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果然是徐无只有他才能更加顾全大局的来解决事情。
葛奶奶的遗体之战总算是以我们这边为胜，也不知道蒋文君是怎么忽悠那个姓王的，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我现在要做的是静静的等待那个给我送神秘灵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