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燃烧的“鬼火”
新来的大股东是镇上的人。来了之后他就在村里置办了一套房子，时常有搬迁出去的居民出售自己的房屋。所以他接手了一套很豪华的大房子。就在挨着学校最多200多米的样子。在学校的后面。学校的墙外就是居民区。高高的墙体隔开了学校和居民的界限也多少隔离了外界的嘈杂声。他叫郑海峰，一个油头大肚皮的中年男子，反正我对他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他让我想起电视剧的那些坏人固定演员。那些演坏人的造型基本上就是他这样的，每天胡里花哨的换衣服好几套，那头发被摩斯给抹的锃亮，还没有看见人先看见他的大肚腩简直跟怀孕四五个月了一样。他总是背着手在我们教室走廊上跟幽灵一样的晃荡着。说是一个很严格要求自己的人，他需要随时监督上课的质量。他还专门像样的搞了一个投诉箱放在学校的大门口。说可以匿名投诉老师。那个投诉箱一直是空着的，我们学校的老师基本是女性占三分之二，这些老师群体大部分还都是二十多岁的毕业生或者是研究生。我们学校的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所以有很多城镇的资源可以愿意过来，甚至工资待遇比城市的老师还要高。这所学校的半私立的状态，所以一是有政府补贴扶持，二是有私人化的分红。老师们待遇好了都比较负责，也很用心去教导每一位学生，所以我们学校的初中重点升学率一直是在镇上都排名第一第二的。这样的升学率也让家长们更愿意把孩子送来我们学校就读，包括镇上的一些都是慕名而来。随着需求的增大，学校还专门扩建了一栋宿舍，对于不是本村的学生可以实行寄读方式，就是把孩子留宿在学校全托式管理。周末两天可以自行回镇上。这个方式很受老师们和家长们的欢迎，因为寄读就需要更多的老师资源，甚至是有些老师自愿也住在宿舍全权带班，这样又可以多拿一份工资。家长们可以放开的全身心工作，在周五下午把孩子接走，周末下午再送回学校。其余时间都是不用管的。有事就会有专门的老师给家长打电话告知，比如孩子生病了不舒服会和家长协商买什么药，或者如果家长不放心可以直接快递过来药或亲自送过来。这样的管理总体上来说是人性化的，也把能考虑到的因素都考虑到了。学校也找过我问我愿不愿意做全托老师，我是不愿意的。我外公外婆都八十多岁了，我不放心留着他们两个在家。所以我每天都必须得回去陪着。
郑海峰来了以后给我们全校的老师都一起开了个会。他还好似很关心学校教师的性别比例，以及对于女教师的特别赞扬。为此他还专门设立了一个“洋”气的节日，就是“三八”妇女节，说是和国际接轨。可以在那天给全校女教师发放红包，并且调休一天。他哄得那些女教师们也都很开心。郑海峰是一个人来到镇上的，他有一个儿子上高中了，所以他家那位就在镇上住专门照顾儿子的学习生活并未跟随到村里。郑海峰一副资深教师的资格样子，他之前在其它学校做过十几年学校董事会的管理。他的流动性很大，基本每三四年就跳槽一次，据他说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在一所学校呆久了就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再发展的，所以他就去寻找另一处的空间。其实我认为他最能被我们村选中的理由只有一点，他爸是以前镇长。是的，郑海峰的爸爸是镇长。谁不会给前镇长面子，虽然退休了，但是余威还在。中国式的官场跟职场都是差不多的，有了一定的基础和人脉，职位就不是特别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听你的，有人怕你。
连我有时候也不得不稍微顾及一下，在一定程度上我还是多做事少说话吧。这人那，虽然我连鬼都不怕，但是活着最可怕的其实是人本身，而并不是鬼。
一直以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直到那场大火烧起来，烧到了每一个人的心窝里，因为村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房子被火烧的场景，再说这里又经常下雨，即使是夏天也是时不时的会飘起雨点，要想干燥的天然起火基本是不可能的。连空气都是湿润的，怎么会起火。但是那场大火确实很古怪，而且因为挨着学校很近。那天我们在学校的操场都能看见那熊熊的烟火直冲天上。刚开始我们都不知道是学校附近哪里着的火。有人跑着过来找郑海峰时才得知那是他刚买的那个房子着火了。郑海峰赶紧的往房子方向跑去。我正好因为没课程了也跟着后面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其中也有几个其她的老师们。我在学校里最要好的一个朋友是教历史的，她比我年轻五岁，长着两颗小虎牙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很单纯的女孩，她家在镇上，也是本着这里的教师条件来的。我们很合得来。她叫王雪。也是很有缘，她也姓王。我先到的现场，王雪后跟过来的。她凑近我挽着我的胳膊，这是她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亭亭，这么大的火啊。”她瞪大眼睛。我从她的眼睛里也能看见那燃起来的大火。是的，火根本看架势一时半会是灭不掉的。尽管该来帮忙的都来了。包括镇上的消防队也花了将近五分钟才给浇灭。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房屋都烧毁了，屋顶都塌下去了。郑海峰抱头大哭起来：天杀的啊，我的家啊。我的房子，我所有的东西都没了。他一会家一会又变成房子的，其实他也没有多少东西就是一些衣物和家居用品。平时他都不做饭，他经常在村里下馆子。但看似他真的很伤心。但是大白天的怎么来的大火。梁元也报警了，公安过来了几个人像模像样的在那里转悠着。消防也有人配合着找火源从哪里来的。后来大家就各自散了。我和王雪一起回去的学校，路上我们听村民嘀咕：保不准他干什么坏事了，我们村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事件。大火是很不吉利的，谁知道是哪个鬼给点起的鬼火呢，说不好。王雪一路上也紧张兮兮起来：亭亭我害怕。“傻瓜，你害怕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听见她们说鬼火了没有，没准是真的。最近学校也有点怪怪的，你没有发现吗？”“学校里怎么了？”我还真是没有注意。“你看有几个女教师接连请假，这是没有出现的情况，有人传这些请教的女老师都是专门住校的，她们没准见到鬼了所以被吓倒都接连生病了。”王雪这么一提起，我还真是有几天没有见到那几个住校的女教师们了，而且是间断性的请假。学校好像也默许了在这个假期，尤其是郑海峰压根就不管。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不允许的，还会公开批判这样不负责任的批假。整个学校好像都对这些住宿的女教师很仁慈。奇怪。
我回到家以后，外婆在那里摘菜：亭亭，听说你们郑校长家着火了啊？“是啊，我也过去看了，都被烧完了，什么都没留。”我一边放下背包一边准备过去帮外婆一起干活。外公坐在客厅抽着烟：不太好。我转过头问外公：怎么不太好，什么意思啊。“很久之前我们村里其实有过一场火……”外公刚想接着说被外婆打断了。“你这个糊涂了，跟小孩子说这些干吗。”我奇怪的看着外婆，外公也再没有吱声。我老觉得我外婆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包括对于我的身世还有就是村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她好像都是知道的。包括刚开始梁元要重新打井，她那么强硬反对的态度。但是我又不好多问怕她不高兴。这个年岁的老人估计本来就很古怪吧。
事实上外公的一句不太好证明了这个火的预兆。而且我错过了一个鬼灯，这是我在梦里才发现的。我错过了在郑海峰家着火前学校墙上亮起的鬼灯。是的，是墙上。梦境先是把我带回了前一天晚上，我站在了那面隔开居民区和学校的高墙脚下，那面墙亮起了很不可思议的鬼灯，那些被剥皮的青蛙都是被倒粘在了墙体上又或是那些青蛙自己附在墙体上，整面墙都是鬼灯，就在这个时候我背后有声音，我转身看见了两个鬼影拎着鬼灯站在离我10米处的地方。第一次看见两个鬼影拎着鬼灯，然后她们一起用手指向了一个方向，我朝着她们手指的方向望去。学校？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是学校！她们指向了学校。学校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她们两个就绕过这面墙一直往学校大门走去，我跟在后面。我看见她们两个穿着白色的纱裙，裙子一直拖到了地上。她们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摊血，但是裙子并未被染红。我跟着她们，学校大门紧锁着。我正发愁怎么进去的时候，她们直接穿过大门不见了，穿过大门！对，她们是鬼。那我可不可以？因为我是在梦里，也许我也可以。于是我也径直往大门走着，正如我所想的，我是在梦境里。所以在梦里我是虚无的，我当然可以和鬼一样穿过任何地方。接着她们带着我来到了那栋宿舍楼下停了下来。为什么停在宿舍楼下了？忽然两个鬼转身把我吓一跳。她们脸色苍白开始哭泣起来。这样鬼的哭泣声在梦境里也是很可怕的，尤其是空无一人就你站在那里的时候。让人起鸡皮疙瘩。“你们为什么哭？”我开始问她们。“帮帮我们，求求你帮帮我们！”两个女鬼异口同声的回答着。“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可以帮什么呢？”“帮我们惩罚那人面兽心的畜生，你看看吧，你一定要去看看。”“看什么？让我看什么？”突然有一群说不上来的虫子在宿舍的走廊上到处爬着，这样的画面让人觉得做恶。我被两个女鬼紧紧的拽了下胳膊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我觉得我的胳膊有点疼，她们在我胳膊上狠狠的用长指甲化在我的皮肤上，她们在化了一个人的名字：郑海峰。然后我从这火烧一般的疼痛中梦醒过来，我坐起来打开台灯，我抬起胳膊看，什么也没有。但是我没记错，梦里她们是刻字了，刻了三个字——邓海峰。这两个女鬼一定跟他有关联。但是为什么又和学校的宿舍有关，而且这两个女鬼也不是学校的老师。暂时我还没有办法给串联一起，但我决定了，我要去调查清楚。首先我先从请假的那几个老师那里入手。
郑海峰这些天都在忙于重新盖房子，在农村的好处就是宅基地可以自己盖房子，所以烧毁的只是房屋，可以重新盖。但是在重新盖之前郑海峰居然请了张叔寺庙里的几个道士在那里做法式。说是能去除邪魔，然后那几个道士还给他一些道符等他房屋盖好后贴在篱笆上。我趁着这些时间他的忙乱开始做起了调查，我让王雪帮我忙去打听了那些老师请假的理由。因为王雪的男朋友就是专门管后勤的，我从王雪那里得回来的准确消息，这些女教师们请假的事由大部分都是说身体不舒服，要么就是来例假了肚子疼。并没有其它特别的。而且这几个女教师基本都在请假后不在学校住宿都回去各自的家里。请假是有期限的，我觉得我需要做的是等到一个请假回来的人。而最早回来的那个女教师就在今天。
这个女教师也是教历史的叫徐美美，其实和王雪还是隔壁班，所以王雪和她认识，借着吃午饭的功夫，王雪故意拉上她和我一起我们三个人一起在食堂吃饭。食堂都是每周固定的那些菜，所以平时大家会自己带些额外的菜来，有好吃的大家可以一起分享。我今天特意带来了鱼，我打开饭盒要和她们两个分享。徐美美有点拘束，我拿起她的筷子给她夹了一块鱼肉。她才不好意思的抬头对我笑：谢谢。王雪看了我一眼，然后故意开始话题：那么美美，你身体好点了吧，没事了吗。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徐美美嘴里本来在嚼着的都停了一下，嘴角有点抽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气愤的缘由。她故作镇静：没事了。好多了，就是前些天有些热伤风吧。宿舍里还是有点不透气。“哦，那就好，我们还在担心你想去你家看看。”王雪接着说：“奇怪，那估计你们都是热伤风了吗，怎么挨个请假，其她人为什么请假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徐美美弱弱的闪烁其词回避掉。王雪也不好再追着问。“听说宿舍闹鬼不会是真的吧。”我突然接了这么一个话茬故意的转移话题。“没有啊，怎么会有鬼呢，不过我已经和学校申请了不再住校了，我还是每天回家住了。”徐美美边吃边说。“说来也奇怪啊，郑校长家的大火这么意外，而且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个究竟。”提到郑海峰，徐美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没有接我的这个话题。王雪给打趣过来：兴许会不会他真的遇到鬼了哈。这时徐美美抬头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不过我听说张亚辞职了，说是摔了一跤把脑子给摔坏了。”“张亚，是那个五年级三班的数学老师吗？她好像也是住校的吧。”王雪嘟囔着。张亚，我记住了，看来从徐美美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我得试试张亚。
我耍了个小聪明先去了趟诊所找宣简，他正在看一个病人先让我在外面等了会。然后一会他穿着大白褂工作服出来了。“找我什么事啊大忙人。”他总是喜欢和我逗乐。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喜欢他的性格和幽默，再加上他对我也不错。不过这种喜欢说不清楚，不是那种男女之间暧昧的喜欢，更多的是亲情，感觉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张亚。”“张亚，不就现在在我诊所打点滴着呢吗，她腿摔的还挺严重，在打消炎的。来了好几回了。”“在哪啊，在哪。”我着急的想往诊所里面扎。宣简拦住了我：干吗，干吗要吃人啊。我带你进去，在里面不许喧哗啊，有病人。再说那个张亚好像有点神经问题啊，嘴里自言自语着的。她父母去买饭去了。
我看见了张亚，她是有点精神恍惚萎靡不振的模样，眼睛直发愣盯着地上。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坐了下来。她没有反应也没有接水，我就把水先放在桌子上。“张亚，你记得我吗，我是三年级二班的语文老师李亭亭。”我试探着问她。她没有理我自己在那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我就凑过去，我听见她在那里说：烧死他烧死他，一定得烧死他。我心里一阵打颤，难道是她放的火吗？郑海峰家是张亚放的火吗？接着她又说道：走开，走开。然后她突然抬起头看我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掐的死死的：“你是不是也受伤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快跑，快跑。有鬼啊。”我都迷糊了，她到底都在说什么，宣简过来了，他把张亚的手从我手腕上掰开。我才发现我的手腕都有点嘞出乌青的痕迹。“你傻了啊，她这么嘞着你你不疼吗。”宣简对我瞪了一眼。我此时的心思都在张亚的话上，并未对宣简的话有任何反应。我站起来准备离开，隐约听见宣简在那里牢骚：难道神经也不会传染吗，不会吧。这个傻丫头。
第二个梦，这次这两个女鬼把我带进了张亚的梦里面，也就是说我是在梦里被鬼带进了张亚的梦境。我看见这两个女鬼对着张亚说了什么，然后张亚跟触电了一样浑身发抖，接着我就回到了张亚的床边，我看见张亚从床上下来，这个时候我已经从张亚的梦境里回到了自己的梦境，我看见的应该是之前发生的事情。张亚穿上衣服鬼鬼祟祟的拿了一个打火机，然后我跟着张亚跑到了郑海峰家里，郑海峰家里没有人。张亚居然翻过了郑海峰家的篱笆，邓海峰家的门是开着的，然后她先四处张望了下感觉没有人她就往家里走去。她到处疯狂的把床单还有窗帘给扯在一起，然后她还在郑海峰的储物间找到了汽油，她把盖子打开把汽油撒在了房屋的各个角落。郑海峰家的屋子是后来新盖的小洋楼，从城镇里的别墅类型学过来的，一共两层。家具也都是郑海峰后置办的，他喜欢红木，所以家具倒是值些钱，挂不得他心疼。张亚把煤气打开了，接着她拿起打火机点开了窗帘和床单。然后她就往外跑，她在翻过篱笆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膝盖更好磕在了一块石头上，所以为什么她会伤的严重，不过应该没有骨头碎掉不然她都不可能再走路。她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远了。这个时候火越来越旺，就跟我们看见的一样大火熊熊燃烧着。
我从第二个梦境里确定了火肯定是张亚放的，但是她为什么要放火我得弄明白。我准备去张亚家，在半路上我居然看见了郑海峰。是的，他在我前面100米处走着，我悄悄的拉远距离跟在后面，因为阴阳眼的缘故我的视力特别好，他往张亚家走去。我躲在离张亚家300多米处的大树后面，我看见郑海峰狰狞的对着张亚吼着什么，然后他拉着张亚就往外走。张亚的父母应该是不在家。张亚几乎是被郑海峰托着走的。后来他们在离我这棵树100米处停了下来，我躲在树后面，还好这棵树够粗大足以挡住我。我感觉是郑海峰改变了主意又停下脚步。他放开了张亚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我知道是你放的火，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告你纵火，就是你父母倾家荡产都赔不起我的损失。然后他扬长而去。我看他走远了，才跑过去扶起那瘫在地上的张亚。“我在梦里见过你。”张亚抬头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吓得不轻。“没关系，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在梦里看见你了。我跟你说，郑海峰是个畜生，他是个畜生。他不得好死。我怎么没把他烧死，他命大，不过好不了多久了。那两个鬼会去找他的。”“郑海峰怎么了，谁去找他。”“你明天见到徐美美，你就把我原话传给她，她会告诉你的。你就说。那两个鬼会去找她。她就会告诉你所有的。”张亚自己走了，留我在原地发愣。
果然我把张亚的话告诉徐美美时，徐美美整个人都害怕的不行。“你帮帮我，亭亭，帮帮我。”她无助的一个劲要我帮她。“你得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才可以帮你。”“我告诉你，你保证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会害死我的。会害死我的。”“好，我答应你。”
原来郑海峰一直在性骚扰她们几个住校的女教师。因为宿舍的单人间，郑海峰总是以来管理宿舍安全为借口，在夜里分别单独找过这几个女教师，一共有五个人受到了他的性骚扰。但是他不敢来真的，就是一些毛手毛脚的放肆动作，甚至是强吻强抱。因为受到这样的侮辱其实有两个女教师和学校的股东反应过，那两个股东也就是私下和郑海峰交涉了一番不了了之。因为毕竟没有实际的侵犯。这个事情说得不清不楚，郑海峰反咬一口说那两个人勾引他主动的靠近他。张亚受到的骚扰次数最多，她本身是一个胆小的女人，因为她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从小的教育让她是个乖巧的女人。她也不懂得反抗，只会压抑自己最后精神受不了刺激，她只好辞职。郑海峰家着火前一天，张亚还找到了同样受到骚扰而请假了的徐美美，她说自己做梦梦见了两个女鬼，这两个女鬼一直缠着她，给她灌输思想让她反抗。她觉得自己把控不住了。徐美美当时就安慰她觉得她也就是精神刺激。结果后来郑海峰家就起大火了。本来那天郑海峰是在家的，但是他想起来不放心怕请假的女教师回来说什么，就又一早到了学校，这才等于他自己救了他自己一条命。但是他清楚这个跟他那骚扰的女教师有关，后来证实他家的火是人为。经过他自己的观察和感觉他第一个就找到了张亚，然后威胁张亚。
徐美美再次在我这里得到我一定会保密的承诺，她才放我走了。哎女性本身来说就是弱势群体，再加上如果一个弱势的女人碰见了一个有背景又冷漠的群体又能怎样反抗呢。这两个股东难道不知道吗，知道却没有揭发多半是自私的心理作祟。我甚至肯定当时引进郑海峰时，他们就知道郑海峰的过往，他不断的换学校不就是因为这个性骚扰问题。我也能肯定那两个女鬼也一定和郑海峰的性骚扰有绝对的关系。应该是他以前的罪行对象。我又要保密又想揭发我很两难。
就在我两难发愁的那几天，故事有了戏剧性的转折。郑海峰疯了，他疯掉了。我后来知道，那两个女鬼真的在梦境里找到了徐美美。徐美美跟梦游一样在半夜十一点去了郑海峰住的宿舍找他，因为他房子没有盖好，他暂住在学校的宿舍。当郑海峰看到徐美美的时候还以为她主动投欢送抱来了。结果徐美美把郑海峰以前做出的所有龌龊之事都说了一遍把郑海峰吓的不轻。他直问徐美美到底是谁。徐美美告诉了他他曾经残害过的两个女人的名字。并且告诉他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就这样第二天夜里郑海峰在睡梦中就疯掉了。我知道肯定跟那两个鬼有关联，但至于他到底做了什么梦就不得而知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看到他受到他应有的惩罚。郑海峰被带去了疯人院估计一辈子都出不来了，就以他现在这种别人认为他满口鬼的胡言乱语状态，他病的着实不轻。
原先请假的女教师都回来了，学校又热闹起来，这下不知道又会招揽进来什么样的人做校长。就在大家都看热闹的时候也同时怀着不安又期待的矛盾心理等待时。一个谁也没有预料的校长走进了我们学校，而且受到了我们师生全体人员的欢呼，那个人就是梁元。是的，谁也没想到梁元原来这么有钱，平时只知道看见埋头苦干很少言语的梁元，看见一个朴实而憨厚的梁元。却不知道他一下子能拿出上百万的身家来。看来他还是很不可测的。对于他的财力我没有兴趣，但是对于他这个人我觉得越来有兴趣深接触了。梁元因为不是很懂教育方面的，他专门聘请了一个教育部门任职人员离职跳槽到这里帮他代为管理。也就是说他只管出钱和分红其它的事情都交由了这个新聘用过来的专业教育部门人员。而且他的决策是最明智的，就因为专业，学校后来发展的越来越完善。
这次的事件也不得不引起那些自己知道郑海峰龌龊秘密的人们的反思。也应该引起整个社会的反思。像这样势力下的包庇和罪恶难道只有郑海峰一个事件吗，也许还有很多很多个这样的郑海峰，但是因为层层的关系和原因，受害人退缩，当事人嚣张而知道这个事实真相的人们在掩护。人性的本身应该是善良的，但人性的本身又同样是罪恶的。至今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是为怎样的冤屈事实最后要流落人间变成鬼。但一定是最痛楚的往事也一定是最可憎的抱负。希望她们现在可以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