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9章 汪晚夏
这片天地是他的,他要守住自己的国土。
张凡,你休想从我手里把它夺走。
矿场里,有十几辆运送矿石的大卡车正在排队,一辆巨大的铲车,用铲斗把矿石装到卡车上……
这些矿石都是走财会账,要运到海关,出口到B国的。
而那些不走财会账、私下卖的矿石,都是要等到天黑以后才进矿场装车的。
这是董江北的安排。
汪晚夏站在那里,正在计量。
卡车装满矿石之后,要经过一个地磅秤来称重,汪晚夏负责称重计数,每天有多少辆车出矿、出了多少矿石,她一清二楚,她这里有一个总账。
董江北微微一笑,然后挺胸抬头、背着手,迈着十分自信的步伐,慢慢地走进了矿场。
汪晚夏并没有发现董江北。
她还在认真地往自己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这个年代了,还用手来计数,绝对是奇葩的做法。
不过,这是董江北要求的,他就是要手工计数,他担心如果用电脑技术的话很容易被拷贝下来备份。
董江北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站住,一双不老实的眼光,打量着她的背影:
衣衫之下,空荡荡的,显出里面细细的腰有多细。
而除了腰部之外,其它部位都是紧绷绷的。
回想起来最初拿下她的那些日子,还真的很刺激。
说实在的,这个女人绝对是属于有味道的那种女人,一个男人在她身上不玩七年,基本上无法厌倦她,董江北也曾经对她迷恋过一阵时间。
甚至,有一段时间里,他想把她收为二房,仅次于姚苏的二房。
后来,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倒不是姚苏干涉,而是因为董江北自己感觉不好。
这个女人,哪都好,就是缺乏一种奉承的本事,不但不让男人在床第之间有成就感,反而让男人感觉自己是地“侍候”她,每次事毕之后,董江北都有一种刚刚服侍完这个女人的感觉,完全没有那种征服的乐趣。
这是董江北最后把她“淘汰”的重要原因。
董江北又是慢慢走了两步,站在她身后。
仅有半米的地方。
甚至,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而她,也肯定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她果然感觉到了身后传来雄性的气息。
回过头来。
看见是董江北,她并没有多大的惊奇,大概她太熟悉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已经猜到是他。
不知为什么,她身子一抖。
体内微微的增温。
有些记忆浮现出来。
尽管最初是被强迫的,但是,后来她的情愿的,甚至度过了一些春风夜晚之后,她竟然有一种归属感,感到自己是董江北的女人,不管有没有名分,也只能这样混下去了,因为,想离开一个第一次接受的男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她对他的仇恨,并不是第一次强迫她。
而是后来把她无情的甩掉而去追别的女人。
始乱终弃,最伤女人。
她柳眉一皱。
“董大矿长,你偷偷摸摸的过来,也不说一句话,吓我一跳。”
董江北脸上带着很不上流的微笑,两道目光上上下下,到处攀爬,从脸到脚,在她的浑身打探一遍。
是的,不错的女性。
在董江北眼里,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错的雌性。
而他,自己的定位是个雄性。
计算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叫她去他的房间了。
此时乍一见到,心中禁不住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他继续笑着,目光如炬,落到她的脸上:
“疼你嘛,最近这几天产量很大,我怕把宝贝给累坏了,过来看看你!”
汪晚夏扫了董江北一眼,不禁心中一怔。
突然之间,内心最深处涌出一股苦涩。
那些被强迫被抛弃的的情景,可怕地闪现出来。
有时,她希望董江北重新强迫自己。
可是大部分时间,她见到他,都会内心一阵厌恶和恐惧。
第一次的可怕经历,已经无法从记忆中清除掉了。
最可怕记忆,也许不是第一次。
……那天,她对董江北说,她怀孕了。
董江北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像是听到一件小事,淡淡地笑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她哭了,求他,说事己至此,她想把孩子生下来。
不料,董江北脸色冷峻,皱眉道:“你想带孕上位?不可能的。你必须把胎儿拿掉!”
“可孩子是你的!是你强行……再说,第一次怀孕就做掉,很大可能性终身不育的!”她拚命抗争道,心中却是相当绝望。
“我强行?你去告我呀?是你自己发贱!”
“董江北!”她气得差点抽疯!
董江北冷笑着:“你如果明智的话,赶紧去医院做掉!如果你想以这个胎儿挟我,那么我有一万种办法叫你得不偿失!”
她能做什么?
面对董江北的强势,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医院做掉了。
在手术室,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持续了半个小时,她一次次疼昏过去。
而当她醒来时,一切都结束了,医生对她说,由于是初孕,很难清宫完美,她有可能留下后遗症,终身不育。
结果,她听了这些,重新又昏过去了……
从那以后,在她的心目中,董江北这个名字跟秦兽便分不开了。
可是,有时,身体竟然不能自己作主,她仍然是希望董江北来找她。
夜深之时,她在工棚里看着食堂餐厅的方向,想到董江北正和那几个妖精鬼混,不由得想放一把火,把这个矿给烧了。
而眼下,听到董江北假惺惺的话,简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董矿长,你冒险到我这里来,不怕会计室那两个妖精吃了你?”她冷冷地道,说话之间,提笔记录着这一卡车的吨位,冲司机喊道,“四点八吨,过!”
“我有重要的事。”
他说着,在她身上揪了一把。
揪得相当地撩拨!
她回身打了他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腰间打开:“董江北,注意自己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