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节 意外出现
饭间，姚浪问道，“二爷……”
“别别！老爷，您跟大哥一样，叫我钱二、小二都行，您这么叫我，我舒坦，好家伙，您一叫‘二爷’，我就想把自己脑袋往地上砸！”
“哈哈……那，钱二，早上那两位姑娘我想留下，她们多少银两？”
“老爷，实不相瞒，每人一百两！”
“混蛋小子，别跟老爷胡闹！”钱二刚说完，旁边的霍启发便立即臭骂道。
钱二嘿嘿一笑，说道，“好嘞，谨遵大哥教训。老爷，每人二十两纹银。但那是雏的价钱，已经破雏的，那个品相，差不多五六两吧。”
姚浪点点头，笑着说道，“那我这一晚上……让你折损三十两银子了。”
“哈哈……老爷说得哪里话，实话跟老爷说，那两个是我认为最好的了，要不也不会喊出二十两的价钱。但您知道，现在不景气，二十两很难出手的。昨晚挑出来，就打算送给老爷，做个见面礼。价钱根本不需要考虑，我还怕老爷不喜欢呢！哈哈……”
早膳之后，按照昨晚的约定，钱二就要带霍启发和姚浪去基地参观了。出去走了一圈，却来到了一家青楼前，姚浪着急，想去基地看看，早点儿选好艾女回去简单培训一下，好准备开业。
可无论姚浪和霍启发怎么推辞，钱二一定要请姚浪进去舒服舒服。
没办法，只得跟着进去。因为钱二介绍这是天津卫最好的青楼，而且他手里的女孩不少送到了这里。想让姚浪先到这里感受一下，也提前了解一下自己手里艾女的情况。
跟着进去，一看钱二过来了，掌柜主动过来打招呼，很热情，看样子就应该很熟悉。钱二过去简单说了两句，然后掌柜乐呵呵地回应着，简单谈了两句，掌柜过来，亲自带着姚浪和霍启发像赏动物园似的，从一楼到二楼，从前楼到后楼这么走着看着……
走下来，并没有看到让姚浪兴奋的艾女，除了艾女，别的就更没有了，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姚浪猜到，大概就是那种很传统的青楼，或者更贴切地说应该是妓院。服务项目单一，服务内容也非常直接。
匆忙走了一圈，姚浪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便借故不看了。可是，到了楼下，竟然不见钱二。
霍启发有些傻眼了，怎么可能？自己的小弟竟然这么无缘无故就不见了。难道把自己扔在这儿就回去了？
等了一会儿，不时有艾女过来骚扰姚浪，姚浪有些不耐烦，便出去了。霍启发跟在后面，也出去了。二人往钱二家走，还好不太远，索性就走回去了。
路上，姚浪边走边笑。
“少爷，何事发笑？”
“你的好小弟……竟然把我们给扔妓院了。幸好咱俩是男的……”
“哈哈……”
回到钱二家，门口的看家打手当然认识霍启发和姚浪，那天晚上的喧闹还犹在耳边，霍启发的神奇功夫还在震撼着他。所以，一见门外是霍启发和姚浪，没等敲大门，就赶紧把门打开，迎接霍启发和姚浪进来。
进到屋里，丫鬟赶紧上茶点，围前围后地伺候着。但是，并不见钱二，霍启发问了管家，也说早上跟姚浪、霍启发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这让姚浪和霍启发更纳闷了。怎么回事儿？这小子去哪儿了？
就这么坐着等到天快黑，霍启发都睡了一大觉了，钱二才从外面匆匆赶回来。
一进屋就赶紧赔罪，“大哥，老爷，实在抱歉，我那边有点儿事儿就着急过去，没跟你们打招呼。我合计你们就在那玩呗，一切花销都算我的！你们怎么还走了，听老板说，好像一个姑娘没要？大哥，你们这不是跟我客气嘛……”
“小二啊，你别瞎折腾了！先坐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霍启发语重心长地说道。
愣了一下，然后又憨笑着说道，“大哥，您说什么呢，啥事儿没有，我让饭堂赶紧准备饭菜，这都一天了，没好好吃口饭，你们也饿了吧？”
钱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霍启发始终在盯着他，眼神中满是凝重和怀疑。
钱二苦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到霍启发对面的椅子上。说道，“大哥，老爷，我不能给你们女孩了。因为……都跑了！”
姚浪和霍启发一惊，“全都跑了？”姚浪问。
钱二低着头，非常沮丧的样子，听姚浪问，钱二微微点了点头。
霍启发和姚浪的脸上也露出非常沮丧的表情，然后房间里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许久，姚浪抬头问道，“追回来多少？”
“老爷，都是老弱病残，追回来十来个。”
“哦……那明天我去看看那十来个，行吗？”
钱二犹豫了一下，露出苦笑，说道，“老爷要是不嫌弃，就去看看吧。”
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但是姚浪和霍启发都没什么食欲，钱二张罗着喝酒，也没张罗起来。姚浪、霍启发二人简单就着菜汤吃了两口米饭，饭桌上也没什么话好说，匆匆吃完便回去休息了。
姚浪的心思沉重，尽管碧莲和布瑶服侍得非常好，按摩、洗脚、敲背……但姚浪始终高兴不起来。
“你们也去休息吧。”
两个人抬头看着姚浪，碧莲说道，“我们不累，老爷有心事不高兴，如果不烦我们，就一直陪着老爷……”
“其实不回去，陪着老爷睡也可以吧？”布瑶露出甜美的笑容，含羞脉脉地说道。
姚浪心情实在不太好，脸上也少了往日的和善。面露难色，说道，“你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两个人看着姚浪的脸色，没有再多说什么，赶紧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说到离开，其实也不远，钱二临时把她们二人安排在姚浪的外屋，也就是一个隔断门，姚浪放个屁，二人都能听见。
两个小丫头感觉到了姚浪的心情不顺，小心翼翼地、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准备推门出去。
姚浪突然说道，“等一下……”
“怎么了少爷？”
“被窝里有点儿凉，帮我捂一捂吧！”
两个小丫头相视一笑，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扭头往姚浪的床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