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节 哪来艾女
“少爷，怎么不见您高兴，倒觉得如此阴郁呢？钱不够了？”霍启发跟姚浪说道。
“教头，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有钱。”
“那还有什么好愁的。老朽觉得，只要有钱，完事皆好解决。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么浅显的道理您肯定懂的，哈哈……”
“哎……可是，没人那！”
“没人？那钱不正好解决吗，雇人呗！老妈、家丁，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这的月饷可比南京便宜啊，我的少爷！”教头随身带着的酒壶打开，压下一口酒，笑呵呵地说道。
“艾女呢？”
“雇啊！哦……艾女啊……不太好雇……”
“呵呵，我还以为你能给我雇到呢。”
屋内只有姚浪和霍启发两个人，一瞬间陷入沉默。
姚浪担心并不无道理，马上就要完工开业了。装修豪华的偌大青楼，竟然没有艾女。难道要唱空城计吗。第一分院倒是生意不错，但总楼总不能开业的时候就去分院拽艾女吧，那太没有总楼的身份了。况且，那第一分院都是前合春楼的底子，作为普通青楼还可以。按姚浪心中的高档青楼来比差距还是很大的。
“去别的青楼挖两个过来？”
姚浪突然想到了现世的办法。劳动自由的情况下，只要给的工资够高，高到难以拒绝，自有好手投奔，这事儿，姚浪也干过不少。见到竞争对手生意好的，姚浪第一时间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受欢迎头牌的家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然后摔下一笔不菲的前期佣金。基本上，都能搞定。
但，他刚提出来这个办法，就被霍启发给否了。
“少爷，这个办法不通。头牌大部分都是童养艾女，没有主人发话是赎不了身的。或者那种高价艾女，身价每年都在涨，高得离谱，就算挖到一个两个的，什么时候能靠她赚回来。另外，您可能不长在江湖漂，江湖讲究诚信道义。可能有不讲的，但老夫见过的大多数还是很看重的。您这么做……有点儿……”
“不讲道义？”
“是的。”
姚浪急得在屋里直打转。这个时候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把自己之前翠峰楼的艾女们都带过来。虽然那的质量也不太好，在姚浪看来。但是，比较之后，会发现，还算不错了。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大的困难，没有增补淘汰机制的行业如何能发展。
就在姚浪挠头的时候，霍启发一拍脑门，突然想到了什么。
“少爷，我真是脱离江湖久了，竟然忘了还有江湖一说。”
“教头……请明示！”
“在离这不远的直沽，我有一熟人，他做了多年民女倒卖的生意，听他所言，在直沽一带，有潜在的黑市。少爷何不……”
“太好了！走！”
“少爷，现在？……深更半夜……”
姚浪拍了拍脑门，说道，“哎……我都急疯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姚浪和霍启发二人直奔直沽，路上，姚浪突然想起来，告诉霍启发，这里已经不叫直沽了，早就改完海津了。霍启发哈哈大笑，“少爷，我这样的老家伙，还是习惯老称呼，什么河津、海津的，叫直沽多顺口。”
“那你现在正好改了，不叫河津，也不叫海津了，现在叫天津卫！永乐大帝已经改名了。”
“这皇帝老儿，改它作甚！”
姚浪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霍启发，“怎么可以辱骂皇上？”
“哈哈……老朽一把年纪又飘荡于江湖，什么皇帝不皇帝的，看不惯就要骂。诶，少爷，您还没说为什么叫精卫？”
“哈哈……什么精卫？你说的是填海的神鸟，我说的是皇帝给的地名！”
“少爷取笑老朽了！……就你说的那个什么卫的名，为什么改了？”
“天津卫！”
“对，天津卫，怎么改了？”
“我想想啊，好像因为永乐皇帝攻到北平，夺取王位时，由此引渡，为留纪念，便取名此地为天津，寓意为天子渡河的地方。设卫建城后，便叫做天津卫了！”
“哎呀呀……老朽越来越佩服少爷了，没想到整日玩弄取乐，还有如此只是修养，佩服佩服！敬仰敬仰啊！”
“诶？老教头，你这是嘲笑我呢吧？”
“岂敢岂敢，少爷错怪老朽喽。”
一路谈笑，到达天津卫。
天津卫变化很大，霍启发进入城内后，都有些转向了，分不清自己的熟人在什么方位了。一路打听，天色渐黑后，才摸到熟人家。熟人家并没有变化，还是一大整间青瓦房，两边简单的木制小厢房，一个小院子，整得很干净、整齐，外表看，不过普通百姓人家。
霍启发敲门，里面出来个家丁看门。开门的表情看着很平常，脸上还陪着笑容。但姚浪和霍启发都看得出来，家丁眼神闪烁，微笑对话间，眼角余光总是不断四处偷看，好像在提防什么人似的。
“二位大爷，你们找谁？”
“我找钱二！”
家丁一愣，然后微微赔笑，说道，“二位爷，你们可能找错门了，我们老爷不叫钱二。”
“不是姓钱吗？”霍启发的脸色立即变得非常难看，难看到让姚浪都有些意外了，心说这老爷子看不出来，怎么脾气这么火爆吗？
一见霍启发怒气升起，家丁也立即收起笑容，眉头皱起来，非常横的语气说道，“二位请回！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儿！”
“哎呦，什么时候这钱二养的家狗都这么牛了！给我滚开！”
说着，霍启发想扒拉开眼前的家丁就要往里走。
家丁的脾气也上来了，“竟然出口伤人！”
边说边伸手，要把霍启发往出推。姚浪跟在霍启发身后看得清楚，只见那人的手刚伸到霍启发身前，还没等碰到霍启发的衣服，霍启发突然抬手把家丁的胳膊打开，然后另一只手摊掌，向前用力一击，直接把家丁向后推出去三米多远。捂着胸口在的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这个家丁刚倒下，旁边厢房的门开着，从屋里立即跑出五名家丁，手持短棒。对着已经迈进院内的霍启发和姚浪。
霍启发立即抬手把姚浪挡在身后，说道，“少爷靠后，看来老夫今日要舒展舒展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