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劫个色
“谢谢董事长栽培。”所有的人都学着刘胖子的样子,将腰弯成了九十度。
武振雄有些痛苦的捂住了眼睛,这一幕,让武振雄不禁想起了林君雄的葬礼上那些人对着林君雄的遗像鞠躬的情景,这特么的都哪跟哪呀。
林中华讲兄弟义气,固然不是坏事,但这么大一个酒楼,他却要交到一个从来没有管理经验,一看就是社会最底层人物的刘胖子手里,武振雄真不知道,是谁给了林中华这样的底气。
“他对兄弟如此,如果我尽心尽力帮他办事,他一定会对我好。”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武振雄又有些期待。
“这两个,你任命就行了。”林中华从一脸期待的张铁虎和刘小二身上扫过,张铁虎和杨小二直接将期待的目光转向了刘胖子。
“张铁虎和刘小二,就是我的副手,杨小二管采购,张铁虎管人事。”刘胖子一脸豪气的宣布了两个人的任命。
“你就是我大爷……”张铁虎和杨小二两人都端起了酒杯。
“福德楼的员工,不管今天有没有到场,工资一律涨三百块。”在三人喝了一杯酒以后,林中华大声来了一句。
“老板万岁……”众人大声欢呼,有几个美女服务员甚至两眼放光的看着林中华,似乎只要林中华一个暗示,这些人今天晚上就会主动陪林中华去酒店。
“林少,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趁着众人欢庆的时候,武振雄将林中华拉到了一边:“你能继承那五百个亿的前提是你得在三年之内将五个亿翻十倍。”
“对啊,我现在这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林中华却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一脸自信的道。
“这家酒店只值八百万,你却出了一千三百万,我觉得,你不是在努力,而是在败家。”武振雄看着林中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忍不住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知道这片土地,将面临着什么么。”林中华却哈哈一笑,一把搂住了武振雄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来了一句:“拆迁。”
“拆迁!?”武振雄的眼珠子都几乎要瞪了出来。
“对,就是拆迁。”林中华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这里,距离齿轮厂的棚户区只有一公里,而栅户区的拆迁,已经摆上了重要议事日程,招标工作马上就会开始,到那个时候,在齿轮厂的原址上,将会是一个江南省最大的商业综合体,而这个地方的地皮,你觉得会升值多少呢。”
“十倍……”武振雄只是律师,并不是投资家,但他却为很多投资家服务过,自然知道如果林中华所说的属实意味着什么,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答对了。”林中华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一脸玩味的看着武振雄:“老武,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败家吗?”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武振雄没有回答林中华,而是一脸疑惑的问了一句。
“凭这里。”林中华指了指自已的脑袋:“齿轮厂属于栅户区,因为补偿的问题,齿轮厂搬迁建设的事,一拖再拖,但现在你看看,齿轮厂的周围,全都是高档住宅小区和商场超市,齿轮厂的拆迁,已经迫在眉睫,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成为整个江北,甚至是江南省的商业中心。”
武振雄突然有了想要一脚踹死林中华的冲动,你特么的只是用脑子想的,那你丫的知不知道,拆迁和多少因素有关系,拆迁是光凭着脑子想想就能拆的吗,要是光凭脑子就能拆的话,那为什么齿轮厂的拆迁提了数次,又数次摆了下来。
“对了,天一集团收购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林中华自然不知道武振雄掐死自已的心都有了,笑着问了一句。
“已经和一些股东接洽过了,因为我们以比市场价高出了百分之二十的价格收购他们的股份,大部分股东愿意将股份转让,初步估计,如果收购成功,我们可以掌握百分之六十的股权,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掌握在韦如雪的手里,她的态度很坚决,就算我们再高百分之二十,她也不出售。”
“这样最好了。”林中华微微一笑,有些玩味的晃动了一下酒杯。
“这样还好。”武振雄有些苦笑不得,如同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林中华:“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你所赚取的,百分之四十分给韦如雪。”
“那如果我投资失败,还能避免百分之四十的损失呢。”林中华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武振雄的肩膀。
武振雄给林中华呛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看着林中华进了包间。
“操那么多的心干什么,反正一千万已经在我的帐户上,我把自已该做的做好就行了。”武振雄如是提醒着自已,将想要叫住林中华,告诉林中华天一集团的经营状况并不如意的想法咽回了肚子里。
“龙哥……”正在开车的死党扭过头来,一脸兴奋的冲着在后排坐上昏昏欲睡的赵子龙道:“前面有美女,大美女。”
“美女,在哪呢?”差点睡着了的赵子龙猛的一下坐正了身体,摇下车窗,望向了路边。
路边,一个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女子正匆匆赶路,丝毫没有意识到车里有双充满了银邪的目光贪婪的落在了自已青春而诱惑的身体上。
“这妞我要定了。”看着如空谷幽兰的孙婉清,赵子龙一脸兴奋的拍了一下大腿。
“前面就是齿轮厂了,那里没路灯,我们就在那里下手。”观察了一下周围,赵子龙冲着死党来了一句。
“你们要干什么。”正想着心事的孙婉清,当看到一个色眯眯的男人拦住了自已的去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劫个色……”赵子龙贪婪的看着清纯俏丽的孙婉清,色与魂授下,拉住了孙婉清的手,将孙婉清强行往车里拖。
“不要……”孙婉清就算是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剧烈的挣扎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