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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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还活着,我弄丢了一个我爱的人。他说,从我背叛我们的感情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的信任就崩塌了。背叛,我背叛的人,又何止是他。而背叛我的人又何止他一个。我的世界里有一堵墙,它向上无比高,向下无比深,向左向右无比远,它坚硬不可摧却没有颜色。它叫做死亡。
“琳女士,您被指控谋杀您的前男友吕辞先生!”警察这样说。
“你们有证据吗?我的男友,我们早就分手了,至于他死了这回事我还是刚刚从你们两位警官的口中知道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他?”
你们不了解女人,也不了解我。女人的报复心是很可怕的,如果仅仅是谋杀的话,这对他来说无疑不是一个解脱。他对我做的那些残酷的事情,就算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泻我的心头之恨。我有怎么可能仁慈到将他这么轻易地杀了呢。
警官伸手递给我一张照片,一边等待着观察我的反应。
照片上赫然是我前男友吕辞的尸体,他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被杀了,浑身上下完完整整的,没有一点伤,只有脖颈大动脉哪里被人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染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株泼墨画出来的红梅。他闭着眼,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他死的没有丝毫痛苦。
而眼尖的我却清楚的看到照片里,木质地板上有一个突兀的黑色污迹。这很奇怪,是的,很奇怪,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像地板上这样的污渍是他绝不可能忍受的。所以,事实证明,这痕迹是他死后留下来的,而且,警察为了为了记录凶案现场,是绝对不可能留下破坏现场的痕迹的。可以说这个黑色的痕迹,要么是凶手留下来的,要么就是有人在警察来之前,提前去过现场并且留下了那个痕迹。照片照的不是很清晰,黑色的痕迹模糊不清,看起来很是诡异。
“琳女士,你可以走了”
经过几重警官的盘问之后,终于放我离开了警局。不过,他们要求我时刻等待传讯。我知道,一天他们没有找到凶手,我就有嫌疑。是呢,这看起来可不是个好消息。我并不在乎前男友的死活。不过,为什么我的心里这样的不安。那黑色的痕迹就像烙印一样烙在我的脑海里。黑色的痕迹旋转着,模模糊糊好像一个放大的像素点构成的六边形的图案。
正六边形,
我从没见过她,但我却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我始终忘不了那一通来自死神的电话。电话的那一边是一个女声,带着江南水乡独有的软哝哝的味道。只是,它表达的意思远没有她声音那么干净美好。
“你,是琳,对吗?”
“我们玩一个小游戏好吗?”
“你知道六度分离理论吗?一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隔着最少六个陌生人,也就是说,我可以通过六个陌生人找到你。呐!现在约定好了。”
“在我找到你之前找到我。这样你才能活着并且知道拥有一切知道真相的权利。真是不知道,最后是找到你的我杀了你,还是找到我的你杀了我。”
“最后,真诚的提醒你,如果你放弃寻找我了,那么抱歉,我找到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游戏已经开始了,我先呈上一份大礼给你。”
这不是个恶作剧,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我的养母一直身体很好,每一天都起得早早的去晨跑。她虽然已经年逾不惑,但总是自信又优雅,时光在她身上没有带走什么,反而是平添了一份从容的魅力。我记得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她的时候,院长让所有的孩子排好队,等待被哪些没有孩子的富人挑选。被选中的沾沾自喜,没被选中的垂头丧气。我不漂亮,不乖,因为不合群而显得十分阴郁。没有人会爱我,像我死去的妈妈一样爱我,像我没喝酒的爸爸一样爱我,可是他们都离开了我。
我看到一对穿着漂亮的红色高跟鞋的脚停在我的面前,那双鞋好漂亮啊,比我妈妈鞋柜里最好看的一双还要好看。接着我听到一个凉凉的声音,明明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轻轻楚楚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接着我听到胖院长讨好的声音。
“她叫小琳,今年七岁了,这个孩子性格有点问题,有点孤僻,您要收养她的话还是要考虑考虑。”
明明好多次听到这些话,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这么难过。
“小琳,我没有小孩,你愿意做我的小孩吗。可能我不会是个称职的好妈妈,我希望有一个人能陪伴在我身边,你愿意吗?”
她问我愿不愿意做她的小孩。
这句话一直感动了我很多年。在我还可以大肆挥霍我的善良的时候,我还是愿意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这样的温柔美好。
我煮的一手好咖啡,知道她喜欢每天晨跑回来喝一杯咖啡,配上表皮烤的焦黄的的吐司。吃完就赶去上班,每一天都是这样。可是,那一天,我煮好了咖啡,却没有等到她回来。
等到的是医院打来的电话,她,出事了。
当我赶到医院时,她正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有几个人在门口等,均是一脸着急的样子。
“琳小姐,你别着急,夫人会没事的。”母亲的司机安慰我说,语气说不出的沉重。我心里一沉,忙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母亲会突然出车祸。”或许是因为着急,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
“说是酒驾。”司机沉这声音说,“不过,这也太不合常理,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的。”
“撞人的司机呢?”
“跑了”司机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
果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交通事故,这是谋杀。虽然说不准为什么,总觉得这事和那通古怪的电话脱不了干系。
“杨叔,你报警了没?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那个警官,我有事情要跟他说。”手术室门上的灯红的扎眼,我的心里慌得厉害。好像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中”灭了。医生推开门走出来,一边摘下口罩。我赶忙上去询问情况,听到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我的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就听见手术室里传来护士的一声尖叫,医生脸色一沉,口罩都来不及带就转身冲进手术室。手术室的红灯又亮了起来。当医生再一次出来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疯了似的冲进手术室,看见本来应该是优雅高贵的她苍白着脸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手里紧紧攥着一片纸,看见那张纸,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慌得厉害。我颤抖着掰开她的手,拿出那片纸,那片纸好像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上面有打印的小字:
鉴定意见
孟叶君与向阳存在亲生血缘关系,根据遗传学角度可以得到科学合理的解释。
司法鉴定人:张蓓蕾
《司法鉴定人职业证》证号:350211005876
门口想起脚步声,我连忙收起那片纸,心里很乱,那一刻我唾弃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我竟然在想,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张纸。
后来的几天,我一边办葬礼,一边紧锣密鼓的调查亲子鉴定的知情人。出乎我意料的的是,几乎没有人知道母亲去做过亲子鉴定,而且,母亲的秘书在保险柜里找到了一份遗嘱,母亲的职位将由副董接任,她将捐出名下所有的财产,她的房子和车将留给她的养女,也就是我。我从没有想过母亲会留遗产给我,毕竟我只是她的养女。但也没想到她会捐了所有的财产。
我买掉了房子和车申请了国外的大学,在国外度过了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一段时光。在哈里斯大学,我认识了我的前男友吕辞。他是外籍华侨,长了一张很漂亮的脸,为人又温柔体贴,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要依赖一些什么来疗伤,我接受了他。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找对了人,我真的可以和这个人在一起共度余生。
现实总是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抡圆了给你一巴掌,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天真幼稚,什么叫痴心妄想。
大学毕业旅行,我和吕辞打算去加拿大看枫叶。听说那里的红枫很美,好像置身于红色的的天堂。就在我们启程去温哥华的前一天晚上,吕辞带着两瓶酒来到了我的公寓,说是要庆祝一下我们即将展开的美好旅行。微涩的红酒带着橡木桶独有的香气,历经几十年的窖藏口感极好。摇一摇,猩红的酒液挂杯,昏黄的灯光下,吕辞看起来比往常更加帅气迷人。
那一天的吕辞温柔的有些异常,他抱着我亲吻我的眼睛,我听到他说,“琳,我最喜欢你的眼睛,它最美,也最会骗人,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爱你,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你。”
这个人是我的爱人,他多完美,多迷人,就是要我此刻死在这里,我也愿意。
那一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似乎是喝醉了,迷迷蒙蒙之间看见满眼是泪的吕辞,抱着我的脑袋不停地说着什么,可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什么都听不清楚,再后来就不醒人事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好在我们的飞机在下午三点。我还有时间让自己清醒清醒。我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吕辞,听我的房东先生说,吕辞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我的公寓。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去他的公寓找他,却听说他根本没有没有回去
我最终也没能看成枫叶,因为再没有了一起去看的那个人。
我疯了似的找了吕辞三年,然而,他却为了不让我找到他狠心断了和我所认识的所有朋友的联系。
我心灰意冷的回国,却碰见了他,我的爱人,我发疯找了三年的人,可这时的吕辞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原本有些稚气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举止轻浮,眼神暧昧又疏离,完全是陌生的样子。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妙龄女郎,长的很美,又是那种很惊艳的美,五官精致立体,眼神却柔柔的,没法让人不喜欢,整张脸上带着一层轻飘飘的,让人看不清又捉摸不透的笑。
这个女孩,叫江绞蓝。这个名字从吕辞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呵,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比得上绞蓝的。”
“你烦不烦,我都已经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能不能不要在缠着我了”
“又是你,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滚——”
“滚——”
“滚——”
我曾经多少次嘲笑那些为情所伤又苦苦痴缠的女子,既好笑又愚蠢。可是,现在的我……哈哈哈哈……多讽刺呀,多狗血的剧情。我好难过,我真的真的好难过——
可我还是没法嫉妒那个叫江绞蓝的女孩。她看起来真的好美好,没有受过伤害的自信阳光。
你可以相信吗?
任何一个冷酷的人在受到伤害之前是自卑到连拥抱棉花,也会怕疼的。
我的世界里有一堵墙它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向右无限远,它坚不可摧又没有颜色,它的名字叫做死亡。
虽然警察放我离开了警局,但是他们通知我随时等待传讯,我知道,一天没有找到凶手我就一天有杀害吕辞的嫌疑。
我在自己的书房里反复研究哪个正六边形的图案,试图想从图案入手找出破绽,这个图案上一次见到还是我母亲的葬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