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反响
“哦，他又跟我客气！”
鲍勃故作生气的抱怨，而后认真说道：“保罗，你在犯罪！你是一个音乐天才好不好？难道不该将时间和精力全部献给乐坛以及歌迷吗？”
保罗耸了耸肩说道：“鲍勃，相信我，如果我禁受不住你的劝说，那么好莱坞遭受的损失会更大。”
托马斯轻轻点头：“是的鲍勃，正像你知道的，保罗的第一个剧本就得到了派拉蒙的重视，但你还不知道的是他投资制作的第一部电影正在拍摄。”
“是吗？”
鲍勃顿时吃了一惊。
“而且这并不会影响我们和好莱坞唱片的合作，实际上你或许应该将保罗介绍给迪士尼旗下的那些制片或发行公司，相信我鲍勃，那肯定是多赢的局面。”
这是薇拉放好行李箱后从楼上走了下来，并认真说道。
保罗立刻大为满意，自己的团队中不乏头脑灵活、不怎么要脸、很懂见缝插针的干才嘛！
“我要去实地监管那个死胖子的资金使用情况，托马斯问起时别忘证明。”
薇拉凑到男孩儿耳边低语，而后悠然的走向餐厅。
保罗不禁无语，真是见缝插针啊！
贾森.布朗此时正在马里兰州的一个小镇火线出击呢，而《美国派》剧组则在密歇根州，两地相距六七百公里，薇拉小妞显然是想情人了，于是假公济私。
“鲍勃，薇拉的建议你听过就好，保罗的电影好像跟迪士尼的定位有些不符。”
这是托马斯在诚恳的劝说，但保罗就想笑，定位？当然很重要，但定位的目的无外乎最大限度、最长远的利益罢了，而且迪士尼旗下的电影制作和发行公司多了。
这些托马斯不可能不清楚，也就是说，经纪人先生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搞迂回而已。
当然了，这或许是无用功，但微末之际不时时争取机会，反倒等着天上掉馅饼吗？
而结果挺不错的，托马斯很快就拿到了迪士尼的那几家电影公司高层的联系方式。
这恐怕说明好莱坞唱片的CEO先生是个有想法甚至野心的人，要知道，一个集团内部的所谓话语权是能够从不同部门的高层间的横向联系体现出来了，而且这又惠而不费。
半个来小时后，女士们简单用餐完毕，薇拉打了个响指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似乎到了让戴维斯先生满足一下我们的某些好奇的时候了，不是吗？”
大家立刻鼓掌附和，保罗欣然点头，并率先走进琴房。
“女士们可以和声，跟着薇拉搅合就行，如果你们愿意捧场的话；先生们则算了，你们恐怕更合适当听众。”
稍稍调侃一句后，保罗坐在钢琴前，打开琴盖，说道：“刚刚基本完成的一首歌，编曲还没弄好，还有钢琴也是刚学会咋弹的，大家听歌就好。”
随即，敲响钢琴、歌声响起。
“我曾想过
我拥有所有问题的答案
现在我终于明白
生活并不总会如我所愿……”
这是布布大姐的那首《女人未满》，当然得改编了，女孩儿换成男孩儿、女人换成男人，也就成了《男人未满》。
这首歌是这两天通过【观星术】从记忆里翻出的，基本恢复了原貌，为此他合计用掉了三次【观星术】叠加，几乎都是那支T恤衫广告新贡献的【观众的喝彩】。
而这首歌的旋律真的不错，对唱功的要求又低，还很符合他此时的身份以及自我定位，他决定放到第一张专辑里，替换碧碧大姐的那首超难唱的《哈喽》。
很快，第一段结束，保罗看了看明显呆住的众人，随便弹着一段刻意弄得很别扭的间奏，微笑着说道：“美丽的女士们，正像你们所知道的，我其实已经是个很成熟的绅士了，但偶尔也会耍赖皮说自己太年轻，那么，你们想声讨吗？”
接着又唱了两句副歌：“我不是男孩儿，也还不是男人……”
没人搭理，他耸了耸肩，继续。
“我不用人保护
我到了自己面对的时候
我看到过的比你知道的还多
所以不要告诉我要闭上眼睛……”
一曲终了，【三流的演唱】，收获五次【观众的喝彩】，尽管琴房鸦雀无声。
保罗故作无奈的自己拍了两下手，热烈的掌声顿时响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
“那么，大家还想听吗？但很遗憾，暂时只有这一首歌可以拿出来……哦不，另外一首还是录音棚版吧，虽然，现场版其实也不差，甚至更嗨。”
说完，保罗看了看薇拉。
“吉他？是的，《卑鄙》的现场版太嗨了……哦我明白了！”
薇拉先是兴奋的说了一句，而后就恍然的拍脑门儿，并跑回客厅去取保罗新买的小收音机，回来时收音机已经打开。
“是Kiis-FM，薇拉你知道吧？《卑鄙》的新歌推荐首先从洛杉矶开始，明天才会登陆其它主流电台包括三大电台，覆盖全美乃至全世界！”
鲍勃略带吹嘘的说道，边说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兴奋，他太兴奋了，这首POP风的歌曲让小保罗演绎得简直绝了，略带慵懒的、磁性的甚至性感的嗓音，完全将伴奏的简单粗鄙掩盖了下去。
他仿佛看到了演唱会时现场响成一片的合唱，它跟《卑鄙》是两个极端，但那种代入感都实在太强了，尤其对青少年来说！
“哦上帝啊！”
赛琳娜走到保罗面前，捧起那张帅气的脸，在他作怪的惊呼中，“啵”的一声，香吻印在脑门儿。
“亲爱的纽约男孩儿，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芮妮.泽薇格也凑了过来，说着话，那双蓝眼睛转了转，最终打消了凑热闹的念头。
“那么，啤酒呢？你——”
托马斯也忍不住兴奋，看着故作沉稳的妹妹，颐指气使。
“如你所愿，讨厌的托马斯！”
薇拉抱拳，将她亲爱的哥哥的鼻子气歪——不伦不类的抱拳礼，当然又是从某位小姐那里学来的。
啤酒很快就绪，一片干杯声中，大家痛饮起来，并热烈讨论，直到薇拉竖起手指大声提醒。
收音机里传来女主播略显激动的声音：“各位听众，下面要推荐的新歌来自好莱坞唱片的新人、正在大急流城拍摄的《美国派》原创剧本的作者、才华横溢的纽约十九岁男孩儿、保罗.戴维斯！”
保罗就诧异的看了看托马斯和鲍勃，就见前者轻轻点头，后者伸出两根手指。
他顿时恍然，派拉蒙在行动，好莱坞唱片则额外花了两千美元公关，而且很值得，那位女主播接着更是下大力气介绍：
“刚拿到这首歌时，我还有些不在意，但现在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你们即将听到的绝对会是公告牌Hot100的新贵，也必然是格莱美年度新人以及最佳乡村音乐等奖项的有力竞争者！
哦上帝啊，他的才华和音色会让我失眠的！好吧，我承认我太激动了，但我真的很想立刻就见到他！现在，请大家收听保罗.戴维斯作词作曲、编曲的个人第一支单曲——《卑鄙》！”
欢快的前奏过后，歌声响起：“你，用你那好似刀剑般犀利的话语伤害着我……”
主乐器变成了更简单的斑鸠琴，吉他和钢琴当然不可少，再加上录音棚里在【超水平发挥】加成下的效果，整首歌更显圆润，琴房里的几个人听得如痴如醉，尤其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芮妮.泽薇格，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一曲结束，保罗提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下，只因眼前出现的那行汉字——【获得观众的喝彩32154次，奖励32154/10000次鉴定术叠加，或奖励32154/10000次观星术叠加，或奖励3次超水平发挥，或累积】。
（小甜甜的《女人未满》，英文名《Iamnotagirl，notyetaw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