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出手

  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有些怀疑地问道。
  “我只是村野一凡夫,家在白翠村里住。”王哲笑了笑,回答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在说谎!”长老不相信,若是一名凡人俗客,又怎么有如此大的本领。
  “长老,我说的可是属实啊!”
  “好了,我不想再听你多作解释,继续接招吧!”长老挥了下手,他并不想听那些没用的话。无论如此,他都要彻底打败这狂妄的小子,以此来压制对方的气焰。
  “来吧!”王哲挥了挥拳头,同时傲慢地笑了笑。
  “幻水出云剑!”长老使出猛劲,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顿时,几十把由水汽凝成的蓝剑凭空形成,所有剑尖的方向,都是指向王哲的。很显然,这长老已动了真格,他要置对方于死地。
  “寒霜玄冰盾!”两团元气即刻在王哲的手中生成,最后形成了一道厚厚的玄冰护盾,将这几十把水剑挡在外面。
  两者互相僵持了不久,水剑的力量消耗殆尽,最后化为丝丝的细雨,潸然滴落。
  “啊!好强大的玄法,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之骄子?”长老被吓得面色大青,他自料到不是这少年的对手。
  “长老,这已经是你的第五招的,还有五个回合,赶快吧!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免得我自讨无趣。”王哲得意地笑道,他倒要看看南派的真正实力。
  长老握着长剑的手也在剧烈地颤抖着。由于连续使出大招,使他元气也消耗了不少。
  “小子,你先别得意,领会下老夫的终极绝技吧!”片刻之后,长老狰狞地抬起了头,汹涌的元气不断地注入长剑。看来这一回,他已把毕生所学也施展出来。
  “来吧!我等着。”王哲毫无俱畏,这名长老只不过是一名王者,其绝学并不会让王哲感到震撼。
  “万剑归宗!”长老把长剑垂直抛向半空中,并且迅速一分为百,一阵阵充盈的剑气与冰的杀意向四处蔓延开来。
  周围的弟子虽然不多,但对于这种大场面,他们还是充满了好奇。能看见长老使出如此多绝技,他们同样也会受益不少。
  王哲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忌惮,就算这招式真的有很大威力,但也不足以让皇者感到措手不及。所以,他依然很安详地负手而立,静待着漫天雨剑的袭来。
  对于王哲的这番行为,许多南派外院的弟子认为他是在自寻死路。这万剑归宗可是南派的绝学,是护派时才会用得上。如今被这长老一用,定会惊动整个南派的人。
  半空中,长老已开始感到非常后悔,他这样做,一定会惹来不少的风波。但是没有办法,他已不可能再收手了。更何况,这万剑归宗一旦释放,想要收回是不容易的。
  “轰隆隆!”
  顷刻间,天空中闪过一束狂雷,好似开叉的树干一样,将这即将形成的剑阵劈得粉碎。
  “啊!”长老的身体犹如失去了重心,如同一块巨石一样向下坠落。
  幸好的是,莫名闪出来的一道黑影很快地出现在长老之上,他单手揪住了对方,才没有让这老者从高空中跌落。
  “参见首座!”众弟子恭敬地下跪参拜,以表尊敬。
  这道黑影将长老放了下来,然后对着众人轻“嗯”了一声。一般来讲,首座是管理内院的,很少插足于外院。但今日所发生的事,却迫使着他不能不管。
  首座一出,长老必祸。若是没有特别严重的事情,随意地使出大招,惊动了内院,一定会从重处罚。所以不难瞧出,那长老已是一脸难堪,正在等待着首座的惩戒。但对于王哲来讲,却是一件好事。
  这位首座显然已是南派中的老臣子,他虽然鬓白霜沾,但却保持着年轻人的容颜,实在非常难得。
  他一袭漆黑的衣袍,披风在秋风中飘扬。虽然显得神秘,但绝无半分邪魅。双眼处,带着一个黑纱眼罩,但他仍能清晰地看到外界的一切事物。
  此时,不少南派外院的女性弟子都不禁在暗送秋波,因为那首座的容颜实在是太年轻了,并且显得成熟稳重。虽然他的年纪不小,但仍然深受众弟子的追捧。
  “啊!这首座还真是年轻。”一名女弟子随即夸赞道。
  “要是我的修为能再长进一点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都看到首座了。”另一名有着几分姿色的女弟子十指交叉合拢,满是幻想地说道。
  “嘿!你还是别做梦了,我们能挺进来外院已经不错了,你还敢奢望进去内院。”一名女弟子表示不满,于是对着那女子白了一眼。
  “唉!在我们外院,面对的都是那些老不死的长老,想找到年轻点的导师也难。”望着眼前鹤发童颜的俊彦,不少少女都在叹息。
  “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一个人穿多少吃多少,还是天生注定的啊!”
  “要是这位首座能留在我们外院就好了,我的修为一定会事半功倍。”
  “别傻了,人家是首座,你只是一名外院弟子,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些男弟子不悦,于是解释道。因为他们也很害怕,自己心中的依人会被别人抢走。
  众弟子在此间窃窃私语,使得一旁的王哲有些尴尬。这位首座的确是容颜不凡,但也不至于可以迷倒众人吧!从神族到尘世,王哲遇见过无数俊男美女,但他却还是保持着平常心来对待。
  “我听得见!”如同蚊子鸣叫的声音并未持续许久,就被首座的一句话所惊吓得鸦雀无声。甚至连那面带狞笑的长老,也在顷刻间变得正经起来。
  首座是五华派中的老臣子,曾经追随过先人南征北战,什么曲折坎坷都遇上过。此外,他一定接触过无数才子佳人,情义爱恨他都感受过,所以他对此并不会介怀。
  “木烈长老,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连南派的绝学也使出来了。你可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这样会对我们南派很不利,你应该要给我一个解释!”首座双手负背,淡淡地问道。
  “啊!这”木烈一下子好似口吃黄连,有口难言,他总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