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抱怨
“哈哈。”傲斗云天。
“你就这么肯定?”王哲狞狞暗笑,他觉得傲斗云天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但与此同时,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记仇,甚至记一辈子。或许到了某一日,他的心软了,那些压抑的心事也自然会烟消云散。
“那是当然!”傲斗云天带着满腹自信,侃侃地道。
“呵!那祝你能如愿。真是讽刺。”王哲偏过了头,不禁自嘲道。这时候,他仿佛忘记了国仇家恨,极度的思念使他想得到丝毫的温暖,因此才会毫无意识地任由傲斗云天差遣。不过这短暂的一瞬,却让他闲愁尽扫清。
“本魔主可不会介怀。”傲斗云天狡黠地笑道。
“我不仅失去了母亲,后来又于父王,本来就没有什么身份与地位。现在,当我面对一个恶魔的时候,还能如此淡定,你说我是不是傻。”王哲忆起不堪的往事,又望着眼前的大敌,才觉得自己很可笑。
“呵呵,你失去的一切,本魔主都能给你。”傲斗云天道。
“要是换做以前,我一定会拔剑而出,为我哥报仇雪恨。而我却没有这样做,看来是我把情感看得越来越淡了。又或者是,我根本就没有情感。”王哲,脸上尽是苦涩。
“不是,是你根本就没有怨恨本魔主,又或者是,你早已将此事释怀了。”傲斗云天随即解释道。
“傲斗云天,你是不是太过自信了,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恐怕我没有那个本事。”王哲甩了甩混乱昏沉的脑袋,尽量让头脑保持着清醒。
“如今并非是那敌意恨意。”傲斗云天。
“我跟你在一起,只能证明我已经只影形单了。倘若这世上还真有亲情,那我也不可能。”王哲自贬道,或许是因为天魔宫使者的事,使他的想法瞬间发生了改变。他宁愿伴着一只恶魔,也不愿再看着那群翻尽白眼的刻薄之人。
“呵呵!二王子果然会算计,不过本魔主却很乐意。”傲斗云天欣喜若狂,一抹难有的笑意更是表露无违。
“傲斗云天,你可不懂丝竹乐韵,那一管神玉箫对你来讲,应该也没什么用吧!我可不想久疏乐韵奏不成,难道你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王哲恳求道,同样是带着目的而来。
“唔!你说得还是有些道理,不过你想这般轻而易举地得到,当然是不行的,除非”傲斗云天盘算着,他不可能就此简单了事。
“你想得到什么?哪怕是我的命!”王哲坚定地问道。
“二王子果然够爽快啊。”傲斗云天含糊地道,但其意已很明显。
“哈哈哈!好!彼此就一言为定!”傲斗云天出神玉箫,递到对方跟前,方才道:“看好了,这是货真价实的神玉箫。”
王哲接过神玉箫,细细一看,并无虚假,才猛然松了口气。不过这也算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使他对傲斗云天的眼光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时光真是短暂啊!天边上又是云霞满天,看来又要夜幕降临了。”傲斗云天抬头望向天空,顿觉有些慨叹。
“是啊!那些过去的时光,就如同逝水一样匆匆流走了。”王哲附和道。
“二王子,本魔主要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来日再见,请你铭记今天的诺言。”傲斗云天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逐步消失在云雾中。
“嗯!”王哲点了点头,心绪没有太大的起伏,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呼!神玉箫终于失而不得了,只是这傲斗云天,好像是有什么不妥。”
一连串的疑虑无端在脑海中升腾而起,使王哲也有些难以抉择。
黑夜织遍天空,月华洒遍大地。
王哲也踏上了归程,他留在后山太久,外面的一切,他全然不知。
由于天色已晚,血影教中的妖魔都会把注意力放到极低,所以王哲可以轻而易举地潜入到教中。
刚来到大殿的时候,王哲就被一阵熙嚷声吸引了过去。他也甚是好奇,这教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放眼望去,只见中间的一名男子被一群妖魔簇拥着,看样子不似是。
“军师,你就不要离开吧!这血影教需要你。”
“是呀!军师,殿下在后山修炼还没有回来,你就先别急着离开啊!”
“军师,殿下不在,你就做做好心,留在血影教吧!万一那群妖魔又发动叛变,那该怎么办?”
“对啊!军师,现在你是血影教中的支柱,你可不能轻别离啊!”
“军师,我们这群妖魔会好好地奉敬你的,你就看在我们的份上,暂且不要走啊!”
“军师,我们可舍不得你啊!你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啊!你们够了!真是烦死了。天天都要我面对着满桌的书卷,还要我处理大小事务,我可需要自由!”凌绝捂着脑袋,很不耐烦地大喊道。他显然对此已感到厌倦,这些困身的职务,并非是他的喜好。
“凌绝这回可终于惹上麻烦了,想不到这家伙也会对牍案劳形感到烦闷。”王哲在心中暗暗一笑,这段时间的修炼,原来是自己最轻松的时刻。
众妖魔显然没有将凌绝的话放在眼里,他们仍然十分不舍地,劝阻着。他们很清楚,血影教不能失去凌绝。
“啊!你们还真是有完没完啊!我还那般年轻,天天都要看着万卷书,何时才到尽头啊!你们可是要知道,这样会让我的容颜早衰,鬓白霜沾。”凌绝抱怨道,一个喜爱游手好闲的神者,又岂甘一直困在血影教中。
“军师,血影教中有最好的灵药,可以滋养的身体,恢复你的精力,你就无须担心了。”
“是呀!军师,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你的容颜是不会变老的。”
“不要不要,你们当我是谁啊!我可要自由。该死的王哲,丢下这个烂摊子,自己便跑去,这段时间,还真是难捱。”凌绝甩了甩脑袋,面对着如同一窝蜂的话语,使他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