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灭你如蝼蚁
有马仔举着酒瓶:“艹,臭小子找死是吧?”说着就冲上去,一瓶朝张铭脑袋砸去。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行行好,送你一程!”张铭身形不动,一脚高劈腿,直接把这个猫尿喝多了的马仔踢晕过去。
嘭咚落在坚硬的地板上,人虽一脚晕了过去,但口中鲜血淋漓,面目可怖。
“卧槽!你是谁?”
“谁派你来的?”
“连我们人都敢动手,今晚你别想出这个门!”
拦下激动的手下,刘铭泽回过神后,神色猖獗的指着自己胸口道:“你只有一个人,而我这边却有五个,你怎么跟我斗?”
“土鸡瓦狗也敢称人?不过是一拳一脚的事情!”张铭不屑!仿佛对面就是几张空白的A4纸,随手揉成团。
“哼,徒逞口舌之力!说你是废物,你就要认命!”指着那根钢管,刘铭泽赤红着双眼癫狂道:“光靠一个发锈的烧火棍,也敢找我报仇?你去死吧!”
仗着身高体壮,刘铭泽大喝一声,借助这股胸腔震气,一脚踩在茶几上猛然跃起。
劲风凌厉如刀罡,腰腹用劲,一鞭腿斜劈张铭脖颈死穴,仿佛这一脚携带千钧之力,势要碾压前方一切。
“很强!不过见我如拜神!”张铭心中微凝,双眸猛然收缩。
刘铭泽这一脚劲风如龙,气势磅礴如江海,不可谓不强!哪怕是普通人,亦能一眼看出其中威势,绝无半点花拳绣腿的假把式。
不愧是传闻十七岁便达跆拳道黑带的天才。
但他既然敢来,自然胸有千万钧!
脚下如站桩,不动分毫,双手猛的交叉而举,瞬间泄去刘铭泽脚劲,“砰!”的一声,单掌成拳,一拳击打在他的胸口正中。
嘭!
撞碎了茶几上的玻璃,刘铭泽一口血箭喷出,震惊的望着张铭:“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来的好!”
几个马仔堪堪冲来,张铭不退反进,单手持棍瞬间冲了进去。
如狼入羊群,一棍一个,击中之人,必断双臂!
“刘铭泽,你断我双臂,今天,我要你四肢!”想到昨晚码头上被打的折断双臂,张铭手中铁棍横甩,毫不留情。
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张铭,你这个废物,我要你不得好死!!!”
包房里凄厉的惨叫,瞬间吸引来酒吧里保安的目光。
“不得好死?哼!我若灭你,便如蝼蚁般轻易为之。”一脚踩断他的另一条手臂,张铭转身,踏出包房。
门外!
酒吧里看场子的保安已经越集越多!
看见房间里倒地惨嚎的刘铭泽,各个如临大敌,警惕的围住一圈。
虽然路无可走!
但对张铭来说,今日,就算是血战,他也无悔!
“今日狂海有事,无关人等全部离开酒吧,如果伤及无辜,概不负责!”
有人拿起话筒厉声喝道!
等到酒吧里的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声音再次响起:
“狂海的人听好了,全部都上,给我往死里打!”这次,没用话筒。
“啪、啪、啪!”
“砰、砰”
一个箭步,张铭飞身跃上长桌,手中铁棍挥舞不断,转瞬间地面惨嚎一片,凡是被击中,全部折手断脚,无一完好。
“他有棍子,大家快点抄家伙!”
“啊,我的脚”
“手,手,痛死我了!”
砰!砰!
人影乱飞,张铭体力无限,完全不需要考虑劳累的问题,手中铁棍就像注入了新的生命,如同自己长眼一般,专盯别人手腿关节砸去。
一边打,一边朝着大门走去。
终于在击倒三四十人后,这群保安不敢再上了!
围住周围,畏畏缩缩没人敢上前送死。
“怎么可能,他还是人吗?”
“为什么打到现在他还不力竭?已经倒了三四十人了吧?”
“这人是个高手,大家小心!”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从人群中传出。
张铭轻轻喘气,看向来人。
“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手上功夫耍的如此了得!”来人六十出头,白胡黑须,瘦若精猴,一身劲装衣袍,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为武道练家子。
“你是谁?!”张铭皱眉。
“哈哈哈,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跟着我混!”这老头脸皮颇厚,竟直接不顾地上的保安,当众拉拢起张铭。
张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屑道:“凭你,还没资格让我拜你山头!”
“嗯?”老头脸色僵硬,卡壳一般,却还待再劝两句:“我观你使棍毫无章法,而且招式散乱,随心而为,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老头我手上正好有一门祖传棍法,可一并送你研习。”
“抱歉,要打就打,我是练拳的!棍子,只不过打人顺手而已。”张铭一抖棍尖,瞬间冲向老头。
“保护岑老!”
“岑老退后,大家先保护岑老安全!”
数十个保安不顾自身安危,一瞬间挡在老头身前方,用身体死死挡住张铭的前进方向。
“以为是个人物,却没想到只是个憋足老头!”
张铭冷笑一声,一甩铁棍,横扫一圈数人,这才放弃继续追击老头,返身退向大门。
“哼!呱噪!”
明知道打不过,但这里的保安全都不是正统职业,自然不能害怕不前,不过就在这时,岑老脸色铁青,一抖衣袍,整个人如同钟摆,踏着步法瞬间挡在大门前。
“来而不往非礼也,来的容易,想走?先得过了我这一关。”岑老一捋白须,自信斐然。
五十个人高马大的手下都没能阻他半步,现如今剩下的这二十人,又能如何?
不过人力终有时,打了这么久,手臂也该酸了吧!
岑老心下不以为然,他的体力比不上年轻人,自然需要这帮保安来消耗对方的体力,如此一来,只待十招,便可擒下这人。
对于这群马仔保安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保命符咒!
只要看看地面上躺下的数十人,就能猜出对方的恐怖了。
“他是谁?以前在全县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实在是太变态了。”周围的马仔保安内心一片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