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玄妙的小院

  两人听后一阵后怕,把那该死的导航骂了千遍万遍。等二人缓和过来,便问了连长的家在哪。那树民说:“再往前走,3家就是他家。”
  两人呆一会儿便留下衣服的钱要走。
  那村民说什么也不肯收,最后两人只得又把钱揣回兜里。
  此时月光,把整个小村庄照的蒙蒙的,浓浓的水雾把村子罩得严严实实。
  能见度不足一米,空气格外的潮湿。虽然家家灯火通明,但两个人走起来还是胆战心惊。
  两人数着数,不到三分钟便来到了连长家。
  这个村的房子都造的差不多,非常整齐,风格也是一样。
  只不过连长家的房子小一点,应该是人口稀少的缘故。
  大门也相对小一点,上面已经上了锁。灯亮着,显然是家里人,但已经歇下。
  冯无轻轻拍了两下大门,没有人答应。他又使劲摇晃了两下,大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来。
  冯无只得大声的叫道:“有人在吗?连妈妈在家吗?”
  这时,门口的大灯忽然亮了。从房门中走出一妇女来,只见她40左右岁年纪,身材略有些胖,从门前慢慢的走过来。
  待到近前,她说:“你们是?”
  冯无:“我们是连红军的同学,他因为有事回不了家,所以让我们来看您。”
  连妈妈随即喜开颜笑,忙从兜里掏出钥匙,把门开了,让两个人进去坐。
  由于刚才心急,没什么看连长家的院落。进得院子,冯无这才发现。
  大门上面的横栏上,正中心挂着一块宝镜。只见那宝镜银光闪闪,外一圈儿12地支分列其中。在看院内,东面是三个小花池,西面是四个小花坛。这七个花池分布非常考究,冯无一看,便知是按北斗七星阵法所不。
  在看每个小花坛中间都有一块膨大的金属。那金属里面盛着雨水,在看看雨水中都映着一轮月亮。
  冯无思忖道:这连长却有些禅意,那门镜加花池却是取镜花水月之意。在看着北斗星阵,确实去七星拱月之意。小小的一个院落,竟把月之精华尽收其中,妙哉妙哉。
  再往门前走,便看到屋子的东面大山外是两排竖着的果树,冯无略微数了一数,最外面一排是八棵,却是桃树。内一排只有三棵,与外一排错落分布,却是杏树。
  冯无心下一惊,忙去看房屋西面大山,却也一样的排列,只不过外面九棵是杏树,里面四颗是桃树。
  冯无心下疑惑:看这布局是河图不假,三八为朋,为木居东;
  四九为友,为金居西。可是这南面应该是一六共宗,怎么没看得有什么摆设。
  于是冯无又走至门前,发现却实有些玄机,只见有六盆君子兰分列在门前的水呢缓台上,再看宇达顶上,却有一只龙胆草。
  看到这,冯无更加确认,这便是河图的分裂顺序。
  这小院子,不管是门前屋后,都种些花花树树,不仅美观。且有些玄学趣味,冯无暗暗称奇,真是处处有妙算,点点皆学问。
  连妈妈看冯无左右来回看些花花树树,又皱眉头又感叹。以为是城里孩子没见过这些,便说:“这些都是红军种的,有的树都七八年了。我啥也不懂,他就自己摆弄,后来看他弄出门道了。也是怪好看的,只不地一到现在这时节,我家小孩子就多了。都来吃这杏子,桃子,并花池的花子。我也不爱摆弄这些东西,也就是图个人多热闹。”
  冯无听连妈妈的口气应该不懂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也没再多问,便跟着进屋子了。
  进了屋子,冯无又是一惊。在屋外见这小屋也就是普通人家,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装修却是全部西欧的风格,只见屋里靓丽非凡。刚一进屋,右手边是一个非常考究的实木鞋柜,左边是一个小的放杂物的浅桃色的桌子。再往里面,中间竖着一个实墙的屏风。屏风是用亮白色方砖砌成,屏风的北面是厨房,厨房面积相当大。三面都是那种平板四门白枫色的吊柜,那冰箱,空调,抽油烟机,各种现代家居的物件都齐备。
  冯无更是看到了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餐台,关氏姐妹家里算是有钱的了,却没这般懂得生活。
  屏风的南面便是客厅,连妈妈让进去坐。只见屏风上挂着一个32寸的小米电视,冯无这才晓得,原来这屏风还是面电视墙。
  电视下面柚木色的小地柜,柜子上摆着两盆花,一盆是小仙人球,一盆是小型笼爪。还有两个相框,一张是连长家的全家福,一张是连长的毕业照。
  客厅中间是一个白枫色的圆桌,桌子后是简约的桃木椅子。椅子上放着三个沙发垫子,简约时尚,别有一番风味。
  客厅的墙面是天蓝色的,和沙发垫,还有窗帘是同一个颜色,墙上还挂着几幅壁画,冯无只认得一副,那就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
  靠近窗台的地方有一个单独的摇椅,冯无便坐在那,连妈妈让周树桐也算了,她陪在边上说话。
  冯无坐下之后再打量整个客厅和房子,便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虽然所有布料颜色有点小家碧玉,但地砖和电视墙的明亮白把气氛烘托的时尚典雅了。
  冯无心中暗叹:怕是多么高级的设计师也不能设计出这样舒适恬淡的格局来。
  连妈妈见冯无又在到处看,便说:“这家里收拾的这样漂亮,都是红军一个人弄的,这装修弄了好几年呢。那家具一应物件,那是买了又退,退了又换,光是那电视墙的瓷砖就换了十几次。我就说他‘你弄这样子有啥用,将来你也不在这住。我们老两口实实在在就好,弄那些花不柳梢的东西,我和你爸也不会拾道,再不小心碰坏了擦破了,更加不会修理。岂不是糟蹋了好东西。’怎么说他,他也不听,结果最后弄成这样子,好看是好看,邻居们也都夸。只是捞个好名,一点也不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