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无奈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那么他自然也不用客气了。
  “你……”
  郑子安是被气得差点吐血,不过细细一想却发现之前李铭的那番话语确实没有承认是其打伤的赵霜华,一切都只是自己先入为主的猜想罢了。
  不过越是这样,越让他感觉到憋屈,对李铭的杀意是再次浓厚了数分。
  这个贱民实在是该死!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杀意强行压下,郑子安目光扫过李铭等人,最后落在了郑玉儿的身上。
  “郑玉儿,是你打伤了赵师妹的?”
  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非常的肯定。
  因为据他所知八奇武院那些学徒中有资格做赵霜华对手的只有李良玉和郑玉儿,此刻李良玉不在这里,只有郑玉儿一个人,并且郑玉儿显然是经历了一场苦战。
  结果已经十分明显了,就是这郑玉儿伤得赵霜华。
  虽然有些不明白以郑玉儿的实力如何能够将赵霜华击败,并伤成那样,但这个不重要,只要确定是郑玉儿这个小贱人伤了赵霜华就成。
  “是我打的,你想怎样?”
  郑玉儿也没有否认,直直的看向那郑子安。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一旁的李铭却是感觉郑玉儿对这个郑子安有些忌惮,显然在顾忌着什么。
  而很快郑子安便解答了李铭心中的疑惑,不过却让他的心情很是不好了。
  “看来你爹坐上那个家主之位给你增添了不少的胆气,竟然敢这般的直面于我。可惜郑家的少主是我,等你爹那个老东西死后,家主的位子就是我的。”
  而对面的郑玉儿听到这话,俏脸也变得有些苍白了,更是有了些惊恐。
  因为她知道郑子安确实有这个能力,一旦等其掌权,自己在郑家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那怕是自己父亲也难以保住自己,否则当初自己父亲也就不会被逼着跟李家订下婚约了。
  也难怪自己父亲这么急着为自己和李铭立下婚书,原来他在家族里面的情况已经严峻到了那种地步,甚至都有了性命之忧。
  就在郑玉儿惶恐不安之际。
  “放心,有我在呢!”
  李铭心中满是痛惜,同时也多了一份坚毅。
  这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必须保护好了,不能让其遭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这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不过郑子安看到这一幕却是那个愤怒了,忍不住厉喝一声。
  “贱民,将你的脏手放开!”
  “我就不放,你能怎样?有本事过来啊?正好小爷我新得了这套袖箭还没开荤呢!”
  李铭依旧是毫不示弱的怼了回去,同时将套在手臂上的袖箭展露出来,冷笑着瞄向了那郑子安。
  反正他们现在也没有进行挑战,算不上是比斗,若那郑子安敢先动手,他正好来上一个正当防卫,即便将之给弄死了也不算破坏武馆的规矩。
  至于其背后的郑家势力却不用理会,毕竟这里可是虎威武馆,是窦镇海的地盘,只要不触犯规则,那么就没人能来这里撒野。
  更别说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虚构出来的宗师级师尊,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了,郑家的一些人即便想要对他动手也会有所顾忌。
  所以他是没什么好怕的!
  即便出现什么意外,大不了就是一死。
  若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如死了干脆!
  “这套袖箭怎么在你个贱民手中的?”
  一看到李铭手臂上的袖箭郑子安就瞳孔一缩,忍不住爆退开来,神情极其的忌惮,显然知道那一套袖箭的厉害。
  “你知道这玩意?你也是郑家的,该不会这逍遥散就是你给那孙展的吧?”
  郑子安的表现让李铭是有些发愣了,随后略一思索却是有些恍然。
  郑家是医药世家,不仅有着救人性命的良药,更有夺人性命的绝毒,弄到逍遥散倒也不是很奇怪,而且看样子这郑子安跟孙展有些联系的啊!
  这也是郑子安还不知道孙展已经挂了,毕竟那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并且孙展死得方式也非常的丢人,所以孙威和孙家对之也就选择了保密的态度,没有将孙展的死讯散播出去。
  郑子安也就不知道那两套袖箭已经落入到了李铭和朱富贵的手中,所以先前才会那样的震惊。
  这边李铭跟郑子安对持着,另一边的凤赤眉和窦镇海却没心思管这些小辈的争风吃醋,她们还有着正事要做的。
  “药婆婆今日怎么有空到这八奇武院里来?”
  窦镇海看着与郑子安一同前来的那几个人是有些纳闷了,为首的那个一头苍白长发的老婆子是济世武院的教头,其他几人也是济世武院的后起之辈。
  她们跟八奇武院八竿子也打不着,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并且看样子好像还来者不善,难道是凤赤眉哪里招惹到这老婆子了?
  济世武院是虎威武馆十大武院之中极其特殊的一个存在,本身不以武学见长,而是主要钻研医药,内中医术极其高明,那怕是飞虎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医药世家郑家比之都有所不如。
  济世武院虽然不以武力见长,但若这般轻视的话那可就要吃大亏了。
  因为人家虽然自身武力不足,但却可以用毒、药进行弥补,并且还有着非常精巧的暗器,稍不留神就会丧命。
  其中尤以济世武院的开创者药婆婆最为恐怖,这老婆子不仅实力达到了四阶,更是身怀无数绝毒,身上的致命暗器更是数不胜数,哪怕窦镇海对上了都有丧命之忧。
  所以窦镇海对之是极其的忌惮,能不招惹就绝对不招惹。
  好在这药婆婆脾性古怪,一直在武馆之中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虽然没有偏向自己,但却也没有偏向飞虎城的那些家族势力,这倒是让窦镇海安心不少。
  “老身在这虎威武馆里面呆了近百年了,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你一个刚来没几年的小子还想管着老身不成?”
  药婆婆对窦镇海那是一点也不客气,训起来就跟训孙子似的。
  “我哪敢啊!”。
  苦笑一声,窦镇海是有些无奈了。
  他虽然已经四十好几了,但在药婆婆这位年近百岁的老人家面前说起来就是一个孩子,人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