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叶庸重伤.
那胖子感觉到叶庸怨毒的眼神后,先是一愣,随后就变得一副很可笑的模样。
“唉,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还要杀我呢,哈哈哈”。
在胖子的刻意煽动下,在场之人无不大笑出声,都在笑叶庸的不自量力。
“过来吧”,笑声过后,那胖子一把薅住叶庸的头发,将他拉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小子恐怕没那个机会了,谁叫你想了不该想的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也别怪我,今天你就安心的去吧”。
叶庸闻言后瞳孔一缩,随后沉声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你真敢杀我。”
那胖子闻言一声冷笑道:“桀桀,杀了你又如何,一个十多年毫无长进的杂役罢了,谁又在意呢。再说你看看在在场之人,还巴不得你死呢,这样他们也算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哈哈……”
这胖子阴笑一声,随着将抓着叶庸头发的右手朝后面一甩,大呼一声动手。
就看那五六个杂役的烧火棍高高举起,这一次是朝着要他命去的。
砰!
一个小杂役率先动手了,一棍子就抽在了叶庸的百会穴上,那猩红的鲜血淋漓流下,他的意识也在慢慢模糊。
“哈哈,小成子做的不错,你们也都来几下”。
那胖子见此血腥一幕,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副兴奋的模样,朝着另外几个招呼着。
而远处观望的各位杂役弟子,此时不由觉得有些残忍,有些已经扭头离去,不忍继续看下去。
而此时的叶庸,就听得那胖子凶残的笑声响彻此间,目光还可以模糊的看见另外几个杂役要开始动手了。
本来他想站起来的,死也要死的有骨气,可是他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终还是重新摔在了地上。
“住手”!
就在那几根烧火棍就要将昏迷的叶庸结果时,就听得门外一声暴虐,一道幻影霎那间窜了进来。
不看他任何动作,但那五个动手的杂役瞬间被蹦飞,落在地上口出鲜血,直接是出气多而进气少了。
那胖子的笑容瞬间凝固,刚刚那一幕告诉他来人是一个高手,是一个他惹不起的高手。
“云,云歧,你怎么回来了”。
当看清来人样貌后,胖子面色大变,头顶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双腿不由得开始颤动。
在打算动叶庸之前,胖子就了解到他跟云歧关系匪浅,不过云歧久在门外,数年不曾归来,所以心中也没什么顾忌。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寸,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在这关键的时刻,他竟然回来了。
“哼,胖子你记住,叶庸没事还好,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云歧就将你碎尸万段”。
云歧咬着银牙,充斥着满脸的恨意说道。
本想着杀了此人,但而今叶庸生死不明,还是先救人要紧,至于这胖子,谅他也跑不了。
双手抱起叶庸,内力微微的朝他体内输入,感觉到他体内的内伤严重,不由得扭头瞪了那胖子一眼,随后抱着叶庸离开此地。
砰,胖子被云歧吓得跌坐在地,两腿间有黄色液体流出,嘴里一直呢喃着:“完了,完了…”
…
月上柳梢,
在云歧的寝室中,重伤的叶庸就躺在他的床上,到了云歧这个地位,在门中也是特殊对待的。
看着床榻上那瘦弱的叶庸,以及稚嫩脸上的那丝痛楚,云歧只觉得心境难平,一股杀意被他强力压制。
要不是他今天正好归来,自己岂不是看不到小粽子了,那些人凶残的嘴角,到现在云歧还记着呢,只觉得早晨赏他们那几脚太轻了。
咚咚,
敲门声响起,云歧眉头一皱,他在门派朋友不多,不知道是谁会深夜造访。
打开门后,云歧不由面露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门外的云澜在闻言后突然一愣,不知道云歧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
人都有脾气,更别说像云澜这样都天之骄女,只听她冷声道:“我是来看叶庸的,不是来看你的,哼”。
说话的同时,脚下幻影步施展,香肩将云歧撞在一旁,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云歧见此大怒,但三更半夜对她一个女子也不好动手,只得暂时忍耐下来,将门关了起来。
“哼,那胖子好大的胆子,竟然叶庸伤成这样,简直不可饶恕。”
云澜俏脸通红,显然被叶庸的伤势惊着了,她只是听说他受伤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也不知道那胖子收了谁的指使,真是可恶!”
听到云澜的话后,云歧一步来在她的面前,一双星眸盯着她道:“谁指使他的,云澜师妹自己不明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澜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变得清冷起来。
听闻他回来,自己别提多高兴了,可是这家伙一见面就对自己冷嘲热讽,实在让人不能忍受。
“哼”
云歧冷哼道:“师妹美貌无双,门中追求者肯定不少吧,然而你却对他们视而不见,反而对叶庸异于常人。不是师兄说你,找挡箭牌最起码找一个可以自保的,你这样不是明着要该死他吗,哼”。
云歧说罢后扭过头去,根本不想在看云澜一眼。
而云澜闻言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她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导致叶庸重伤。
更没想到云歧会如此说她,心中本来准备的那些话瞬间泡影,眼眶瞬间红了。
“好,既然云歧师兄这样说了,那云澜一切明白了,叶庸我一定会帮他报仇的”。
银牙轻摇朱唇,忍住心中那份委屈,随后小跑出了房间。
云歧扭过头来,不禁面露懊悔之色,好像自己说话有些重了。
不过说了就是说了,还能收回来不成,只得轻叹一声,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当然这一切,昏迷的叶庸并不知道,只不过那窗外渗进来的月光,正一点一点的被他吸收进了体内。
随着月华之力的入体,他的眉间露出一朵莲花的印记,但又很快的消失了,
这一切的异象,就连一旁的云歧都不曾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