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皇嗣最重要
苏少游叹了口气道:“南瑾说得果然不假,这还没有孩子呢,你就已经是这种想法,等你真生了孩子,我怕也会是站墙角的命!”
师南风噗嗤一笑,“我说呢你哪来的这样的心思?原来是被南瑾给吓着了。你放心,我又不是湖阳公主,哪能让你跟他一样,我呀是绝不会让你站墙角的。”
“那就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少游牵了师南风的手继续在杏林里漫步,“等咱们成亲后,孩子也不多生,生一儿一女即可!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男孩儿呢就叫他苏南,女孩儿呢就叫苏月好不好?”
师南风一听不由笑道:这婚还没成呢,孩子的名字你就先想好了,你也未免太心急了些?万一你没有女儿的命,生的都是儿子怎么办?”
“那就一个叫苏修一个叫苏远。”苏少游立马接口道。
“这是取自那句诗词歌赋?让我想想……”
师南风想了想道:“莫非是取自‘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之句?”
苏少游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指着一片灿烂的杏花道:“那边的杏花开得正好,咱们去那边看看!”
“好!”
师南风答应一声随苏少游前行,“待这里的杏熟了,我还要再来吃个够!”
“行,不过是吃个杏而已,又不是要吃什么山珍海味,这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你倒是好养活?”
“那是,娶了我这样勤俭节约的媳妇,得给你省不少钱呢,你就知足吧?”
“知足知足,我知足的很!”
苏少游、师南风二人有说有笑的去赏杏花……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杨太后便打发人来接湖阳公主娘仨个回宫归省。
“来让哀家抱抱!”
杨太后见到周若虚、周若兮两个小奶婴后,高兴地抱抱这个又抱抱那个的,真不知该怎样疼才好。她陪两个小奶婴玩儿了一会儿,眼见他们两个开始犯困,这才让奶娘抱他们下去睡觉。
待屋中只剩下杨太后、湖阳公主二人时,杨太后问道:“现在驸马待你怎么样?你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还好?”
湖阳公主微笑道:“驸马待儿臣很好。自他当了父亲后,脾气与先时相比已经温和了许多,已经很少再与儿臣吵架,也知道关心儿臣了!”
“那就好!只要你过得好好的,哀家也就放心了!”
自李炽大婚后,杨太后一直为他与杨绥不合一事而操心,现在她得知湖阳公主与周南瑾过得很好,心中总算也稍稍有些安慰。
湖阳公主又问道:“皇上大婚也有段时间了,可有喜讯传来没有?”
听湖阳公主提起这个话题,杨太后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上一下子就没了笑意,“没有,皇上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人,到也难能可贵。不过诞育子嗣这种事情,哀家也不方便插手管,需得绥儿那里用心才行,而绥儿她对皇上也不大上心,你若有空的话就帮母后多开导开导她。”
她母女二人这边正说着话,杨绥进来给杨太后请安。
三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湖阳公主对杨绥道:“听母后说皇上来后宫的次数并不是很勤,这好归好,但对诞育子嗣却不是什么好事,皇后娘娘应该多劝劝皇上才是!”
杨绥微笑道:“皇上也不是不近女色的人,眼下他就很宠爱燕贵妃,只是子嗣这种事也是讲究缘分的,急也急不来!”
湖阳公主又道:“凭皇上再怎么宠爱燕贵妃,皇后娘娘这里也不应该懈怠。皇后娘娘也别嫌弃臣妾多嘴,臣妾这也是为皇后娘娘着想之故!想当年臣妾与驸马成婚后的处境也不好,不过托孩子的福,现在都已经过去了。臣妾以为只要皇后娘娘与皇上有了属于你们俩的孩子,相信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态度一定会改变很多的。”
杨绥微微俯了俯身道:“多谢公主的关心,本宫这里受教了!”又道:“不知两个孩子在哪儿?本宫很想见见他们。”
“皇后娘娘这边请!”
湖阳公主见杨绥想要去看孩子,也只能先搁下刚才的话题,带她过去见孩子们。
杨绥见到周若虚、周若兮两个小奶婴,心中果然也很喜欢,湖阳公主见她如此趁机又道:“说句不怕皇后娘娘笑话的话,自从有了这两个孩子后,臣妾就再也不似以前那样粘着驸马了,不管驸马对臣妾怎样,只要这两个孩子好好的,臣妾就觉得日子过得很有盼头。女人呐一定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样此生才不会觉得遗憾。”
杨绥沉默不语。湖阳公主这句话,到底让她心止如水的内心起了一丝小小的波澜,她还真需要有个孩子陪在她身边,也好渡过这漫长的后宫岁月。
就在杨绥在慈宁宫杨太后这边时,其余妃嫔也已都到了椒房殿等着给她请安。
在大婚之后,四妃之中唯有德妃徐来还从未有侍过寝,这让她觉得在其她妃嫔面前,便有些抬不起头来。这次湖阳公主带孩子回宫归省,更是大大刺激到了她,这诞育皇嗣一事,对她们后宫这些妃嫔们来说,可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可若皇上不宠幸她,她也只能是干着急。
徐来见梅紫苏与南宫燕有说有笑的,不由对南宫燕道:“宫中有专门欺下媚上的小人,专会抱别人的大腿往上爬,妹妹可千万要小心提防些,千万别被那别有用心的小人给利用了。”
南宫燕不明就里道:“本宫有什么可利用的?本宫可什么都不懂。”
一旁梅紫苏听到徐来这句话也不恼,反而对南宫燕笑道:“贵妃娘娘,这世上还有一种人比小人更可怕,这种人就叫做妒妇,一但这种妒妇嫉妒起人来,做出来的事会比小人还要可怕的多。要不然那人彘又是怎么来的呢?”
听了梅紫苏的话,一众嫔妃皆变了脸色,南宫燕的小脸儿更是煞白的可怕,“梅婕妤你别说了,怪瘆人的!”
梅紫苏又笑着对徐来道:“不过德妃娘娘放心,就算是宫中有妒妇,这个人也绝不是您,德妃娘娘虽说也已经嫁给了皇上,到底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儿家,跟妒妇也是沾不上边儿的。”
这句话就犹如一个耳光一样,狠狠打在徐来的脸上,她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的,当下反唇相讥道:“听说还有一种叫骨醉的人却比人彘还要惨,她之所以会被做成骨醉,原是错信了小人之故。这个小人借她的手刚爬上皇后的宝座,转眼间便将提携她的人做成了骨醉。婕妤妹妹,你说这小人与妒妇相比,到底是谁更狠呢?”
就在徐来与梅紫苏唇枪舌剑时,一个声音传来道:“只会说些谁狠谁不狠的话又有什么用?眼下只有诞下皇嗣才是最紧要的,只有有了皇嗣后才能有笑到最后的资本,你们有闲心在这儿闲磨牙,还不如把心思都用在怎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皇上呢?”
众妃嫔听到声音一回头,见杨绥在秋霜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忙上前来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