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5章 强势缜压
陈六合依旧不着急,因为他心中很明确,在太史如芒进入帝家的一刻开始。
太史如芒就已经是一只瓮中之鳖了,绝不会有活着离开帝家的可能性!
“轰!”又是一声巨响,太史如芒和帝寿烈狠狠的对拼了一记。
太史如芒的强势表现得淋漓尽致,帝寿烈被震得倒翻而出。
两人虽然同处一个境界,但相比起太史如芒来,帝寿烈显然稍微逊色了些许。
这个差距虽然不是很大,但仍旧是存在的。
震退了帝寿烈之后,太史如芒一个转身,疯一般的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明摆着,他没有恋战之意,只想尽快逃离帝家族地。
只要逃出了这里,他才能够安全。
然而,陈六合会同意太史如芒逃走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之所以不着急出手,是因为他想借着太史如芒的手给帝家带去一定程度的冲击和损伤。
他心中有属于他自己的如意算盘,正打的啪啪作响。
“想逃?这次你怕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陈六合足下一点,身躯如光箭一般的飞驰而出。
那速度太快,残影闪耀,只是几个眨眼的工夫,陈六合就掠出了数百米有余,直接横插在了太史如芒的去路前方。
论速度,他现在几乎无人可敌,快到了令人难以置信。
这便是幻云步的埪怖威能。
“轰!”陈六合冲至,就是狂霸一拳轰了出去。
太史如芒脸色大变,仓皇之中,也是一拳轰出,跟陈六合来了个对拼。
巨响震耳欲聋。
那无与伦比的强大威势,震得陈六合的身躯都倒飞出去了数米之远。
再看太史如芒,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是被轰得倒飞了回去。
“每次都是你把我们逼入绝境,现在也让你尝尝这样绝望的滋味。”陈六合狞笑了起来。
有他坐镇此地,太史如芒哪里也别想去。
他也不可能让这只煮熟了的鸭子飞走。
在陈六合的字典里,任何一个机会都是不可能放过的。
他可不会如太上联盟这些人一样草包,每一次都把良机错失。
“孽畜,我会把你撕成碎片。”太史如芒怒不可遏,一脸疯状的狂吼着。
“呵呵,老苟,知道我和你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阻拦着太史如芒前路的陈六合气定神闲。
“那就是对机会的把握!给你们一百次能够杀我的机会,你们都把握不住!但我,只需要一个机会就够了!就足够把你们送进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陈六合的声音嘹亮,在帝家族地传荡。
“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有本事别跟老夫耍诈,跟老夫堂堂正正的斗一场。”太史如芒狂啸。
陈六合冷笑的撇了撇嘴,吐出两个充满嘲讽的字眼:“白痴。”
“你们今天胆敢对老夫做这等卑劣之事,老夫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统统都要死,死无葬身之地。”
太史如芒披头散发,一头苍发在风中飞舞,模样及其狂躁。
一身的劲芒更是强盛冲天,看上去十分可怕。
他气机翻涌,战意高涨顶点,话音落下,便以威猛之姿,冲向了陈六合!
“杀!”陈六合目光一凛,战意飙升,一身血芒绽放,如血月腾空一样。
血红长剑挥舞,道道剑气飞驰,凌厉到像是能斩开虚空,惊人至极。
“轰轰轰轰!”交锋展开,两人在瞬息之间就对攻了数个来回。
陈六合把自身的强势展现到了极致,很是凶猛,彪悍到难以言表。
他凭借着一己之力,楞是阻断了太史如芒逃亡的前路,让得太史如芒怒火冲霄暴跳如雷。
饶是太史如芒也没想到,陈六合居然强大到了这样的程度。
似乎每次见到陈六合,陈六合的实力都在发生着质变,都有着难以置信的成长!
这一点,让太史如芒都有些心中发毛。
眼前这个强大如斯的年轻人,还是他上次在广城区域能够随手碾杀的年轻人吗?
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认命吧,你今天无路可逃了。”陈六合怒喝,一剑迎空劈斩,血气翻涌,剑芒刺目。
“小儿,老夫真的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把你碾死,让你活到了现在。”太史如芒越战越恼火,眼中都布满了红血丝,在那里疯吼着。
“可惜,时间不能倒退,机会不能重来。”陈六合咧嘴大笑。
大战激烈,陈六合跟太史如芒打的有声有色。
要是论绝对实力的话,陈六合肯定不是太史如芒的对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陈六合胜在速度够快,反应也是无与伦比,每每都能化险为夷,他战的聪明,战的巧妙。
太史如芒的实力,是要在秦云霄之上的,这一点,陈六合必须承认。
如果是陈六合一个人跟太史如芒玩命的话,或许会有不小的凶险。
不敢说生死难料,但胜负怕还真的难以在短时间内决出。
不过现在嘛,就必定是太史如芒凶多吉少了。
因为陈六合的身后,还站着帝寿烈那样的强者,还有整个帝家在支持。
“还等什么?动手,一并把这老苟缜压!”陈六合狂啸一声。
帝寿烈也不敢犹豫迟疑,一个飞纵而至,加入了战圈当中。
他的加入,瞬间就让战况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刚刚还能稍占上风的太史如芒,直接就被帝寿烈和陈六合两人联手压制住了。
“轰轰轰!”这一战,无疑是一面倒的形势。
没过多久,太史如芒就节节败退,已经身负重伤,鲜血不断洒出,染红了长袍。
太史如芒即便再强,想要力敌陈六合跟帝寿烈两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两人的联手,可以说彻底的封死了太史如芒的生机,连发生奇迹的可能性都被扼杀了。
“帝寿烈,你们这群蠢货,你们这是在亲手葬送帝家,帝家会因此而灭绝!”
绝境之中,太史如芒模样狼狈的捂着胸口,嘴中的鲜血洒落,牵出了一条长长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