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梦滟之争 二

  一代邪主望着身边的丘摇和無言,满眼复杂而又无奈道:“这花已经摘了,势必会导致草药师之争,势必会引来各派的讨伐,总之,现在的外面应该是很乱,这花给你们也不安全,我先带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上会就迅速的骑上了我她的冰獒,在無言和丘摇的视线里渐渐消失,無言浑身无力的瘫痪在地上,难过的低喃道:“师傅,师傅,对不起……”眼泪徐徐落下,丘摇从地上站起,看着地上的夜刀说:‘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丘摇对無言道:“现在梦滟在一代邪主手上,恐怕是很难再得到了,我们先出去想办法,待在这里一味难过伤心也不是办法。”無言看着暗光下的丘摇,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显得异常的冷静,無言想,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事,才会这样的冷酷绝情,倒在他脚下的可是他的贴身侍卫夜刀啊,無言拾起撒了一地的眼泪,对着自己苦笑,难过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身上的背负也越来越多,竟然已经有了责任,那就必须去承担。無言的眼神在丘摇面前也变得坚定起来,無言缓缓的拾起地上的月宜剑,那么,一切以后都不再话下,那么,一切以后都不再惧怕。
  出阵
  無言和丘摇在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来的时候明明那么多人,明明那么欢喜,明明大家都有大家要守护的东西,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危险,可是我们不都撑过来了吗?出阵的路要顺畅很多,也没有什么危险,有的小危险因为经历过,無言和丘摇显得就比较淡定了,不过丘摇也真是厉害,背上背着一个一百二十多斤的人,走起路来依旧那么快,也不吭一声,無言静静的跟着丘摇,享受着残酷的宁静。眼看着离出口越来越近,無言看到了熟悉的道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初来的机关几乎已被破坏掉了,估计是那白衣人或是一代邪主,無言谨慎的走着,不敢有一丝松懈,生怕又出什么乱子。丘摇将背上的夜刀放下跟了上去说:‘还记得我们是怎样下来的吗?’無言点了点头道:“嗯,”想到初摔下的惨象,無言到现在仍心有余悸,無言明白夜刀想说什么,确实他也没有办法,之前如果给人很可靠的样子,那也不是他的想法,而是他师傅诺税,想必丘摇也是知道的,無言轻轻的问:“出的去吗?”丘摇:“有绳子吗?”無言顺手递给丘摇绳子道:“夜刀带着的,不知道有没有用。”丘摇大概估计了一下井底到上边的距离,想到上次将夜刀放下都无法到底,更何况现在将绳子丢上去,更是不太可能了,丘摇摇了摇头,無言坐上了井沿口,将头埋在袖子里,闭上眼睛,丘摇的脸上也涌出了久违的倦意,挨着夜刀也坐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無言在努力的想,为什么白衣人和一代邪主会凭空消失,他们是怎样出去的,还是根本就没有出去还有上会,她又是如何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骤然出现,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难道是躲着?还是另有出口,不过無言和丘摇在走的时候早已将周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别的出口,完全是一条葬送人的死路,修这道的人想必是怀着必死无疑的心了,只修了凶险无比的来路,想必没人会想到可以走到最后,即使拿到梦滟,走到了最后,可还是会因为出不去而葬送于此吗?对了,还有诩,想到诩,無言的眼角不禁有些湿润,诩也来过这里,他怎么会想到……
  沙沙,無言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落下,这是,無言立刻从道口中钻了出来,这是,泥土?接着越来越多的泥土洒下,丘摇看向無言,警惕的问:“怎么了?”無言皱了皱眉头道:“有泥土。”丘摇吃惊的说:“泥土?”無言严肃的点了点头说:“对,刚刚我还以为是上边井壁脱落下来的,但是现在看好像不是这样的,因为泥土越来越多,像是有人故意在往里面填一样。”丘摇立即起身走向道口,道口一直在不停的掉泥土,并且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多的泥土掉落下来,丘摇道:“不好,大概是有人想堵了这个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無言和丘摇都明白道口封了意味着什么,两人都将泥头努力的掏出口外,但是泥土下落的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無言和丘摇也顾不上身上脸上的不堪了,为了信念,必须活下去,正当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突然泥土停止了下落,丘摇和無言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但是不知道泥土什么时候还会铺天而至。
  井上
  “咦,村长,这井怎么像填不满啊?”
  “这口延续了上百年,但是这次是必须这么做了,村里的人都安顿好了吗?为了保护村子不受伤害,我们只能这样做了,恐怕过不了多久,那些各派都会讨伐上门来,不顾情理的在村子里进行惨无人道的杀害。”
  “天帝不会管吗?”
  “是错就要接受惩罚,天帝是残酷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