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丘摇竟然像诺税道歉了,诺税很是惊讶,这是第一次看到丘摇这般眼神,那眼神总是在诺税心中挥之不去,招人同情,诺税怎么也想不通丘摇会给自己道歉,但是他也不需要啊!就这样思来想去久久无法入眠,突然门响了,诺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说:“谁?”推门而入的正是丘摇,丘摇已经是满脸的沧桑,时光在这位男子脸上刻下了太多的痕迹,暗灯下的他竟然有几分慈祥,但是诺税还是冲着说:“你来作甚?”丘摇笑了笑,将身后的门关上说:“聊聊。”诺税不大安逸的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吗?”丘摇的神情并不想以往那么高傲说:“放心,你的师傅好的很。”诺税愣了愣说:“你敢把他怎样!”丘摇在床前的桌子边坐了下来,倒了一口茶,看来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回去,诺税也起身,坐在了他的对面说:”我的茶可没有丘大人的茶好,莫怪!“丘摇抿了一口说:”什么样的茶还不都是一样的喝入肚囊.“丘摇又说:“如今因为無,,因为村庄的实情给耽误了不久,而且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该踏上寻药之路了吧!即使我没有关系,但是你师傅的毒也耽误不起。“丘摇这是在威胁我吗?诺税这样想,是啊!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师傅该怎么办,诺税将放到嘴边的茶又放了下去说:”你知道,竟然已经有了线索,我们就一定要先救村庄,在等些时日吧!“丘摇没有在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那个女人不是好惹的,她住在崖洞里,恐怕你们也难以上去。“诺税笑了笑说:”丘城主是怕我出事没有人帮你了吧!你认识她?”丘摇大笑道:“哈哈,在这世道混了这么久,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诺税将眼睛死死的盯着丘摇说:”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丘摇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说:”因为你是诺祖祖的徒弟,你是诺税!“然后丘摇起身走了出去,忘了说‘告辞’,房外,丘摇掏出一包药,丢在了房前的林子里。
  你是?
  现在的天是亮的越来越早了,诺税一行人打算早点走,以免酥冰香硬是要跟着,诺税告诉大家说:“在崖洞上。”但是怎么去到成了难题,恍恍惚惚的就来到了那座山上,的确到处都散发出阴冷之气,诺税总觉得心里不好受,难过的要命,但是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难道是昨晚?哎呀,不想了,“诺大人!到了!”诺税已经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是上会在叫他,他应了一声,快步朝他们走去,夜刀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说:“诺大人,你有没有弄错啊,这里哪里有崖洞啊?”四周很是空旷,他们三人都站在山顶上,一眼望去,四周的山都乖乖的伏在这座山下,诺税也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你城主告诉我的。”上会望了望山下说:“你们看!”然后诺税和夜刀也开始往下望,下面有一层浓密的爬山虎,往上拱起,往两边分散,很是漂亮,夜刀说:“是什么?”诺税说:“或许,洞就在这下面!”夜刀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把洞修在那里?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上会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的原因吧,即使是找到了,也去不了啊!”夜刀暗自崇拜城主,有些得意的说:”城主就知道啊!“诺税看了看下面说:”关键是我们现在该怎样下去。“这下子没辙了,即使是有轻功也是不行的,上会看了看下面的爬山虎说:”就靠它们吧!既然爬山虎可以这样长,就说明下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的。”说罢,上会利用轻功跳了下去,上会双手慢撑在爬山虎上,很是难堪,夜刀问:“怎么样,可以吗?”上会很艰难的说:“不行的,好像快要塌了,你们先不要下来。”上会在爬山虎上寸步难移,还好有轻功,顺着爬山虎,上会一下子跳了下去,听不到落地的声音,夜刀望着诺税说:“她该不会掉下去了吧?”诺税说:“不会,下面就是她的巢穴,走!”说罢,诺税拉着夜刀就跳下去了,这一跳,爬山虎再也支撑不住了,断了,诺税和夜刀摔了个狗吃泥,夜刀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天啊,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既然有人住在这个地方!”上会说:“难怪没有人发现她的住处。”诺税此刻的心硬是跳得飞快,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诺税往洞里面探了探说:“这里阴气实在是太重了,果然如同丘摇所说。”上会没有在说话,三人径直往里走,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到底是什么,诺税如何也琢磨不透。
  無言?诺税?
  渐渐的,一股浓密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诺税闻到了,刺得心生疼生疼,说不上来的窒息,夜刀走在最前面说:“难怪,这里有血!”说罢,大家都围了上来,又是一个宽敞的洞,上面有一个铁环,上面有点点血迹,地上还有一把刀,刀上沾着暗黑色的东西,看来是时间太久的缘故,血已经发干了,诺税捡起地上的拿把刀,看着上面的血,表情极为复杂,上会问:“诺大人,你怎么了,脸色如此惨白?”诺税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我们要先找到她。“夜刀将诺税手中的短刀一把夺过,丢在地上说:“肯定就是她干的,她放狗咬的人,那些失踪的村民都是她干的。””哟,什么是我干的呀!“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很妖娆,转过头,身穿一袭白袍的女子站在对面,亭亭玉立:“你们来我家做客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让我给各位先备好茶!”一句句的讽刺,弄得大家都很尴尬,她眯着眼看了看诺税说:“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吧,你们来干嘛?”说罢,语气听上去有点不怀好意,上会冷冷的说:“村庄发生的滴滴点点事是不是你干的,他们人去哪里了?怎么解他们的毒!”她哈哈大笑的说:“干你们何事?我做什么事情还要告诉你们吗?你们是想让我告诉你们什么?笨蛋些,给我滚远点吧,我很讨厌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她的话中带有怒火诺税走上前了一步说:“这些血是哪里来的,哼,难道还是你自己的吗?”她瞄了一眼铁环上的血说:“哼,不甘你的事!”诺税又问:”你养的不是狗,到底你还养的什么,我相信,那只大狗一定没毒,到底是什么?“她笑了笑说:”我家的冰獒怎可能有毒?至于那血当真不是我们的,请你们出去,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来的,再不走,我就让你们再也走不出去。“诺税严肃的看着她说:”邪主,我知道你不想杀我们,不然我们早就死了。“她并不想多和诺税打招呼,转过身说:”是的,我是有放东西去咬人,因为他需要成长,但是那些被咬的人不见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诺税又说:”那你知道他有毒吗?“她说:”当然!“诺税的音量渐渐的放:”既然如此,就会有更多的人变成你养的东西,恐怕你养那东西也不容易吧!如果有越来越多的那东西出来,你制服的了吗?“她边走边说:”这我可管不着“但是她好像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