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面见太妃乱谈姻缘;巧遇鸳鸯三绝鸳偶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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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凤姐没短了操劳的,不难看出,全仗着一口气勉强支撑罢了,一旦心里在窝火儿,那身子在想好,怕是更难了。这也是宝玉为什么会去说话了,留了贾母这里,为的就是这个。可惜宝玉还是低估了凤姐的气性!毕竟她不是平儿。当然也高估了自己的记性。
“这又是去了哪了?说住了这里说话,倒是好了,转眼便不见人。”
“坐了一日了,身上酸乏,起来活动一回,转了一会子,这会子好多了。老太太身上可好,不然也起来活动活动,舒舒筋骨。”宝玉说话,上前搀扶了贾母,院子里走了一回,这才同琥珀一起,服侍着歇了。
挪了灯台,起身去外间屋,正遇了鸳鸯进来,灯影一晃,鸳鸯一扭脸,便笑道,“姐姐为何满脸春色?”话落,宝玉浑身不由一抖,多事之秋啊!自己只想着凤姐,却忘了迎春。
“宝二爷留了这里,是陪着老太太,还是想着打趣我们?”鸳鸯说着,看眼里间屋,知道贾母歇了,又知宝玉服侍极好,倒也放心。便要去洗漱。
宝玉笑着拉了她道,“好姐姐,急了什么呢?快说说,这是怎么了。”
“再不放手,我可嚷了!”鸳鸯说着,就要抖开宝玉。
“姐姐真真会说笑了,你要嚷了?为了什么呢?真真个薄情的。”宝玉说着笑起来,他知道的,原本的宝玉,吃鸳鸯的胭脂也是极多的。
鸳鸯自然也是明白的,只得道,“好二爷,我们也站了一天了,身上乏的紧,好歹疼些我们,快让我们歇了才是。”
“姐姐不说,便不放手。没见了你这般的,定是见了什么有趣的,不告诉我。自己偷着欢喜。”宝玉说完,见鸳鸯的脸更红了,手上不由无力,心里已是明白的不能在明白了。定是又遇见司琪和潘又安了。
这个家真真可以了,四下里漏风。贾赦的大房,贾政的二房,两下里,上面斗不说,下面陪房也斗。统共两个儿子,却还这般。再说园子,原本最是应该严紧的,可偏偏这个地界最松懈,这是司琪同潘又安,若是别个小厮混进去,吓了姐妹们,又当如何?可偏偏此时,自己准备的人还进不来。水路已经要通了,可里面的人,还是太多了。
鸳鸯趁着宝玉怔神功夫,紧忙抖开来,便要出去。可见宝玉如此,又不敢轻动,小心道,“宝二爷这又是想了什么了?”
宝玉道,“还能什么呢?盘算姐姐的,不过没用,想不出来的。”一句话,说的鸳鸯哼了声,出去了。宝玉则想着,司琪的事情闹出来了,迎春怎么办,这可不是寻常罪名的,贴身丫头犯这样的错,定然会连累小姐。
贾母这边住了两日,如此贾母大寿也就差不多了,基本就算落幕。从贾母同凤姐的对话中不难看出,贾母知道府上以是财力不支,不然也不用特意吩咐留下屏风了,可惜的是,留下的屏风虽好,却是不能送人。更不能防风。
即便迎春的事情不小,可宝玉却已经顾不过来了。每日里外面酒局不断,老贵族一脉的,新势力一脉的,只要宝玉能说上话的,必定会去喝一顿。至于原因无他,一定要弄清甄家被抄家的由头。
可事情哪里简单呢?不难看出,老贵族一脉的,不少家都慌了。这点从宝玉请酒过后,立即便会回请就不难看出来,说白了就是想多聚聚,彼此间能听些个风声。要知道,甄家可是四次迎接圣驾的,这一倒下,就跟倒了泰山差不多了。脚下的地,都晃了一晃。这里面跑的最热闹的要属孙绍祖,这东西属于老一脉的,却同新一脉走的也很近,只是陈也俊离京后,似乎又失去了方向。混在老一脉的功夫多些个。
这一日,戚建尡做东,宝玉,冯涌,沈世文四人坐了锦香院吃酒。酒过三巡,戚建尡道,“听说了吗?进来北静王爷都不出门了。”话落,几人看向宝玉。都知二人交好。
宝玉自然也明白,只道,“莫要看我,这些日子,家中以是待不下去了,闹的很。那边更不敢提了。”
“老太君千秋刚过,家中怎会有事?”冯涌原本算新一脉的多些个,可他同这几人又谈得来,如此倒也亲近。
宝玉道,“千秋过了不假,今上,娘娘,礼部具有寿礼也真。只是一个,原本那云府尹好好的,怎么冷不丁地,就换了人呢?”
沈世文道,“还不是一样?这新府尹,不还是你们家的?”
宝玉道,“一笔写不出个贾字,如此说倒也不错的。只是不动,岂不是更好?”几人却是没想了此处,原本那贾雨村便已是协理军机了。如果云光不动,那岂不是两个大员呢?
“从前只在永兴,哪里知晓这些个呢?真真到了京师,才知道永兴的好了。”冯涌说着摇头一叹,“你们可听了消息,南安王爷家中要摆宴了。”
戚建尡,沈世文点点头。宝玉却道,“我家老太太千秋之时,还见了南安太妃了,没听了什么信啊!”
冯涌道,“这两日才传出来的。王爷要领兵了。”
宝玉道,“原本他家就掌握兵的,这不是正常了?”
冯涌道,“这一回不同的,听说是要放出去了。”
“放出去?”宝玉说着一笑,“冯兄探听如此明白,莫不是有什么想法?”
冯涌点点头,“许是家父也知我不是京里面的料子,想着我能出去学学。加上原本同难安王爷熟识,许是能谋个位置,先学着。”
“可算是熬出头了!”戚建尡多有羡慕道,“日后发迹了,可不敢忘了我们几个的。”
冯涌苦笑摇头,“凭着我的刀马功夫,不被撵回来,就算好的了。真有一手的话,当日卫老王驾那边,我也便过去了。”
沈世文道,“老王驾那边不成的,听人念叨了一回,就那谢鲸,都十分吃力,便不要说我们了!”
宝玉道,“你们两个倒是好了,冯兄才寻了条路出来,便要蝎虎他。哪里还至于呢?实在不成,冯兄走个文参不也是好的?总归算条路不是。怎么的也好过我们几个吧?”
戚建尡笑道,“这话说的是了,来!咱们敬贺一杯才是。”说着四人碰了一杯。放了杯子,戚建尡一边满酒,还不忘道,“不过方才说的也是真的,有什么好位子,千万想着我们几个才是。”
冯涌道,“你们两个倒是好说了。只是这宝……宝二爷哪里又用我们费心呢?想位子,自然都是极好的。”
“冯兄,话可不能如此说了。这般一说,倒像我有了归处,忘了你们一般,哪里还至于呢?”说着宝玉端杯,又道,“今个这话就撩在这儿了。来年,再要长一岁,定然如你们一般,出去打拼一回,谁个也不依靠的。可好!”说完,手臂往前一递。
戚建尡笑这点头,同宝玉碰了一下,那二人见了,也碰了一回,沈世文道,“如此咱们就算说定了。冯兄先去趟趟路子,之后咱们同去?”
“好!同去!”话落,几人喝了酒。不得不说,酒劲儿一上来,险些海誓山盟了。看的那边鸨母也不好笑,心说:别看你们几个闹的欢实,可那宝二爷,是轻易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