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离开酒楼。老乞丐打着酒嗝儿,带着一身臭不可闻的气味对李继说:“算你小子上道,看你之前那副样子,没想到你也是个懂事儿的人。”李继舔着脸应承。”就是他,王伯伯。这臭混蛋上来直接欺压了我,还侮辱你们王氏一族徒有虎躯却无虎啸。“可见朱富贵一把泪水一把鼻涕的站在一个中年男人旁边,哭的那叫一个惨,连李继都有几分动容,于是,李继扔了一枚铜板给他”别哭了,兄弟,这着钱滚吧。“”哇,王伯伯你看,这小子,你在这儿他还在羞辱我,羞辱我没事儿,可这是在打你王伯伯的脸,是在打王家的脸啊。“其实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王寅一听这话,心中盘算,这架是不打也得打了,不然这么多人看人,他王寅,他王家可丢不起这人啊。”公子,还请您赔个礼道个歉吧“李继懵了:“王先生,后生斗胆一问,你可看见事情经过?又可知这朱富贵做事手段?“”还请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低个头这事儿咱就过去了。“哪知李继突然光火,大吼到:”你可曾了解过我,又可曾了解过这其中恩怨,你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懂,却在这儿叫我低头道歉,你凭什么,你有算的了什么?“”唉。“王寅又哪会不知这些道理,不然岂不是白活这半辈子。”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在下知道公子不是不依不饶之“话还没说完,李继指着王寅便骂:“你知,你知你老母,你给老子滚他妈的蛋,别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愣是倚着百年王氏,久盛不衰的名头王寅也被骂懵了,毕竟他从小出身书香门第,后来学武,耳边人旁皆是阿谀奉承,墨香铜臭,哪里听过这番粗鄙的草莽之语。“你,你,你”王寅说不出话来:“哼,竖子,你既然说不出几句好话,那到不如我来教教你,你这有爹生,没娘教的玩意儿。”于是抽出背后三尺长剑,这剑倒也端的一副好模样,通体碧玉,薄如蝉翼却又柔韧异常,在阳光下竟流转出几分异彩,可见得这王寅也是个走柔的高手。一剑过来竟直刺李继胸膛,却也是毒辣至极,一语不合便要取人性命,反观李继,这小子现在才意识到为时已晚,这回算是碰上个扎手的硬点子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在江南崇文抑武,在年轻人这里便成了互相骂街却不动手,最多便是两边互相绝交。这骂街李继是把好手,可这取人性命啥的,李继可就成不了事儿喽,转眼间,剑尖不断加速向李继袭来,可他却已经吓得动也不敢动了,冷汗瞬间滑落,裤裆也湿了。就在李继心中已经编撰完遗书,剑尖已经刺破丝绸质的衣服时,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一块碎石头击打过来敲在剑尖上,剑身随之而来的弯曲程度不敢想象,然后剑断了,就这么一把宝剑,断了,王家的传家琉璃剑,王朝的10大名剑之一的琉璃剑,断了,仅仅因为一颗碎石头的冲击。“不可能,不可能”王寅不敢思量的看着手中的剑柄楞了神,王寅这辈子第一次慌了,他害怕的是家族的惩罚,以及老祖的抛弃,最重要的是他将失去家族的话语权,“喂,后生仔,我寻思着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你看不到啊。”老乞丐边扣耳朵边打破了王寅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