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侍卫

  春卷洗漱完后,边絮絮叨叨的骂着李继不辞而别的种种,边百般聊赖的打理着这府上的里里外外,可是李继不在,这大房子,倒显得空空荡荡,没了人气,一个姑娘家家的倒也免不了几分害怕。“喂,春卷姑娘,小生这儿有几两银子,可否出了这深闺陪小生游游这画卷般的江南,然后晚上么,在陪小生嘿嘿嘿,”然后门后响起了一片调笑声,自从李继走了,当地的流氓地痞怎么会放下这一窝的秀色美女而不顾呢,于是每天都会有这样的调戏声,虽然气的慌,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春卷,叹了口气,却终究提不起怒骂这帮登徒子的勇气。忽地,突听得门外响起一声冷哼,紧接着就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你,你这厮怎么这番暴力,你,你是谁家公子,竟如此霸道。”接着又是一声脆响”错了,错了,这位大人在下错了,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户已是大人的盘中餐,小弟这就滚,这就滚。“春卷听的真切,可更是怕的要命,之前几人只敢嘴上花花,可他们口中的大人貌似可敢直接破门啊,真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口,咚咚咚,门口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这是开还是不开呢,春卷还是去开门了,她第一次觉得门到庭院有这么远,每走一步他都在后悔,时间被拉的无限长,她想起了自己还没有被李继拯救的那段时日,黑色的小巷,狞笑着的,野兽般的男人,汗水顺着春卷柔美的曲线滑落至股间,机械般的颤抖起来,额前的秀发也早已被打湿,门被直接推开了,门后拳头般厚实的木榫应声而断,”一切都完了,我,我又要回去了,或者说这,对不起的只有李公子吧,我还没有报答他”颓废的垂坐在原地,厚重的刘海遮盖了他的视线,“那个,你是春卷小姐吗?”“要做什么只管冲着你姑奶奶我来,老娘什么也不怕,你们一帮该死的龟儿子,等着我家公子回来把你们一个个扒光了点天灯。”“那个,我们是”“是你娘的屁”不知春卷哪来的勇气,捡起扫把,对着为首的略显矮小的劲装男子打去,忽然一个铁塔般雄壮的男人闪身出现,扫把打在了他的手上应声而断,而这高大男子却连眼神都没有改变“姑娘,我们是李公子叫来做侍卫,敢问您是春卷姑娘吗?”春卷此时已经任命般坐在地上,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羞愧难当,红着脸说道”我是春卷,李公子府上的丫鬟,刚刚失礼了,敢问各位尊姓大名?“”我们都是朝廷要犯,姑娘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哦哦,好吧,春卷这就带各位去各自的客房,也请各位自行休整”。
  马车上的李继百般聊赖的望着天空,颠簸的车内只有一个臭烘烘的整天睡觉的老乞丐,李继叹了口气,但凡是个美女也好啊,最好就是春卷姐姐,为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我李继丧失自由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这春卷姐姐的胸脯嘿嘿嘿望着窗外的李继突然露出一副猪哥相,迷迷糊糊睁开眼的老乞丐顿时被吓得一阵恶寒,赶紧紧紧袍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去,嘴里还说着是场梦,是场梦。思绪回归的李继看着车里的老乞丐,又是一声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