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八王府的流言
好书推荐:
重回八零小辣妻
始乱终弃后团宠她翻车了
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
燕小姐的黏系男友
老婆是隐形大佬
深山厚林藏娇娘
斗罗之开局签到龙神武魂
薄爷的小祖宗又轰动世界了
快穿之躺赢的女配
我在古代当团宠
“小叶,姨娘她变了,以前她还是很疼我的,现在却巴不得把我送进那座魔窟里去,她难道就不怕哪一天再也见不到我了吗。”
小叶抿唇,她竟然说那里是魔窟,不过,也差不多了,她觉得这两种可能都有,回不回去,就像一场赌博,输了就是死,赢了就是生,可不管输赢,她始终还是要回去。
“姨娘是好心,怕王爷忘了你。”
“忘了反倒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等到弟弟回来了,也可以逃离这苦海了。”
小叶默然,自那场事故以来,她就变了,视整个京城犹如毒窟,恨不得逃了这里才好。
“可您的身份是王妃啊,皇室是不会放过您的,王爷也不会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且等着吧。”
她知道,她一定设计了什么办法离开这里,这件事,她或许多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想了。
路鸣被八王爷赶出府的事情,传得很快,不出一个时辰,满朝官员全都知道了,原本已经打破的僵局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每个人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恰在这时又传出宁老爷辞官的事,一时间朝中的风向又变了几变。
虽说皇上驳了回去,他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对朝政似乎提不起了半分兴趣,整日仿佛一个魂魄将要离体的人,游荡在家中朝堂。
宁夫人急得不行,女儿如今已有身孕,儿子也在朝中为官,他若是不肯再为官,那么宁家的势力将一落千丈,纵有娘家,也无法与现在相比。
想要更上一层楼,老爷是绝不能出事,想到那个曾经过世的原配夫人,她的眼中充满愤恨,都怪那个宁莹,做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和自己作对。
哼,她以为,她做了八王妃,就万事无忧,再不怕了吗,可真是天真。
宁柔听看着母亲忧郁的神色,宽慰道:“娘亲莫怕,爹他早晚会明白,只有娘亲对他是最好的人,况且,就算爹他有什么想法,看在您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份上,他也不会拿您怎么样的。”
有了这个小棉袄的一番劝慰,她的心总算安了下来,“柔儿,你爹爹他现在必不肯见我,当年也是我糊涂,只见他那番重视他,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样的事来,就算当时我留下他的命,现在他也不会威胁到我们,这些年来,我心里也很不安哪。”
宁柔笑笑,她这些年做的事,她可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宁莹体寒的事,可是她找来的大夫,还有嫁出去的其他几个姐妹,哪一个不是为了哥哥们的前途,至于她的悔过之心,怕也是因为爹的缘故。
“母亲,既然做了,还担心那些做什么,反正人死不能复生,况且,就算是现在爹他辞官了,你真以为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
宁夫人惊讶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这个嘛,暂时不能跟娘说,只要娘您跟我们站在一块,爹他总不能与哥哥们作对的。”
她隐约之中,好像明白了什么,或是三王爷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对于政事不闻不闻,或者,他早就有了想要取而代之的心思,所以女儿才会不管不顾的要嫁给他。
“柔儿放心,娘明白的。”
劝好了母亲,又去了宁老爷处,没说几句话便出来了,她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于他的打击的确不小,只能安慰几句。
想到那个捅破这一切的人,正在这里作威作福,呼吸乱了几乱,想到昨日外面的传言,说是八王爷和他那几房小妾吟诗作赋,快活无比,还把路大人赶了出来,看来,宁莹的好日子,是到了头了。
脚步一转,不过一会就来到了乔姨娘的院子,只见王府的侍卫还守在这里,想来他是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吧。
想毕,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还未进去,两柄剑交叉横在胸前。
“三王妃且慢,容我等通报一声。”
“大胆,本宫不过是来看望妹妹,你们竟然还敢拦下,无论从哪论起,你们也没有这个资格,给本宫滚开。”
宁柔一手挥开横在前面的剑,抬脚跨了进去,这只脚还未踏进院内,面前又横了一把剑。
“三王妃见谅,没有王妃的准许,怒在下难以从命,”遂吩付身后的人,“还不快去报与王妃,莫让三王妃久等。”
宁莹听到外面吵嚷之声,急急走了出来,姨娘身子刚好些,之前又担心自己,现在她又在这个时候过来,若是争执起来,说了什么让姨娘多心的话,病情又要加重了。
“不必了,即是姐姐来了,请进来就是了。”
她特意挑了一个远一些的地方,请她坐下说话。
外面的暖阳照在小院中,虽是枯树之下,石桌上热腾腾的水气更添一丝宁静的意味,让人心中沉静。
只是坐着的人,内心却是平静不了,宁柔实在想不到,一个被未婚夫抛弃的人,嫁给了一个魔鬼一样的人,现在又被厌弃在娘家,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平静看待这一切的。
按她的设想,她就应该哭天抢地,神情绝望,不复光彩,可现在,却和自己想象甚远,宁柔掩下不甘。
“妹妹啊,我这个做姐姐的,还真是替你发愁,你说说,你这般单纯,以后回了八王府可该怎么办啊。”
宁莹淡淡的笑笑,伸手端起热茶,借着茶杯的温度暖了暖冰凉的指尖,心中也暖了一下。
“谢谢姐姐关心,姐姐在三王府过得好就好了,至于妹妹么,原也不打紧的,好不好都是宁莹的命了,宁莹也认命了。”
认命了?原来如此,看来,她并非对当初的事无动于衷,甚至隐隐在责怪自己,难道她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