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国战神吕布 2

  那个并不是简单的咳嗽这么简单,而是传说的
  先天寒体,所以是难以救治,只能缓解病情的加重,先天寒体的特点是臉上没有血色,只是单纯的蒼白而已,身体上没有任何知觉和全身冰凉凉的。
  吕布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一个娇小的婢女正站在大厅里候着,所以便向那名婢女轻声的说道:“小环你快去请神医华陀过来,治疗夫人的旧疾。”
  “是,老爺。”
  小环低声回应道。
  过了不一会儿,神医华陀便拿着一箱盒子到了房间里,他拆开盒子拿出里面二十几根的定海银针,向着貂蝉说道:“夫人,还请你忍耐片刻。”
  “嗯,好的神医。”
  貂蝉点了点头,回应的说道。
  吕布回想起当初第一次看见貂蝉的时候,她那時绰约多姿、仪态万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丽动人、神采奕奕,微微一笑便能使人心动不已。
  但现在貂蝉身体虚弱、嘴角干裂、旧疾缠身,吕布的双眼微微的滴下几滴眼泪,吕布心痛的看着貂蝉,抚摸着她的脸。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有一个声音从城下传到房间里。
  “战神吕布,听闻你的本事相当了得,你快快打开城门,来见你爷爷我,你若不敢,就做缩头乌龟吧!”
  夏侯惇看着之前吕布在城上冷漠地站着,突然又匆忙地跑进房间,然后他大声的叫嚣道。
  “貂蝉,你且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看你,神医还请你多多照顾我夫人。”
  吕布看着自己的夫人貂蝉憔悴不堪,甚是心疼,握着她的手掌冰凉凉的,然后朝着旁边的华佗,千叮万嘱咐的说道。
  但突然听到城外那个讨厌的声音,便温柔的对貂蝉说道,随后拿起自己的鬼火神戟,便朝着门外离开了。
  “嗯,吕布你去吧,小心一点。”
  貂蝉看着吕布已走的背影,双手握紧保佑道。
  “岂有此理,竟然打扰到我夫人貂蝉的休息,看我不灭了你。”
  吕布从府中匆匆忙忙的跑出来,然后快速的跑回城墙上,他愤怒地看着城墙底下的夏侯惇。
  “吕布,你切不可上了夏侯惇的激将法啊!”
  陈宫看着自己的主公,好像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便开口提醒道。
  “军師,请允许我出战一回吧,夏侯惇打扰到我夫人休息,我便要取他的项上人头,以偿还我夫人安静的休息时间。
  吕布看着面前的陈宫,微微弯腰请求道。
  “主公,这可使不得啊!
  唉!主公您去吧,就算我再劝,也没有意思了,但要记得切莫陷入敌方六十万大军之中。
  要不然我方十万大军就算进去救主公,都难上加难,很有可能为了救你,而走向覆灭。”
  陈宫看向吕布那坚定的目光,双目充满无奈之色,摆摆手的看着吕布一一提醒道。
  过了一会儿。
  吕布从城墙下的门闸里出来,他右手拿着鬼火神戟,身披银龙战甲,左手拿着破军弓放在肩上,头带戴着獬豸冠,上面挂着黄幡豹尾。
  吕布此时正骑着一匹赤兔骏马,赤兔之名,被传闻是良马一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
  而赤兔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追风逐电,赤兔超光。
  吕布看着远处的夏侯惇,自信道:“如你所愿,我吕布很快就会砍下你的脑袋,以偿还我妻子之休息时间。
  “哼!你吕布甚是狂妄,我夏侯惇今日就来收了你这狂將。”
  夏侯惇冷哼一声,骑着一匹马“驾”的一声,他右手拿着长枪迅速冲向吕布身前,立即朝着吕布砍去。
  “夏侯惇,你成功的激怒我。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今日便很快就成为一具尸体。”
  吕布大声咆哮地对着夏侯惇说道。
  他右手握紧鬼火神戟与夏侯惇缠斗在一起,两人第一次武器的对碰发出“砰”的一声,这让夏侯惇甚是大惊,面容失色,因为他感觉到双手发麻,虎口裂开。
  整个人感觉就快飞出去,因为他没有想到吕布的力气着实大的厉害,这简直和传闻说的一模一样,顿时目瞪口呆。
  我操,这吕布力气怎么这么大?我几乎已经用了吃奶的力气挡他了,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要死啊!
  靠,他又砍过来啊!
  一次的碰撞,使得夏侯惇心里产生阴影,虽然使出全力勉强一档,但是他感觉很快就会败下阵来,觉得自己之前居然放狠话,心里后悔不已。
  这时吕布看见夏侯惇实力如此的不堪一击,顿时失了战斗的心,因为两人战了仅仅不过一个回合。
  两人差距甚大,境界的高低,力气的大小,就已经让夏侯惇不到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夏侯惇你实力太弱了,本来我还想放你一马,但是由于你之前吵到我妻子,所以只能砍下你的项上人头。”
  吕布摇了摇头,看向对方实力太过差劲,便想着饶过他的性命,但随后想起他吵到自己的妻子,便心中极为不爽,立即放了狠话给他听。
  夏侯惇先是听呂布想要放过自己一马的时候,顿时心里感激无比,随后又听见吕布那番话之后,心里后悔不已,他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放狠话。
  他自知今天这条命可能要没了,所以也顾不上面子,立马掉头牵着马往后面急速骑去,沿途上也叫了后面那四个将领来支援:“乐进、徐晃、曹仁、张颌你们四个快点过来帮忙,我打不赢。”
  那四人一听,立即骑着马,各自拿着手里的武器向着夏侯惇和吕布打斗的那个方向冲去。
  但吕布听见他们的话语之后,感觉夏侯惇这个人纯粹的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骑着赤兔马快速追赶。
  由于赤兔马真的非常快,瞬息之间就到了夏侯惇后面,拿着神戟朝他的后背砍去,没有多余的招数,只是纯粹的蛮力。
  这时夏侯惇感觉后背凉凉的,立马回头,顿时看见吕布那高大威猛的身影,而且还是拿着他那把神级朝他后背砍去,好在他警觉性很强,直接弃马跳在地面上。
  这时他已经不管那匹马的死活,只顾着自己的性命用尽平生吃奶的力气,往那四人快速地跑去。
  吕布怎能放过如此的好机会?他直接拿起鬼火神戟扔了过去,而且他力气极高,顿时这把武器如雷光之速的刺进夏侯惇的后背,那瞄准力简直恐怖至极。
  这一刺进夏侯淳顿时没了生命迹象,死前还没有发出声音就倒下了,这就是没实力,且又在吕布面前放狠话的下场。
  他躺在吕布那把鬼火神戟上,然后只见他的尸体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化为灰烬,连衣服都不剩,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是已经完全被那把鬼火神戟给吸收了。
  那四个将领看见近在眼前的夏侯惇死在他们面前,顿时感到面子已失,个个的面容都阴沉无比,但又感觉那是一种无力对抗的结果。
  因为那可是传闻中战无不胜的战神,而且看到吕布那把神戟之后,也觉得自己的下场不咋滴。
  吕布骑着赤兔马,悠哉悠哉的拿起插在地上的神戟,朝着那四个将领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四个最好和那个曹孟德讲立即退兵,要不然你们四个的下场如夏侯惇一样。”
  “吕布,你别太狂妄,我们四个人的实力和那个夏侯惇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虽然你的实力的确很强,不过有我们4个人,你最好快点投降,要不然只能成为尸体。”
  那4个将领一听到吕布这么讲,顿时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因为那可是吕布,不过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说过。
  所以在那4人里的曹仁,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领头反驳道,但他说完之后。
  曹仁手持幻影蛇枪,是地阶高级武器,他被曹操称为精通十八般武艺之名将也,有武聖之名,属于一流上的武将,境界已达天皇境十阶,所以才有了这般自信,但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其他三人狠瞪一眼,虽然他们三人听到曹仁这么一说很是解气,但是那三人心里感觉这有可能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那三人分别是乐进、徐晃、張颌,这三人武艺也是极为高强,在曹操的将领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乐进是一名神射手,手里拿着穿山弓,那品阶是地阶中级武器,肩上有二十几技箭,而这些箭名叫破甲箭,也是地阶初级弓箭。
  而且他被曹操称为再世后羿,属于一流上等武將,境界更是达到天皇境九阶。
  徐晃手持两柄青龙开山斧,是地阶中级武器,一身斧头功极为厉害,而且他还被曹操称为五子良将之战将,有斧王之名,属于一流上等武將,境界更是达到天皇境十阶。
  张颌则被曹操称为五子良将之文武上將,因为他心思细密精通历算,又擅长战场规划与谋略。
  他手持五虎断魂枪,枪头锋利可断金,枪身灵活如毒蛇一样鬼魅,一身枪法,高深莫测。
  虽不比赵云、马超那些武将,但是也算得上是用枪高手,他是属于一流上等武将,境界已达天皇境九阶。
  “看来曹仁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有你们三人也一同陪葬吧。”
  吕布说的很轻松,对自己的实力极为有信心,几乎可以瞬间秒杀他们,因为他们在他的眼里简直是如同几个婴儿对付大人的实力。
  “吕布,今日我等四人,便联合一起将你斬于马下。
  开口说话的人正是曹仁,大言不惭道。
  “狂妄,就凭你们四人也想将我砍在马下,实在可笑,你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样自信。”
  吕布看着不远处的四名曹军大将,哈哈大笑道。
  说完之后,乐进、徐晃、张颌再次横瞪他,因为他们三人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自信,感觉能够瞬间秒杀吕布似的,但是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他装个逼。
  然后为了圆过曹仁那个逼,所以那三人都跟他一起演戏,然后就一起说了一句:“吕布,就让你看看我们的实力吧。”
  虽然他们说完这句的时候都有一点别扭,但是也不管了。
  “哦!来吧,看看你们的实力究竟是怎么的微不足道?”
  吕布抬起右手握紧那把鬼火神戟,骑着赤兔马沖向乐进、徐晃、曹仁、张颌四人。
  “好,吕布,我曹仁来也。”
  曹仁首当其冲,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双手握紧这把幻影蛇枪,跟吕布缠斗在一起,他连刺好几下,变化不断,但很明显这些都被吕布通通闪躲而去
  这让他面容漲红,再次向着吕布刺去,有时扎、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几乎能用的基本枪法都用了,但是这些对于吕布来说都是很普通。
  所以吕布大概摸清楚曹仁的进攻路數,但他还没有使出神器里的火龍神雨和烈风十八斬的招数,只是簡簡单单的直劈。
  就讓曹仁整个人感觉有点吃不消,双手都在颤抖着,虎口更是破裂,彷佛用尽体内的真元都抵挡不住,然后整个人拿着武器倒飞出去。
  这让乐进、张颌、徐晃三人感到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他们心里都有一句话仿佛在说:“这就是强者的实力碾压吗?”
  这就使得他们三人心里特别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