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老千断手

  端木临:“你们都有毛病吗?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死人不报警还把她直接拉回来,你们这是破坏证据破坏现场知道吗?”
  素答珑:“是我叫他们不报警的。”
  端木临:“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她是小的就算她平时多有得罪你,你也不用让她死不瞑目吧?”
  素答珑:“老爷,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会死吗?如果她是出去偷情被情人杀死的呢?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到时候人家笑的是你,你不要脸靳儿还要呢!”
  端木临:“你看看你自己像是个当家女主人说的话吗?管家,报警。”
  素答珑:“不行,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报警。”
  端木临:“管家你聋了吗?你还不快去?”
  管家一脸为难:“老爷,大太太,你们就不要让我难做了好吗?”
  端木临:“那好,你们都不报警,我去。”
  素答珑:“你现在要是敢去报警,那以后你也不要踏进这个家一步。”
  端木临:“反了反了,现在这个家究竟是你的还是我的?竟然敢跟我说这话?”
  端木靳:“你们不要再吵了,父亲你坚持报警无非就想为二妈讨个公道而已,母亲她也有自己的道理,二妈平时的为人怎么样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事要是真有奸情,我们的脸上的确谁都不好看。这个案子就交给我来办吧!这样既不惊动警察又能找到杀人凶手,你们说这样可以吗?”
  端木临:“我就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到时候你再找不到凶手的话,那我就只好报警了。”
  端木靳把姬姬花送到最好的殡仪馆那里冷藏了起来。
  端木临也回到了白雪庄园。
  司徒看他一脸铁青就问:“你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吗?”
  端木临:“我问你,通常骚货是怎样死的?”
  司徒:“还能怎样死就是骚死的呗。”
  端木临:“我是认真的,我那个挂名的二老婆死了。”
  司徒:“什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端木临:“今天的事,他们竟然还不去报警。”
  司徒:“反正他们的事你也不在乎,报不报警也显得无所谓了。”
  端木临:“我也是这样想,不过那个素答珑也实在可恶的,我忍不住和她怼了起来。”
  司徒:“你干吗要跟一个女人计较?”
  端木临:“她少教训,我现在就要看看她的儿子怎样在一个月之内破了这个案子。”
  天蓝赌坊
  凡希正在二楼上面观察着大厅里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他终于发现了端倪。
  深夜时分,赌场里了的一个女荷官偷偷摸摸地走到后巷。
  那里有个衣着光鲜亮丽的男人在等着她了。
  “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刚才赌场那边生意很好,我是趁着上厕所的空隙才能出来见你。我应得的那份呢!”
  那男子把钱放在她手上:“都在这里了,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忽然,后巷里响了一阵脚步声。
  两人连忙向着相反的方向逃窜,可不曾想凡希早派人在那里堵着了。
  两人都被押到天蓝赌坊的VIP房。
  程万金正坐在沙发上吸着烟喝着酒。
  那个荷官连忙跪在程万金的面前哭着说:“老板,我知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程万金:“小曼,你来我天蓝赌坊干了多少年?”
  荷官:“我来这里干了也5、6年了。”
  程万金:“那我平时待你们还算不错吧?”
  荷官:“老板你对我们算是不错了。”
  程万金一把将她的手放在台面上,然后用烟头狠狠地在上面戳了一个洞。
  从荷官的脸上看出她的确很痛苦,但是她还是不敢吭一声。
  程万金:“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呢?”
  荷官:“老板,是我不好是我犯贱,被这小白脸迷魂了头,一时鬼迷心窍才干出这种事来,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程万金:“你不敢了?你现在才不敢?迟了,我们开赌场的最恨就是老七和手脚不干净的荷官,你他妈两样都齐了。我把你卖到场子去做鸡还钱!”
  荷官:“老板你不要卖我去妓院,我家里有钱,我把钱还你赔偿你的损失好吗?”
  程万金:“行,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能赔我钱,我也不能轻易饶你,你得留下一样东西。”
  荷官:“老板你还想怎样,你想睡我吗?可以啊,你睡我多久都没问题,只有你留我一条命就好。”
  程万金拍拍她的脸说:“人是长得不错,只可惜走了歪路。”
  他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对着那个荷官的手一刀下去,那人便活活地断了一只手。
  她发出了呼天抢地的哭喊声,老陈在把早已准备好的布条封住了她的嘴。
  程万金:“老陈老谭把她拖出去,然后上她家想办法取回钱,吵死人了。”
  老周:“这个小白脸怎么处理?”
  程万金:“把他卖到白马会所供有钱人玩富婆快乐火。”
  老周:“我知道了。”
  男人:“什么是白马会所?富婆快乐火又是什么东西?你们究竟想怎样?”
  程万金:“拖出去拖出去,吵死。”
  老周三下五除二就绑住他的嘴把他给拖到不知哪里去了。
  凡希:“老周这是要直接去白马会所吗?”
  程万金:“老周是双的,他喜欢那玩意,估计先把那个小白脸带回家玩几天再转手卖出去。”
  凡希:“怪不得之前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不自在。”
  程万金:“这次你做得很好,即帮我处理了内贼又减少了损失。”
  他打开了保险箱取了两沓美金放在台上。
  “这是赏你的,我也累了,你处理一下这里也回家干老婆去吧!”
  凡希:“知道了老板。“
  凡希看着台面上那只血淋淋的白手掌实在感到恶心,他用黑色塑料袋把手掌包好后就扔到车上打算在路上找个偏僻的地方把它埋了。
  当他把车开到一处荒地时,他停下车来,拿起铁铲就在旁边挖了起来。
  还没有挖到两下子,忽然几束白光照得他睁不开。
  一群警察从天而降叽叽喳喳后就把他压倒在地上。
  不一会儿,凡希就被他们押到了当地的警察局。
  凡希坐在审讯室里听着他们叽叽喳喳说着鸟语然后把那只断手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就不说一句话。
  后来那些警察失去耐心,直接就按着凡希来打。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撬开他的嘴塞了一支棉签进去上下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