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尔同销万古愁
“小智,你······”小霞发现我的气色不对劲,赶紧走过来想要问一问,被莉拉一把拉住,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小霞别过去。小霞一脸担忧的望了一下我,就走开了。
我坐在树下一直没有吃饭,喵喵、皮卡丘、伊布、路卡利欧、喷火龙、甲贺忍蛙、水君、冰精灵、搏龙、八百比丘尼、乌英达姆、卡咪龟凑在一起纷纷议论。
甲贺忍蛙:“【老大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只不吃饭坐在树下?】”水君:“【看就知道,大哥心情不好呗】”(水君、炎帝、雷公、哲尔尼亚斯叫我大哥,其他的宝可梦叫我老大)八百比丘尼:“【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喷火龙:“【老子都进化了,老大不应该高兴吗?】”冰精灵(瞥了喷火龙一眼)“【老大又不是因为你而伤心的】”喵喵(问皮卡丘):“【大哥,老大怎么了?】”皮卡丘抱着胳膊,闭着眼睛,像是要发表重大新闻似的说:“还不是因为那个御龙渡说的········”路卡利欧:“【没想到师傅的父亲是这样的】”卡咪龟:“【现在老大也感觉到了被抛弃的感觉了吧!】”搏龙:“【不会的!老大的父亲不会抛弃他的!我还是小火马的时候,老大的父亲就照顾我,他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搏龙说不下去了。
顷刻后,女孩们吃晚饭了,莎莉娜拿着盘子走过来问:“小智,你真的不吃饭吗?”我把酒葫芦里的酒倒在嘴里,摇了摇头,站起身,收回了神奇宝贝,招手示意她们走了,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女孩们也没有问。皮卡丘和伊布一个趴在莉拉的怀里,一个趴在小霞的怀里,从皮卡丘那里,莉拉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没有向我问什么。
这天,我们没有睡神奇宝贝中心,而是找了一个酒店,我订了一个三人房给那三个女孩,自己订了一个单人的,嘱咐伊布和皮卡丘和莉拉待在一起,然后就进了门。三人两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什么。
当天晚上,莎莉娜躺在柔软的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起了莉拉刚刚说的话:“如果你真的喜欢小智,就赶快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吐露真情,把真心拿出来。小智这么优秀,肯定有不少女孩喜欢,一但有女孩拿出了真心,他就有可能被抢走。”现在难道不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吗?
莎莉娜打定了主意,穿上了衣服,悄悄的推开门,走到了我的门外,突然发现屋门没关严,刚想要开门,突然听到了屋子里传出了歌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唱着唱着突然声音一高:“!!”随后,过了一会儿,声音变得和缓了:“·······”
莎莉娜听了心里一震:小智又在说那些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我好想听出了忧愁。想完,推门进来了,一进屋子,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屋里没开灯,莎莉娜皱了皱眉头,捂住了鼻子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床上、地上一堆的空酒瓶子,我的手里拿着酒葫芦,将最后一滴酒倒进了嘴里,然后醉醺醺的瘫倒在了床上说:“莎莉娜,什么事?”
莎莉娜的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心疼,说:“小,小智,你,你在干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借酒消愁。”说完,头靠在了枕头上片刻,说:“莎莉娜,实话告诉你,我从小到大,从不知道原来我活的这么窝囊!杨丰智?田尻智!我改姓活在这个世界上,原来是逃离追杀!我,我······”我握着酒葫芦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手一松,酒葫芦落地。“我到底叫什么?我父亲到底是谁?他到底是死是活!”我大吼,由于莎莉娜进门的时候关上了门,所以外面听不到。
莎莉娜担心地说:“小智,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站了起来,那副醉醺醺的样子消失的一干二净说:“中国有一句老话:酒入愁肠愁更愁,看来是真的。我希望酒精可以麻痹我的神经,让我睡一个好觉,可是由于个人体质,我从不会喝醉,这么喝下去,反而愁更浓了。我能怎么办?我无处发泄,能做的只有喝,一个劲地喝。”我背过身说:“莎莉娜,我知道你是来安慰我的,请回去,我谢谢你,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刚说完,一件衣服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一回头,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莎莉娜那俊俏的脸已经气得变了形。她脱下衣服,奔着我的头扔了过来,边扔边大喊:“小智!你怎么呢这样呢!我认识的那个小智可不是像你这样一蹶不振的!你不是说过,不到最后都不要放弃吗?快醒过来吧!小智!变回原来我认识你那个小智吧!”
此时,莎莉娜心想:既然小智无处发泄,那么,我就勾引他,用我的身体来帮他发泄一下吧,希望小智不要太·······
我被莎莉娜的衣服砸的火冒三丈,一个箭步从了上去,把莎莉娜摁在了床上,入手一片光滑,我这才注意到,莎莉娜已经脱掉只剩内衣和内裤了。
莎莉娜红着脸,闭上了眼睛,等着我做下一步,我也觉得不对劲,赶紧把莎莉娜拉了起来说:“莎莉娜,你想勾引我是吗?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人。谢谢你,不过,你真的不必要这样。”莎莉娜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微微点头,穿上了衣服,转身走了。
看着莎莉娜的背影,我缓缓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捂住胸口,紧咬牙关,蹲在了地上,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忍着剧痛说:“可,可恶,旧伤又复发了吗?”一张嘴,吐出了一口血,这才感觉好多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拿起了酒葫芦,看了看窗外圆圆的月亮,叹了口气说:“莫使金樽空对月,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此时,窗外站着一个人,我认出了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波导。
吧,大木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