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首领国师藏祸心 宗师盟主义为怀9
齐风此时方才看清是师尊来了,大喜道:“多谢师父。”宗师微叹道:“你到后院去照顾师弟,别让他再受伤害。”齐风察颜观色,料想秦风伤势有了恶化,连忙道:“弟子这就去。”展开轻功,径往后院而去。
宗师放眼看去,只见天一殿里三四百人打的如火如荼,刘水月等小辈与伊玛苏、临江仙动手,没有半分便宜可占,若非师兄弟们你下我上,你退我进的灵活打法,只怕此时早已身首异处。场中五侠士各个周身是伤,却也顾不得包扎,兀自奋战不息。天一殿外贺兰弟子也与瓦剌、密教人众打的难分难解,互有死伤。宗师不忍,喝道:“都住手了。”此声犹若惊雷,众人浑身一震,不自觉停了下来。有的爵士刀已挨着贺兰弟子的肌肤,只要再加少许力气,这些弟子难免一死,岂料爵士们竟也当下收住了手。
伊玛苏哈哈笑道:“宗师来的正是时候,照理说我与国师乃是晚辈,联手请教当不致有以多欺少之嫌。”众贺兰弟子暗骂道:“先前还在说独自领教我师祖的功夫,现在竟厚颜无耻的要两人联手,好不知羞。”宗师略带轻蔑道:“两位请出手。”当下展个“请式”,让他俩先出手。贺兰弟子叫道:“杀了他俩……”
伊玛苏与临江仙也不客气,双双攻来。两人门下一见两人出招进攻,当下也齐齐动手。赵风大吼道:“众位弟子不要留情,他们敢跟师尊动手,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众弟子道好,一时之间又混站在一起。
希子虽不杀密教教徒,却大杀瓦剌武士。瓦剌武士红了眼,也顾不得她是鞑靼公主,乱刀乱棍招呼过来。希子怒道:“你们找死。”一招“金丝锁喉”缠住三武士的脖子,她再扬手甩出,那三人摔在一丈外,死在当下。其余武士大怒,围过来要杀希子,潇湘雨和西湖雨再也忍不住,只得出手保护希子。伊玛苏等来闹事,他俩本不愿插手,毕竟出手帮谁都不好。谁料此时希子有危险,他俩不得不出重手打杀瓦剌武士。
安奈和羊严正巧看到,骂道:“两条看门狗,杀错人啦。”两人大怒,潇湘雨回敬一句:“龟公,想打架呀?”十大爵士都是风流之人,六女四男一直不成体统,伊玛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瓦剌周边多国都知此事,暗地骂四男爵士为龟公,意指四人乃是六女爵士的玩物。四人虽有耳闻,却也未放在放心,再者六女爵士风骚俊雅,颇能解人烦闷,倒也乐得四男爵士拜倒裙下。只一点让四男爵士心中不快,六女爵士正值虎狼之年,只要是看中的,多能诱拐到手,一夜风流。四男爵士地位比六女爵士要低,只好忍让。岂料此时被潇湘雨如此一骂,再也忍不住多年压抑的愤怒,提刀冲了过来。
西湖雨较为冷静,抱拳唱喏:“两位爵士,我们两国向来交好,不可为言语冲突坏了两家情谊,还是罢手的好。”安奈、羊严一听有理,只得连道晦气。
安奈气之不过,嘿嘿冷笑道:“羊兄,打狗还要看主人,看在公主面上,就算啦吧?”他已打算不再动手,不过想在嘴上讨个便宜,也好平衡心理。岂知潇湘雨和西湖雨怒道:“你们两人好不识趣,来来来,咱们走两招。”希子也怂恿道:“两爵士骂我护卫,便是打我耳光,最好赔礼道歉,免得被人教训。”
两爵士一听,暗道:“这倒好,主仆联手骑到我们头上了。”轻骂了一句,也顾不得什么两国邦交云云,施展“爵士刀法”强攻过来。
希子闪身一旁,要看两护卫怎么教训两爵士。不料瓦剌武士见安奈、羊严两人和潇湘雨、西湖雨打的不可开交,寻思只怕两国决裂,数十个人围住希子,骂道:“臭娘们儿,大爷们来教训你。”希子闻言大怒,差点儿没掉下泪来。从出生到现在,谁敢如此喝骂自己?此数十人乃首次耳。大怒之下,一鞭挥出,打的五人皮开肉绽,也坚定了这些武士必杀她的决心。战不一会儿,希子不敌,左臂被一人划伤,痛得大叫一声,潇湘雨和西湖雨闻声骂道:“好呀,你们是想拼个你死我活吗?”怎奈被两爵士缠着,无暇顾及希子。
正此时,一人喝道:“你们休狂。”只见剑光一闪,三个瓦剌武士咽喉中剑,眼见活不成了。希子已看到来人,喜道:“水月。”来人正是刘水月。他刚刚与希子分散开了,战了一会儿,不见希子,连忙寻找,刚刚看到她,便见她遇险,故而出剑相助……
刘水月拉着希子,关心道:“你受伤了?赶快包扎,看我杀了这些人为你报仇。”说着挡在希子身边,妙剑迭出,唬的瓦剌武士不敢上前。须臾,希子已包扎好伤口,叫道:“水月,杀了这些人。”刘水月道好,两人联手出击,长鞭快剑,甚是威风。
宗师与伊玛苏、临江仙大战五十回合,宗师稍占上风。临江仙心道:“这黄庄老果然有些手段,天下能抵挡我和伊玛首领联手之人,除他恐难再找出一个。”说道:“伊玛首领,宗师果然高明呀,再不出绝招,宗师还以为我俩是徒有虚名之辈呢。”伊玛苏笑道:“可不是吗。”宗师道:“国师有‘密教气功’,伊玛首领有‘春秋神功’,两位何不一起施展,要老朽领教领教?”两人闻言心惊,不敢再有轻蔑之意。俱是大喝一声,四掌推向宗师。宗师不惧,双手画弧,在面前形成一道太虚真气墙,两人双掌触到真气墙,再难递进半分。三人就此较量上了内力。恰在此时,安旭之和羊淳之悄无声息的从宗师身后袭来,双刀覆盖宗师身后大穴。宗师冷笑一声,双掌处的真气墙瞬时延展开来,围成一个圆圈,把自己护在真气墙内。两爵士刀尖刚刚触及真气墙,只觉仿佛刺在石棉上,柔柔软软,难以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