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计划救人
一道消瘦的背影,在默默地离开,留下了屋里的一个老人。
他也想带这个这个老人走,但是却带不走他。
他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已没有理由跟着他到处去闯到。
不过他还是给寒生指了一条明路,指了一条他心爱之人的方向所在。
他回头望着这件草屋,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
他想挽留,但却又没有什么理由能把他留下。
陈国,皇城。
富丽而又繁华,或许只有在这儿才能看到从早到晚,川流不息的人们,还有通宵达旦的夜市。
人们在忙碌着,还时不时望着来往的人群。
一位比较帅气的青年,腰上配了一柄剑,从剑柄处都可以看出这把剑价值不菲——中间镶嵌着一颗大大的紫玛瑙,走在大街上非常亮眼,比较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他走进了一家面馆,因为他实在是饿坏了,应该说是又饥又渴。
一路赶来,甚至都没怎么喝过水。
他只身前来,一点都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只因为老芋头说过的一句话,司徒珍在这儿。
他相信老芋头说说的话,因为他知道就算整个世界都在骗他,那么至少有一个人不会骗他,而那个人就是老芋头。
当他想问司徒珍的具体位置时,老芋头只是一笑而过,似乎不太愿意让寒生知道她的身份。
她和寒生相处的这一年时间里,似乎也从来没问过,因为她也从来没有提起。
“老板,来八碗牛肉面,加十个鸡蛋。”
肚子早已咕咕的叫个不停,嘴里在不停的咽着口水。
此时的他,觉得自己能够吃得下一头牛。
“好勒!客官您稍等。”
店家自然愉快的应承了声,因为对他来说这笔生意,可算得上是一笔不菲小买卖了。
不知道是不是习武的原因,使他的饭量足足增加了几倍上去。
桌面上已有了五个空盘子,埋住了勾低着头,正在吃第六碗面的寒生。
“唉,你们听说了吗?司徒家的女儿,离家出走了两年,现在孩子都快两岁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她回来的时候直接把司徒老爷子气吐了血,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还有人冷笑的对刚才谈论这个话题那几个人说道:“你们这些消息早就过时了。”
然后对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头,还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周围的人群,悄悄地道:“你们想不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还真得有那么一回事。
当然有人立马来了兴趣,“你快说,快说说看,你还知道些什么。”
“说嘛,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这可是内幕的消息,废了我好大的力气才吹到我耳边的。”
他用益样的眼光看着想要听他说故事的这些人,还伸出了食指和无名指在不停地在大拇指上来回的摩擦。
“切!!!”好像很有默契一般,想坐在这儿听他说故事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鄙视的字。
大家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谁又愿意为了这个一个和自己搭不上边的消息,而白白的损失上几两银子呢?
“砰!”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到他们所围住的桌子上,众人被下了一大跳,尽数不敢出声。
当那只大手拿开时,桌上摆放这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这下可以说了吧!”
众人抬头望去,是一笔一指眉毛的虬髯大汉,似乎他的毛发特别的旺盛,连胸前都露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毛。
“是!是!是!”一连三声是,那人连忙收起了桌上的银两,生怕别人会抢他的白花花的银子。
那人开口道:“其实我也是听我一个表哥说起的,他有幸在司徒家,担任门卫队队长,那在我们村是,可威风了,人人都想巴结下他,好让自己也混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说重点,重点!!!”那个虬髯大汉听着他说那些家常,似乎有些不耐烦。
“哦哦,好。”此时的他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搭不上边了。
便言归正传道:“我表哥说,司徒老爷子一病不起,而司徒小姐的大娘,却找各种理由去刁钻、刻薄、冷落司徒小姐,就因为她抱了个孩子回来,她找上了各种理由,千方百计地让司徒小姐住进了猪圈。”
“你想想,你个千金大小姐,哪儿能受这般苦难。”
“是啊,这个大娘,真的不是个东西。”
“啪!”听到碗掉落到地上的声音,那正是从寒生那边传过来的。
那个碗的确是从寒生手里面滑落下来的,听到了司徒珍的消息,他的心里已乱成了一股麻绳。
“聒噪!!你们可以散了。”虬髯大汉做了个鬼脸,大声叫吼道,吓得这些人落荒而逃,有些甚至连滚带爬还尿了裤子,着实把围观的这群人吓得不轻。
虬髯大汉踏着轻盈的步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就像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出现的一样。
但这一幕,却是瞒不过寒生的这双眼睛,他看着虬髯大汉在自己眼前消失,他没有去追他。
而是走向了一个相反的方向——因为方才那个透露消息的‘线人’往那边跑去了,所以寒生要追上去,打探清楚。
一个时辰之后,寒生晃晃悠悠地从一条小巷子里面出来了,他的脸上好看极了。
有悔恨、仇恨、失落、还有心痛。
很难想象,这么几种表情一起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是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什么滋味。
他恨不得立刻就冲向司徒府,可他还不傻,知道这样做只是徒劳无功,甚至还有可能连累司徒珍。
他必细化好所有的事情,包括救出司徒珍和孩子,还要怎么考虑毫发无损的从司徒府出来。
这时,一个白布包裹着的一个娇子,早不远处注视着寒生,但寒生却是不点都没有察觉,可能有救人心切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对面的功力高出他实在是太多。
“公子,我们怎么不直接去把司徒小姐接出来?”
说话的正是虬髯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