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欧阳勺月被扫地出门
“啊~”两人同时喊了一声,吓了对方一跳。
“你怎么在这?”两人同时说。
“这是我家!”织女赶忙说。
“那我为什么在你家?”勺月摸摸身上的衣服,疑惑这是谁的衣服,“昨晚都发生什么了?哎呀,断片了!”
织女看着勺月辫子歪歪扭扭的样子很可爱,笑着说:“又不是上了贼的床,来我家你怕什么啊!我们又不会把你吃了!”说着往厨房走去,饿的肚子咕嘟嘟地叫。勺月跟在身后,她环顾房间环境,往上一看,开始数:“1、2、3、4、5层,这么高!”
勺月看着织女正煮方便面,凑上去问:“见者有份吗?”
“你蹭住还想蹭吃啊?”织女嚣张地说。
“小气鬼,昨天还跟我称兄道弟,今天就不认识了。”勺月嘴一瘪,朝另一个方向看去。
欧阳勺月看见一楼的一个房间有个美女的照片,她拿起来看,说:“哇,这个小姐姐好漂亮啊!”
织女一看,说:“在这住的都是美女!”
“那还有谁啊?”勺月边逛大房子边问。
“恩,照片里的女孩叫品溪,是这座公寓的所有者。晏淑,你见过的,是这座房子的……大管家吧!还有一个叫安格,是一个艺术家,还有就是我了,这座房子里最乖巧的小织女”,织女自豪地说。
勺月吐吐舌头说:“你乖巧才怪呢!喝的最醉的就是你,昨晚如果不是那个人,我们恐怕都回不来。”
织女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好奇地问:“哪个人?”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个高高酷酷的男人把你背到车上的,他还是晏总的朋友,让她站在原地别动,西装革履的,想不起来什么样子了。”
织女一听,心想:“昨天的场合,晏淑连个舞伴都没有,估计除了林木能帮她也就没谁了,高高酷酷是他没错了!我竟然被他背着”,想着想着织女就笑出了声。
勺月看着她花痴的样子,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这时候晏淑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这一幕,说:“她这是怎么了?”
勺月摇摇头,:“犯花痴了,我跟她说昨晚有人背她回来的,她就这样了!”
晏淑走到织女面前,看着织女充满幻想的样子,不禁感叹:“仿佛嗅到爱情的味道了!”
一个捻指,织女回过神,这才留意到晏淑,她看着晏淑、勺月二人盯着自己,尴尬地说:“泡面……谁还要?锅里还有。”
两人看着织女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彼此笑了笑。
织女看着她们的样子,赶紧回到厨房,将剩下的面盛到晏淑的碗里。
“叮玲玲,”电话响起,晏淑说:“谁的电话在响?”
勺月一听是自己的电话铃声,赶紧前去接:“喂,以茉。”
电话那头焦急地说着,勺月听完后失望地挂了电话,丢了魂似的走到餐桌前。
“怎么了?”晏淑看出勺月凝重的神情,忙追问。
勺月摇摇头,说:“没事儿!”
晏淑看着她满面愁容的样子,又说了一句:“林木现在是别人的老公了,你在这个城市能依靠的人也没有几个吧?”
勺月听完晏淑的话,心想“怎么说的不是呢?现在我也不能在打扰林木哥了,我连父母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我还能靠谁啊!好像也就……”想到这,勺月坦白地说:“我和室友租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了,让我们今晚把东西搬走,她已经搬去她男朋友家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搬去哪里。”
织女急忙说:“搬到这啊!”
“这儿?”勺月抬头看了看,又低下头说:“这一定很贵,我才回国,身上就那么点奖学金,我可负担不起!”说着大口地吃泡面。
“你现在住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晏淑问。
“800”,勺月脱口而出。
织女一听,比自己当初的天台房子还便宜。
“前三个月,你就给我800,第四个月开始,一个月3000,水电不用你管。和织女一样。”
“可以吗?这样的房子,800好像不合适吧?”勺月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接受。织女拍了拍她的手说:“你担心那么多干嘛!反正晏淑姐和品溪姐也不差钱,像我一样,不要脸就好啦!”
欧阳勺月看着织女得意的样子,又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不过家里的卫生需要你和织女一起负责,偶尔还要负责早餐,拼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的房间在4楼,一会让织女给你拿房门钥匙,没事儿不要往别人的房间乱串!否则,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后果自负!”
欧阳勺月一听,有点疑惑,心想房子里难道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下午,晏淑开车带勺月回住处拿行李,只见房东正在扔她的行李,勺月看见了,紧忙跑过去,生气地对着房东说:“不是说晚上之前吗?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都扔出来了?”
房东拿着苕帚对勺月大喊:“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我还得来给你开门,再说了谁知道你走不走啊!赖在这怎么办!我钱都退给你了,可别想占我便宜!”
“钱?什么钱?”勺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房租了啊!我给以茉了,让她给你!你们可别跟我来这套,这一个月的房租我原封不动的退给她了,她说她给你!”房东生气地说。
晏淑看出了端倪,下车走到勺月旁边,关切地问:“怎么了勺月?”
“房东说她把这个月的房租退给我了,可是我室友没有告诉我啊!”
“别着急,你先问一下你的室友,说不定是她忙忘了呢!”晏淑安慰她说。
勺月点点头,拨通室友的电话,对面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再试试微信。”晏淑在一旁支招。
勺月点开微信,拨通她的微信电话,显示出9个大字——“非对方好友不可通话”。勺月一下就明白了,晏淑把勺月的肩膀往自己身边靠了靠,说:“没事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