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义赠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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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哥真不是个东西!”金虬听完公孙义的话,气呼呼道,他可是半个眼都瞧不起小人。
  “唉!事到如今又何必再说!”公孙义长叹道。
  “不过上天也算还有眼,不是让我还遇见你这样的好人吗?”公孙义看着金虬笑道。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金虬问道,如果说刚开始他只是想玩玩的话,那么现在他真的想帮助公孙义了。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小玉,母亲临死前让我好好照顾她,但是我却没能做到,要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也无颜见母亲!”公孙义道。
  当初他母亲死后不久,公孙义的妹妹公孙玉便走丢了,因此他一路乞讨向外也是想找到公孙玉,毕竟妹妹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金虬热心道。
  “不用了!阿虬,你帮我已经够多了,你帮我留住了最重要的东西——尊严。”公孙义笑道,他要找妹妹也是人海茫茫碰运气,金虬帮不上什么忙。
  “哎!你不是先前说你擅长经商吗?那我借给你钱,让你经商好吗?这样你也能更快找到小玉。”金虬脑子一转,道。
  “还有我师傅说过,驴应该干驴的活,马应该干马的活,要是让马干驴的活,那就亏大了!你是马不是驴,应该干马的活。”金大山当初说的是物尽其用,但是到了金虬嘴里就成了驴和马,但是不管怎样意思算对着呢。
  “阿虬,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经商所需要的钱财何其之多,并不是小数字!”公孙义摇头道,这个法子他又不是没想过,但是他所擅长的商道都是大买卖,小打小闹他玩不转,金虬帮不了他。
  “别瞧不起人!你跟我说到底要多少钱?”金虬最烦人小瞧他,一听这话直接原地蹦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经商的所要的钱会很多!”公孙义连忙解释道。
  “少来!你说要多少钱?不说就是瞧不起人!”金虬根本就不听他的,一次比一次蹦的高,死咬住不放。
  “那好吧!我跟你说!”公孙义无奈道,看出来了这是头倔驴,他要是不说今天这小子是不会罢休的。
  “最少需要一千两银子!”公孙义竖起一根手指道。
  “一千两?你说需要多少贝子吧?”金虬闻言就是一愣,银子他没用过,他一向用的都是贝子,而且他在算账方面的智商可以忽略不计,要他把银子倒换成贝子那还真不如杀了他。
  “换算成贝子的话,就是一千万个贝子!”公孙义瞬间就给出了答案。
  “一千万个?”金虬不由愣住了,这可还真不是个小数字,但是也没被吓住,要知道他现在身上可有的是钱,立刻就在心里盘算开了,自己一路上的伙食费有一千个贝子,不行不够!那再加上虎哥的,要是不够,就是把师兄弟们放在他这的路费全算上也不过是几万个贝子,远远不够……
  “难道要用它吗?”金虬摸着包袱里的东西,心里有点犹豫。
  包袱里的是一个金簪,是母亲马小兰家里的传家宝,母亲多年一直小心收藏,即便是在家里最紧张的时候也未曾变卖,金虬不知道这其实是母亲马小兰准备留给她儿媳妇的,但是这次金虬要前往南宫学馆,没点像样的拜师礼不行,马小兰这才一咬牙把这根金簪给了金虬。
  这东西要是别的物件,金虬绝对不会犹豫,反正他压根就不想去南宫学馆,没有了更好,省的烦他,但是这是母亲所珍视的东西,那対金虬来说就意义非常了,所以他有点犹豫。
  “阿虬,是不是多的有点吓人?”公孙义看着金虬苦笑道,他要干的生意属于大买卖,这是最低限,少一点他都玩不转了。
  “公孙大哥,你能保证你一定会挣钱吗?”金虬忽然正色问道。
  “商场如战场,没人敢说稳赚不赔,我能做到的就是多赚少赔!”公孙义道,“怎么?阿虬,你也对经商感兴趣了?”公孙义看着他的小恩公笑道。
  “那如果给你一千万个贝子,让靠它赚两千万个,你需要多长时间?”金虬问道。
  “大约半个月,最多一个月即可!”公孙义自信道,他是商道奇才,这对他而言真不是什么难事,自从落魄之后,他一向不愿谈起过去,但是面对金虬他不需要掩饰。
  “那好!这是七十三万贝子,还有这个金簪应该很值钱,应该值九百万贝子,先借给你!”金虬说着,装模做样的把手伸进包袱里,才从逆天手镯里取出贝子和金簪,一并递给公孙义。
  “阿虬,你哪来这么多钱?”公孙义吃惊无比,他是干大买卖的,什么人他没见过,早已经能做到遇事不惊,但是今天还是让金虬给震住了。
  “这你就别管了!记住挣了钱一定要把金簪还我,这是我娘的!”金虬郑重叮嘱道。
  “阿虬,这应该是你到南宫学馆的拜师礼,这个我不能要!”公孙义虽然内心也深深渴望着,这可是他翻盘的一次机会,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対金虬的重要性,连忙推脱。
  “哈哈……什么南宫学馆,我才不愿去呢!要不是为了还明月东西,我才不出来呢!公孙大哥,记住好好挣钱,别偷懒,我一个月就回来了,到时你可得还我簪子,还有你还欠我一条鱼,到时我可要吃两条,我阿虬可从来不吃亏!”但是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金虬已经带着月兔向远处飞奔而去,一路跑一路说,话音落地,人也跑的没影了。
  “阿虬,公孙义何止欠你一条鱼,我欠了你一辈子!”公孙义望着金虬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心中不住感慨,义何为义?想他公孙义虽名为义,但是时至今日似乎才明白何为义。
  昔日,他以为义便是每日款待好友亲朋,但是即使他一日在他们身上花下千金,他们又何曾在他落魄时借他一个贝子使用,但是先前那个少年,与他从未相识,不但授之以渔,而且慷赠千金,义何为义?公孙义此时心里暗叹看来自己还配不上这个字。
  夕阳西下,早上仍在街头乞讨的乞丐正怀抱千金朝着城里进发,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往昔公子的风度,虽然依旧身披褴褛,但是这份风度已足以让他鹤立鸡群,使得守城的士兵无人敢拦,他在心中暗中起誓,一个月!一个月重新站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一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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