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混乱战斗”

  飞龙帮、风云门、神火门这些人看到天煞宗这些魔族自然并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天煞宗同样对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同样怀有这样的情绪,两派一上来就发生了诸如以上惨烈的战斗。
  惨烈的战斗,自然显得极为混乱,可这些混乱的场面中夹杂着这些虚空寺的和尚,多少使这些正道有了一丝的诧异,他们本来并没有用真正的杀招对付这些和尚,可这些和尚一个个目光中带着凶狠无比的杀意,似乎遇见了偷他们家东西顺便把家烧着的毛贼。丝毫也不比天煞宗的杀意少多少。才渐渐对这些僧人重视起来。
  上官飞龙从刚开始空手与虚空大师对掌,可竟然发现虚空大师佛门的大手印竟然雄厚无比,手印处真气密布,竟然隐隐想把他全身都笼罩在其中,他看出这个名不经传的虚空大师,武功修为却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寂寂无名,他再不迟疑,也不见他有如何多余的动作,他背上的长剑已经来到了他的手中。他长剑在手,更没有丝毫停顿,一套飞龙剑法施展开来,攻向那不断变大的手印,这炳长剑之上蕴含着无穷的剑气,与大手印在空中相碰,竟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上官飞龙手中长剑的真气不断增强,攻向横在他们二人中间的大手印,那个大手印也遇这股剑气之后,也在不断的变大,两人一时之间在场中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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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海流和楚星辰已经对攻的几十招,断海流的飞龙剑法不断变化,不断的变快,可依然没有击中楚星辰,楚星辰在这一会功夫,已经用出了数十种武功,便生这些武功并不是浅尝辄止,反而都是深得其中精髓。
  他手中那把轻飘飘的折扇,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成,断海流这把绝世神兵游龙剑竟然也不能折它分毫。
  这炳折扇忽张忽合之间,已经把断海流的杀招消于无形,断海流看着久攻不下,不禁微微有一丝着急。
  他只从修成飞龙魄的武功之后,自觉武功比之前大有进益,他本想在江湖之中除了上官飞龙,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可他面对这位潇洒的天煞宗楚星辰,竟然几十招已经还没有攻入占尽优势,不禁有了一丝的愤怒。
  他大喝一声,手中的游龙剑急速的变动招式,招式在他手上愈发凌厉,愈发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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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龙和无念大师两人每一招似乎都有地动山摇之势,神火门最精深的,不论武功还是霹雳雷火弹,都是一霸道为主,火龙这一身修为自然也不例外。
  武功名叫做雷火功,霸道非常,共分为五层,为神火门掌门秘传,此功极为难练,练习之处,需要不断用重物击打自己的身体,长期不断地用重物击打,自然也是免不了受伤,雷火门独家配制的外伤药物敷在身上之后,重物重新击打身子,直到把身子练得如铁似刚,一般刀剑再难攻破,才算小成,如此经过反复磨炼,常年累月的把身子把强,用真气攻击而不受伤才算是大成,可真正把雷火功练到最高一层境界,并不是把自己的身子练得坚硬如铁,不受刀剑真气所伤,而是把自己被攻击出一波也如风雷一般力大无比,给对手以重创。
  此时火龙的雷火功已经修炼到了最高一层境界,一拳挥出,风雷之声不断从他那只拳头之上发出。
  无念大师身兼两大奇功,伏魔掌法和金刚罩。无一例外都是刚猛著称,只见两人每一招都夹杂着风雷之势,攻上对方,两人每一次的功力都比上一次更加强劲,可两人同样被对方内力所震,每一步都退的越来越远,不断攻击,简单而直接的攻击,在他二人之间不断的响起。
  两人的拳掌相交的轰鸣声不断传在这个场中,场中一时之间,此处最是引人注目,两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只震得的这寺院之中竟然隐隐有了一丝的回音。
  当上官亮和神相大师成为对手之后,这场中最悠闲的就属双柱两人,只见那二人安鬼魅的轻功在场中人群中不断的窜动,无数的刀剑不断的挥动,竟然没有挨到他身子半分。
  他二人从这场中转了半圈,飞龙帮的武功较弱的帮众都无一例外的受到了他的暗算,每人的后背莫名的被撕开了一个大的口子,众人只觉得背后一阵冷风,急忙急攻几招,把身前的对手逼退数步,向着自己身后望去,刚一回头,就看到同伴后背身上的竟然是撕开了一个大洞,不由得本来还平静的脸上面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若是这两人不是把自己的后背撕开,而是用刀在自己的后背之上刺上一刀,那么此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想到这,众人都不自觉对这两股轻功诡异的侏儒警惕起来。
  人群中不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众人都知道这声惊呼声就代表多一人的后背被人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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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飞瀑流泉之旁,那个老者依旧静静站在那里,望着这场中混乱的场面,本来一直面如表情的脸上此刻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化,这种变化就像一出大戏拉开了序幕之后,等了许久,终于到达了高潮,不但到了高潮,若是这部戏正是自己最喜欢看的类型。那这种喜悦感自然也强上数倍。那如果自己是这部戏的导演呢?那这种无形的成就感会不会更强?
  他看着场中不断的变化的情景,竟然罕见的轻轻挪动了脚步,似乎是在站在一个地上久了,他轻轻的迈出几步之后,才加快脚步向着这这个广场中走来,只是不知何时,一直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位中年人早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微风轻吹,吹动他那张苍老的面孔,吹动他头上些许的白发,他感受着这微寒的风,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寒冷,似乎如一股春风拂面而来,竟有说不出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