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生气了?
秦铭没有说话,刘建业这种蝼蚁还用不着他来搭理。
窦老爷子这时候已经颔首称是,对一旁的祖儿吩咐道:“祖儿,现在秦公子已是你的主子,便由你代表我们窦家处理了这家伙吧。”
“好的,爷爷!”
窦祖儿站了起来,然后突然一脚踹向刘建业那粗粗的脖子。
咯嘣!
刘建业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两排黄牙直接磕碎在了大理石地砖上,满口是血。
刘建业痛呼了起来:“饶命啊!呜呜!秦公子,刘某知道错了!”
刘建业见秦铭依旧面无表情,也知道求秦铭无用,只得向夏叔求情:“存周兄,看在你我多年好友的份上,求您让秦铭饶恕我吧!”
夏叔哼了一声,如果刘建业在夏家遇到危机时只是选择背叛他,他还能原谅,但刘建业不但在刚开始得知自己得罪夏家时而背叛自己,反而还落井下石,羞辱自己。
所以,夏叔此刻也是很愿意看见刘建业被自己这女婿秦铭惩处的。
张阿姨甚至亲自动起手来,抄起大厅里一烟灰缸就朝这刘建业头上砸了下去:“姓刘的,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说我们夏家不算什么东西吗,想睡老娘吗,现在你干嘛要求饶,干嘛要求饶!”
张阿姨手不停地挥着烟灰缸砸这刘建业,砸得这刘建业满头是血。
“嫂子饶命啊,嫂子饶命啊!”
刘建业此时也只能求饶。
窦祖儿此时直接猛地坐在了这刘建业手上,既然自己爷爷让自己替秦铭出气,她自然不会手软,要让秦铭满意才是,所以,下手极为狠辣。
这一坐上去后,刘建业的脊椎骨顿时就断裂,疼得刘建业惨叫起来。
啊!啊!啊!疼啊!
窦祖儿没有停止处置刘建业,直接抓住刘建业的右臂一扭。
顿时,刘建业的右臂就如麻花一般被扭转了三百六十度,与肩部处连接的关节活生生被窦祖儿扭断,钻心的剧痛让刘建业再次痛呼起来。
然后是左手!
接下来是右脚与左脚。
声声惨叫响彻在大厅之内。
刘建业已被窦祖儿断了四肢,直接瘫痪在地。
只差一口气。
窦老爷子见此忙问着秦铭:“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你说呢,这家伙可是想睡我老婆的人啊!”
秦铭说了一句,就不由得看了看楼上。
窦老爷子点了点头:“老朽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于是。
窦老爷子便向窦祖儿递了个眼色。
窦祖儿会意,将刘建业翻过一面来,接着抬起长腿,三寸高的高跟鞋往刘建业裆部踩了下去!
啊!
啊!
啊!
惨叫声响了起来。
浆液爆裂!
疼得刘建业身子蜷缩起来,全身冒汗!
即便是秦铭自己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片刻后才镇定下来:“喂,我的意思不是说要这么做,我老婆一家人都在这里,你们这样做,太残忍了些。”
“祖儿领会错了主人的意思,请主人责罚!”
窦祖儿收回本是可以让男人好好把玩的高跟鞋,躬身说了一句。
刘建业痛苦不堪地看了秦铭一眼,心道:“呜呜!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早说啊,我下半身的幸福没了,呜呜!”
“我和我老婆刚结婚,还没举报婚礼,婚礼钱还没着落,就让他刘建业所有的财富做婚礼钱,如果不行的话,你们窦家就当杀只狗吧。”
秦铭说道。
“行的,行的,刘某愿意,刘某多谢秦公子不杀之恩!”
刘建业失声痛哭起来。
秦铭见此便挥手道:“既然如此,都离开吧。”
“秦公子留步,老朽还有一言,老朽愿以一个月一亿美金的酬劳聘请公子担任窦家首席护卫官,不知秦公子可愿意!”
窦老爷子试探着地问道,他不在乎献出一半家业给秦铭,也不在乎一个月再拿出一个亿的美金,他真正在乎的是秦铭和窦家的关系,他相信只要秦铭愿意支持他窦家,他窦家的财富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没兴趣!”
秦铭说了一句。
窦老爷子也不敢强求,只有些失望点头道:“既如此,老朽不敢强求公子为窦家出力,老朽只希望祖儿的服侍到时候能让公子满意!”
说完,这窦老爷子就告辞而去。
刘建业也被他自己的人抬了回去。
没多久,窦家便把天龙集团的绝密技术材料与战略计划归还给了夏叔。
不过,秦铭这时候却被夏叔叫进了书房。
“秦铭,你实话告诉爸,你为何这么厉害,连窦老爷子也会畏惧的给你下跪赔礼,据我所在,这世上窦老爷子还没有怕过的人”,夏叔问着秦铭。
“因为我是修武者,没在夏家的一段时间,得到了高人指点,具体的,请恕女婿不能多言,不然会多夏家不利”,秦铭不愿意解释太多,因为这种事说多了就会变得很离谱荒诞,所以便以多说会多夏家不利为理由搪塞着。
夏叔素来最看重夏家利益,听秦铭这么说,也没再多问,只点了点头,旋即哼了一声,怒视着秦铭:“现在说说家事,你为什么要收外面那个窦祖儿为女秘书,好你个秦铭,你是真以为自己厉害了,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你爸妈和盈盈面前收女人吗?”
“爸,你误会了,我收窦祖儿不过是留个人质而已,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窦家不敢在背地里整夏家,当然,我也可以通过窦祖儿控制窦家,为夏家争取利益!至于收女人,那只是你们想多了而已!我和盈盈那么恩爱,怎么可能!”
秦铭这么一说,夏叔局不由得点了点头,哭笑不得起来,指了指秦铭:“你呀,你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算了,我如今大病初愈,年纪也大了,就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去好好安慰盈盈吧,她明显对这件事很生气呢。”。
秦铭见夏叔笑了,也知道夏叔选择了相信自己收窦祖儿目的很纯粹,便松了一口气。
对于夏盈盈,秦铭心想:“她生气了吗,她怕是假装给您们看的吧,毕竟她得在您们面前装出很爱我的样子,事实上我们不过是契约夫妻而已,所以她没必要生气呀,我和她又不是真的有夫妻感情,犯不着为彼此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