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招鲜,吃遍天

  我也不知道你能否看到我这些絮絮叨叨,满腹牢骚的话,原本打算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一个kindle,将这些随笔都装进里面,不过看样子你很有可能不会打开就给我送了回来。
  不知道是你们学心理学的都这么心思缜密,还是你太过于聪明伶俐,或许是我太过于愚蠢,自从你删了我之后,三言两语间就能堪破我的身份,随之而来的就是拉黑或者删除,我觉得你当时可能想的就是,这个傻X又来骚扰我了,真烦。
  自从那天之后,我们最多的就是十二月份时短信联系了几句,之后就未曾交流,qq,微信都被删了,我也没什么脸面去加你好友,最多也就是偶尔骚扰两句,你若是心情好,就回复一些,心情不好,也就懒得去看,可能到最后都将我拉黑了。
  发现你换了电话,是今年的三月份,那时我拿到了第一笔自己挣得的稿费,喝了点小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了你的电话,最后才发现是空号。当时并没有在意,只觉得你把我拉黑了,随后的几日里,我换了号码打,用办公室的号码打,甚至给你充值话费而失败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是真的改了电话号码。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坦然,低落,懊恼,都有吧,五味交杂,百感交集,当时觉得,就这样算了吧,断了我们之间最后的联系,可能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或许从那天晚上,我对你说出了那样的话,就已经注定我们不会再有联系。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四月中旬,我的工作出现了新的变化,接触到了新的东西,我们会将死亡病人进行统计上报,然后由国家清除这些人的数据,(可能你不会相信吧,反正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是编的。)当了解到这个的时候,我才慌了。
  说真的,我当时真的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安好,更换号码,而且还是学校的通用号码,我在学校五年还从未遇见过,那一刻我是真的慌了。
  想想自己也真是不要脸,闲鱼上假借收书的名义打探你的消息,在得知你没事的那一刻,自己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反正也不要脸了,索性也就不要脸到底,空白了一个月,越发的想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又用方法混入了你们的学生群,说真的,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你还真的在里面,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直到前天三言两语的又暴露了自己,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去骚扰你。我明白,实习很累,或者说实习加读研很苦,别人会不会给你增加苦恼我不知道,至少我再去增加,我只能说不配,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没再将我放在心上。
  现在已经是七月十一号了,写的还是七月十号的东西,忙忙碌碌到刚才才有空来写这些。
  可能人真的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知道时间的紧迫。一直都想写一本,算是满足自己想当作者的欲望,大学五年才写了十万字,而到现在,每天都会坚持写上四千字,不逼自己一把,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拖延症有多严重。
  想要说的很多,但大多都不知道如何说起,脑海中闪现的都是些许只言片语,不过还好,离你生日还有一百四十一天,时间足够我将想说的都一一倾诉,慢慢道来,不过可能你在最后都看不到我这些闲言碎语。
  三是我的幸运数字,也谈不上幸运,只是自己喜欢,所以送重要的人东西,我都会送三样。一样你也看到了,就是你手上的这个kindle,还有就是电动牙刷,你的牙齿已经很白了,可能不需要。让我送毛绒玩具玫瑰花什么的,除非亲自开口,不然我不会去送,不实用,或许这就是直男的通病。还有就是那几片梧桐叶的书签,其实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不过没人送我,自己这个伪文艺青年也不想去买,你要是把礼物退了回来,我就当做是你送给我的吧,也算是给了一点点安慰。
  我感觉自己在胡言乱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吧。
  实习的时候,不用担责任,按时上下班甚至还可以逃班,工作了却完全不同,我需要挣钱来养活自己,一旦和钱扯上关系,就必须忍受失去一些东西。
  挺累的,真的挺累的,除了身体,还有心里。从检验转到职能科室,也挺不甘心的,毕竟是自己的专业,也很有兴趣,不过自己熬不了夜,上不了夜班,逼不得已,只能放弃。
  睡了,就这么多吧,感觉这些全都是废话,在写下去你也没有心情去看,晚安,好梦。
  这个夏天着实不热,我身体这么虚,天生爱出汗的人,走路上班也没出多少汗,况且最近几天还时常下雨,更是凉快。
  也不知道你是住在学校的实习宿舍,还是租的房子,看你每天晚上都连着wifi,大概还是在学校居住吧,挺好的,环境虽然差点,但胜在安全。
  你怕冷,挺担心入秋之后会不会着凉,再仔细想想,我纯粹是在瞎操心,的好坏还轮不到我来管,没资格,也没底气。
  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去了深圳,辞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留在了十堰的那个体检中心。那个时候基本每个月会去学校逛逛,坐在一楼的那个奶茶店,挨着靠窗的位置,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时不时的看着外面。
  是的,我确实是在看你,虽然大多时候都遇不到,可能真的是运气不好吧。
  很变态,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跟踪狂一般,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十分下作,但就是控制不住,或许这就是贱吧。
  看见你的时候,很期待你会进来一趟,这样我就能近距离的看你一眼,哪怕不会说话,哪怕气氛尴尬,我也觉得挺值的。也害怕你会突然进来,我不知道改怎么去面对你,或许你无所谓,把我当做陌生人一般,但是我做不到。
  这种期望又纠结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年底,我又从十堰回到了县城之中,别人都是往大地方去,而我偏偏是往小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