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这一生,他只能是她的
霍景席眸光微柔,欺在小娇妻耳边道,“那你亲我一下,我要一个——最热辣的吻。”
最热辣?怎样才算最热辣?
南南凝起眉,十分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她想了想霍景席以前是怎么亲她的来着?
猛得跟要吞了她似的,哦,吞?
于是小娇妻张开血盆大口,正准备覆上霍景席的唇,就被某位首长一把挡住,霍景席失笑,无奈道,“闭嘴。”
南南乖乖闭上嘴巴。
“亲我。”
南南乖乖覆上他的唇。
俩人旁若无人的接吻,霍景席缠住南南,这不是个最热辣的吻,可是个会让人心动的吻。厉故原胸口剧烈起伏,心底的怒火和嫉妒统统交织在一起,看见南南全身心投入霍景席的亲吻时,那些交织的嫉恨瞬间膨胀爆炸,他想也没想冲上前,一脚踹向霍景席的
后背。男人猛然将南南压进怀里,单手扣着她护到身侧去,另一只手挡掉厉故原飞踹而来的脚,唇边溢出讽刺的冷笑,他瞬息出掌拍掉厉故原的脚,身子前倾,如探囊取物般一
把攥住他的脖子。“我敬你曾经在我未出现在她生命中那些时光里对她的百般照顾,但千万别以为,这就是你可以自以为是又或是肆无忌惮的理由。我不打你,只是因为我要是打伤你,一直
以来把你视作亲人的她会不高兴,不过除了打你这个法子以外,我还有很多法子可以整垮你!”说着他用力甩开厉故原,“给我滚,再敢觊觎她,我就让厉家从荼城消失!”
厉家可不像陆家是个家底清白的世家,厉故原虽然万事不曾参与,但厉老爷子,可是个狠角色。
南南被霍景席扣在身侧,没看见霍景席将厉故原甩开,但她刚刚是清楚看见,厉故原出脚要踹霍景席。
被男人重新扣进怀里,她眉头紧蹙,凶巴巴盯着厉故原,“厉大哥,你怎么可以打霍霍?”
霍老爷子都是不能动霍景席一下的,何况是厉故原?
就算她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这种事情她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厉故原牙关紧咬,浑身绷紧瞪着霍景席,面对南南的质问,他一时哑口无言。
霍景席则抱着南南大步离去,“南南,我们回家了。”
南南反而不让了,“不行,他刚刚想打你!我都看见了!”
男人脚步不停,抱着她直接上车,刚刚明明还结巴的,现在说话倒是利索极了,他都要怀疑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南南嚷着吵着想下去找厉故原问清楚他为什么要打霍霍,霍景席俯身封住她的唇,陈叔缓缓驱动车子。
许久,男人松开她,“我刚刚听见你说,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南南的思绪一下子就被吸引过来,她趴在霍景席怀里,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霍霍,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好。”男人揉着她的发丝,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捧起她的脸一路亲回帝景苑。
霍景席抱着小娇妻上楼,本想和小娇妻大战个三百回合,这一路回来他可忍得极辛苦。
可却被小妻子嫌身上不够香被催促进浴室洗澡。
他想拉她一起进浴室,谁知她死活不让,心知她这是要搞什么猫腻,霍景席也不戳破,乖乖进浴室洗澡,很快洗得一身香喷喷的出来。
结果一出来,就看见小妻子翘着个屁股埋首在床底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凑过去,“南南,你在做什么?”
小妻子瓮声瓮气,有些失落的道,“我找不到。”
她翻遍了整间卧室,甚至跑去书房也找了一圈,可是哪里都没看到那份协议书。
床底下有一个箱子,那是她母亲的遗物,她一时给忘了,一心想将那个箱子掏出来,看看协议书是不是就放在里面。
霍景席伸手一勾就将箱子勾出来,南南面上一喜,打开箱子一瞧,见是母亲的遗物,很是惊奇道,“啊,这是妈妈的东西……”
完了小嘴顿时又瘪下来,“这里也没有……”
男人循循善诱,“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要不要?”
“要!”南南脆生生道,“我在找协议书!霍霍你放哪了?”
霍景席心下陡然一沉,猛然攥住南南的手一把将人扣进怀里,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危险靠近她,“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意识到什么的南南猛然捂住嘴巴,他要是知道她要悄咪咪的毁了协议书的话会不会就不把协议书给她了?
那可不行,这一生,他只能是她的!
见小妻子捂着嘴不肯说,霍景席双目燃火,掰开她的手直接封住她的唇,当晚,南南受尽某位首长的凌虐,具体情况如下:
“说不说?”
“霍霍!饶了啊……说……我说!”
小妻子脸上挂着泪痕,委屈巴巴,“期限只有三年啊……可是……三年太短了,我要你的——一生……”
霍景席霎时浑身一震。
原来,她想要找到协议书,是想,修改协议书的期限?
“不……不是,我是想……毁掉协议书……”
霍景席团着小妻子,捧着她的脸缠绵亲吻,“南南,协议书在你签下的当天晚上,就被我烧掉了……”
“啊?”南南呆了呆,那她做这些,意义又在哪?
后来,南南继续被情到浓处自然深的某人凌虐。
第二天,光荣的没能下床。
昨晚上霍景席太狠,南南第二天醒来喝了醒酒汤又吃了点东西后继续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悠悠转醒过来。
霍景席被乔许洲等人叫走,不知去了哪,只吩咐张婶等南南醒来照顾好她。
南南是从早上醒来直接睡到下午四点的,彼时也饿了,张婶端了吃的上来,南南让她顺便将手机给拿上来。手机忘了充电没电了,南南边冲边吃饭,开了机就听见一连串‘叮咚’,她低眉一看,跳在最上面那一行的消息,是厉故原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