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好欢喜好欢喜

  冲下楼的南南自然没有那么乖的走去排队上机,而是在二楼扶梯转了个弯,跑进二楼的普通候机室。
  普通候机室不像三楼,人还是挺多的,南南弯着腰逃跑,快速淹没在人群里。
  俩位兵哥追进二楼候机室,却不见南南的身影,不得不通知霍景席。
  南南丢掉了身上的外套,猫着腰借着掩饰的人群溜进楼梯,冲下楼想从楼梯离开机场,却发现一楼楼梯的门没开。
  南南气得不轻,用力打了门锁一下,反而自己疼得够呛。
  无奈离开,南南转身跑上楼,意外发现二楼楼梯口的窗户,是打开的。
  探出窗户看向窗外,可这一回并不像上次在咖啡馆的洗手间翻厕所那般幸运,因为是在楼梯口,所以外面什么可以攀爬的东西也没有。
  南南缩回脖子,在楼梯口张望,推出一条缝张望时险些没吓死她。
  那两个兵哥哥就站在离楼梯口不足两米的地方。
  要是被他们抓住,就真的是只能回荼城了。
  而且听霍景席刚刚通电话的语气,她这次回去一定会被严加控管起来,再想来塔木市,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行,绝不能回去。
  她重新探出窗户。
  这里是二楼的楼梯口,距离地面的距离,是真的不算高,加上外头正对的,是一片草坪。
  南南咬了咬牙,肯定是摔不死她的。
  和被带回荼城比起来,她宁愿从这里跳下去。
  于是不再有丝毫犹豫,她探脚小心翼翼爬出窗户,双手用力抓着窗沿,另一只脚刚探出来,腰上猛然缠住一只手臂。
  在南南震愕间,霍景席一个用力直接将她从窗户拖回怀里,脸色非常非常的难看,“南南!”
  南南呆呆看着霍景席,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是多么相似的场景啊……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也是在差点从窗户摔下去的时候被他千钧一发的救上来,这次,也是……
  相较气得蛋疼的霍景席,南南心里则甜得像抹了蜜一样,她伸手抱住霍景席的脖子,“霍霍,我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住部队,我也住部队。”
  霍景席怔了怔,脑海里猛然蹿过这样一串对话。
  “你住哪我就住哪。”
  “那我要是住在军营,你说怎么办?”
  “反正我不住!”
  那个时候的她懵懂且慌张。
  现在的她,目光坚定而满是星光。
  霍景席将她扣进怀里,转身走出楼梯。
  抱着她上车离开机场。
  坐在霍景席身上的南南终于是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回去了。
  可她发现,她好像把某人给惹毛了。
  霍景席将她扣在怀里,却不说话,浑身的气息都有些暴躁,脸色也绷得厉害。
  车子疾驰在马路上,南南惊讶的发现,霍景席带她来的是她住的地方。
  “几楼,几零几。”
  “五楼,503。”
  霍景席抱她上楼,南南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男人将她放在椅子上,然后亲手收拾她的行李箱。
  看见他手里抓着她的内衣裤的时候,南南脸红得能滴血,“我来就好了……”
  男人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乖乖坐着。”
  心知他还在气头上,南南悻悻然坐回椅子上,好在她的东西并不多,霍景席很快收拾完,一手拉着她的行李箱,一手牵着她下楼。
  南南非常识时务的没有问他要带她去哪。
  因为只要不是机场,哪里都行。
  车子最终驶进一扇大门,大门前的哨兵一直对着霍景席行李。
  南南好奇的张望,“这里是哪啊?霍霍住在这里吗?”
  霍景席绷着张脸道,“坐好。”
  热情遭受冷漠回应的南南表示有些受打击,但心知是自己惹怒他在先,于是乖乖的坐下来,并且故意‘哦’了声。
  霍景席想抚额。
  车子在一栋灰色楼房前停下,霍景席抱着南南下车,南南一抬眼就看见那栋灰色楼房上标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1’,后面还有几栋,也都排有二三四五的序号。
  霍景席放下南南,牵着她的手和她的行李箱上楼。
  男人果然是住在这里的,三楼,302。
  房间很干净,没有丝毫异味,床上的被子是块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的‘豆腐块’。房间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了,比起先前南南和文薏住的那间,还大了不少。
  但东西并不多,一张上下床和一张桌子就没有了。
  霍景席将南南的行李箱踢到一边,关上门后就抵着门压下来。
  他眸子发黑,氤氲着浅浅的怒色。
  他很不开心。
  她知道,是因为她想要跳窗。
  这种时候,只能——
  南南捧住他的脸,‘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松开后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刚刚没有变化,又‘吧唧’亲了一口。
  如此反复,南南亲了足足有十下。
  在亲完第十一下准备松开的时候,猛然被霍景席扣住后脑勺,蜻蜓点水的吻瞬间变得滚烫湿润,当压抑的炽烈被挑起的时候,根本没有阻挠的能力,一发,不可收拾。
  霍景席呼吸逐渐粗重,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
  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男人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埋首在她颈窝,呼吸全喷洒在她颈处。
  好痒,可南南舍不得放。
  她抱着霍景席的脑袋轻轻笑起来,“霍霍,你破功了。”
  霍景席微怒,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一点儿都不痛,只是有些痒而已。
  南南咯咯直笑,复而又想起他以前在浴室里这样那样她的时候总是欲罢不能,心头登时生出一股异样,如果这次再这样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就能消气了?
  南南靠在他怀里,脸红得不行,这么大尺度的出卖色相让他消气什么的,实在是第一次,纯属业务不太熟练。
  可抱着他,靠着他,她就觉得好欢喜好欢喜。
  虽然有些羞赧,可听到霍景席的闷哼,她又发现自己,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她抱着霍景席的脖子,很小小声的道,“霍霍,你的身体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