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风云起、寻仙路 第一百八十四节：空脉
“师傅还真的是无事不知啊！当真比赛半仙还要厉害，简直是赛神仙啊！”李成杰突然想到了什么，略有些试探的说着。
“那为师就来帮你掐指算算这京都的风水？”缘自新听到李成杰提起了“赛半仙”这个名字，他也毫不意外。
“是啊，大理寺是民间的明堂，明镜高悬犹如另一轮骄阳，这地方自然是不能差的！”李成杰笑着说道。
“传言，京都之下有一条完整的龙脉。而皇宫就是稳压在那龙脉之上，也是助得现在国运日昌啊！人山，这事你可听闻过？”缘自新看向人山，淡淡的问道，语气还是如此的随意。
不过人山听着缘自新的的提悟，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被缘自新看透了一般，尤其是他深藏的身份，好像在缘自新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伪装，就二皇子这个三个字就清清楚楚的写在他的脸上一般！
“偶有传闻，我也是听说过的。”人山摇头说着。
他本来摇头是想说，“不曾知晓的！”但是不知道怎地，话到了嘴边，就变成“听说过了…”
人山现在的样子自然也是落在了李成杰的眼中，他现在心中已然明了，“这人山的身份怕是师傅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要不然师傅他老人家，何必要亲自来拦下他呢？而且当初还一口替他答应了收他为徒的事情…”
不过李成杰也不意外，师傅嘛！就是如此的神奇！
“嗯，京都之下有一条龙脉，而你们也应该知道龙生九子，各个不同。自然龙脉附近会伴有九条子脉！”缘自新冲着人山笑着点点头说着。
“九条子脉？”李成杰听说过风水上顶尖风水有龙脉之说，可是这龙生九子，龙脉也能繁衍出九条子脉的说法，李成杰也是闻所未闻的！
“对啊，皇宫中占了三脉，也是龙养了三个子嗣在膝下，皇后宫殿之下占一脉，早早建成的东宫也占一脉，还有就是南天门之下占有一脉。其余的六脉也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天机楼占一脉，春风楼占一脉，国舅府占一脉，许府占一脉，武府占一脉，如今我缘府也占一脉。”缘自新似如数家珍一般，惬意的数着那九条子脉！
“龙养了三个子嗣在膝下？！！”缘自新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是看着人山，而人山瞬间也就不淡定了。
“龙养了三个子嗣在膝下！那不正是现在的父皇还是将我们三个兄弟收养在膝下。不立储，不封王，他们不得参政。所以说还是将龙的三个孩子养在膝下！！！”人山心中大惊，可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缘自新已然不再注视这他，而是认真的跟李成杰细细数着京都的九条子脉。
“春风楼，和天机楼各占一脉尚可，那国舅府和许宰辅的府门也占一脉勉勉强强还说的过去，可是这武府是在哪里？还有缘府…”此时李成杰心中的波涛也就是比人山心中少了半分，不过也是心潮澎湃啊！
“京都宫城外还有六处龙脉衍生出的子脉，若是真的按照师傅现在所说的，那缘府，武府，的地位不是隐约之间可以那
春风楼和天机楼一较高下？”李成杰心中看着缘自新，又对他最真实的身份，起了无限的猜疑。
“那，师傅，咱们缘府把这最后一脉都占了，师傅要不要考虑，把风水宝地让给学生我啊？我大理寺的将来的地位，怎么也不能比许言那个家伙的府邸差吧！”李成杰玩笑的说着。
“成杰啊，还真不是师傅我小气，你那大理寺若是做的好，地位绝对是超然的，不过龙脉的子脉并不适合你啊！”缘自新也笑着说道。
人山此时彻底有点蒙圈了，乖乖的站在一边，一语不发！
“师傅，那还有更好的地脉吗？”李成杰当然知道自己的师傅是舍得将这府邸让给他的，不过就算缘自新愿意让给他，李成杰也是不会要的，话说回来，“自己师傅的府邸，能比那许言的府邸差吗？答案是肯定的，绝对不行！”
“当然有，京都之中还有一处地脉，比所有的子脉要强上几分，做这世间另一轮骄阳的绝好之地啊！”缘自新也不在在椅子上坐着了，他站起身来。
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和九个茶杯，依次的摆放了起来。
“成杰，人山，你们来看看，我摆出了个什么？”缘自新摆好之后，招收，让他们两个走进点观看。
人山听到缘自新叫他，先是浑身一个机灵，然后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缘自新摆着凌乱的茶杯，他属实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如果非要让他说缘自新摆出了什么的话，他一定会说，“缘自新摆出了一朵云。如果还要为他为什么的话，他会说，因为云的形状是千奇百怪的，万物皆可像云…”
人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闪到了一边，供李成杰装着去的研究着。
“成杰，你可看出了什么。”缘自新问道。
李成杰围着那圆桌走了三圈，最后他找到了一个点，然后敲了下桌子，他定了下来。“师傅，这难道是京都的一个地图？”李成杰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师傅缘自新。
“不错，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一个茶壶，九个杯子，正是京都中的十条龙脉，而那个最大的茶壶就是皇宫，其他的都是压在子脉上的建筑。”缘自新笑着说道。
李成杰现在所站的地方，正对着的茶杯是南天门，南天门之后是大茶壶，自然也就是皇宫。而现在的京都，李成杰并没有多少了解，他只是根据其他几个杯子的方位，推测出了春风楼，缘府的位置。而其他的地方他并没有去过，也是“有了些依据后，猜测的！”
他虽然每日并不待在府中，偶尔也在京都中闲逛，但是缘自新在李成杰的印象中好像不曾出过缘府啊…
不过转瞬他也就明白了，他想起来，“江叔曾经给他将的那个他师傅之前的事情，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可以准备无误的走到京都郊外的那个房子中，可见师傅对京都地形的熟悉。而缘自新现在这无形中的一手，也是暴露了很多。”
“那就是，师傅他不仅仅很了解十几年前的京都，他对现在的京都依然十分的熟悉！”李成杰心中这样想着。
而人山听了李成杰和缘自新的话，也是不自觉的又凑了过来，人山相对对京都还是熟悉
的。他也站到了李成杰的那个位置，仔细的打量着那九个茶杯和一个大茶壶，“果然，真的大致上的方位都能对的上！”人山心中也做出了定论，“师傅的师傅，可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不过这所摆出的形状，人山并没有仔细去研究。
若是言明寒此时在这里，必然会发现，缘自新随手摆出的一个图案，都比他找了数十个工匠惊醒雕琢的龙鳞，还像那古籍中所记载的龙鳞形状…
“师傅，那大理寺应该选在哪里呢？”李成杰还是有点茫然的问道。
缘自新也走到了李成杰的身旁，而人山也是很自觉的退后了几步。
缘自新缓缓的伸出手，将那茶壶上的茶盖拿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南天门前的一个地方！
“在这里最佳！”缘自新放下茶壶的茶盖，一甩袖子，很神秘的说道。
“哦，师傅，此处是何宝地啊？难道是和南天门共分一条子脉？”李成杰看着那茶盖，问道。想来，应是那南天门只是一道门，想要锁住一条龙脉的子脉有点费劲，所以师傅叫他的大理寺过去分一杯羹。但是转念间一下，若是公分一脉的话，那无形之中还是有点掉价啊！李成杰不解的看向缘自新。“难道共分一条龙脉的子脉就已经算的上极佳了？那不如不要龙脉，找个凤脉啥的也能凑合啊！”李成杰心中想着，。
“此处，空无一脉！地基之下没有任何成脉之像，只是一盘散土罢了。”缘自新面色不改的说道。
“空脉也是极佳之脉？”李成杰惊疑的问道。
“空脉是大凶之脉，就是亡灵葬入那空脉之中，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息！鬼神仙想来也会避开空脉吧！”人山此时淡淡的开口说道。陛下既然派他来帮助李成杰，自然是人山在风水上也是有一点研究的。
李成杰听到人山的话，满是疑问的看向缘自新。
只见缘自新听了人山的话，不仅没有反驳，反而不停的点头，似是在说，“嗯，你说的没错！”
“师傅，这就是你给大理寺选的地方，一处绝世凶脉？”李成杰看着缘自新那个样子，感觉自己好像被戏耍了，很郁闷却也不敢发脾气的小声带着怒气的质疑道。
“不错，此处就是神鬼仙也是避而不及的空脉。不过他正是建立大理寺的最佳地方！”缘自新听着李成杰的话，笑容更盛。
“为何？”李成杰向缘自新走近了几步问道。
“为何？你可知道此处，为何是空脉？”缘自新反问道。
“不知！”李成杰想都没想的说道，他可是要好好听听师傅还有何说辞，能把这大凶之地说成大吉之地！
“此地之所以是空脉，是因为地下土石无法凝结，连那最次的脉也是无法凝结而出！可是一般的泥土经过经年累月的积压，或多或少都会凝结出那最低端的灵脉，而京都这样的一个宝地，它都无法凝结出灵脉，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也是最真实的一个原因，就是十龙，二十龙目皆凝望此处！在龙威的逼迫之中，二十龙目的注视之下，何脉敢成？”缘自新霸气绝伦的说道，他现在所说的话不允许任何人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