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拜师

  药衍在一个月内,终于炼制出三品丹药。此次,他与叶晨风联手,势必要控制住亓官妍儿体内的转生武灵。
  初九清晨,众人再一次聚集到亓官妍儿的房间。叶晨风直接就把灵力催动到了极致。八卦图置于亓官妍儿脚下旋转,灵力的光辉渗透她的七筋八脉,试图阻止生气的流失。这时,一尊丹炉出现在八卦图的下方。这便是药衍的武灵墨玉鼎。喷薄的灵力从鼎口喷出,不断推进八卦图灵力的渗透。一枚灵丹浮于药衍面前。他双手快速结印,右掌蓄力,推动丹药,将其打入到亓官妍儿的丹田之内。
  冰封丹没入丹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结晶,覆盖在转生武灵的表面。从亓官妍儿的身体内,散发出一道道寒气。室内的温度骤降,让人感到丝丝寒意。叶晨风单手一挥,三十六根金针,依次从头顶的百会穴,刺入到脚底的涌泉穴。体内的热气顺着入针的顺序,从脚底排出。
  气息渐渐平稳,温度也渐渐平和。亓官妍儿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切恢复了正常。
  “暂时控制住了亓官姑娘体内的转世武灵。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了。”
  “多谢药丹师,多谢叶医师。多谢白老爷。”亓官老人老泪纵横,对着他们,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白齐月看着药丹师,微微一笑,双手作揖“恭喜药丹师成功炼制出三品丹药。不知道药丹师打算何时去医药盟考取三品丹师呀?”
  药衍被问得一愣。没错,在云泽大陆,医师或丹师的等级,都是需要通过在医药盟进行考核才能被认可。虽然他现在已经成功炼制出三品丹药。可毕竟,胸口所挂的却只是二品丹师的徽章。
  目前,他只炼成一张丹方,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一名三品丹师。而且,除了此张三品丹方,他压根没有接触过其它三品丹方。失败率高大,他眼巴巴得看着白齐月,眼中满是渴望。
  “药丹师,请问你有没有收徙的打算呀?”
  “收徙?”
  “是呀,我对炼丹之道一直向往,家父花尽心思,为我谋得两份三品丹师丹方做为拜师之礼。之前已经拿出一份给到您了,不知道,剩下的这份是否愿意接下呢?”
  “果真如此?”
  白齐月向白震乾使了一个眼色。白震乾立马回应到,“千真万确。不知道犬子有没有这个福份,能得到药丹师的抬爱?”
  片刻深思后,药丹师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说道“既然已经收了徙弟半份拜师礼,哪有不认之道理。”
  话语声刚落,白齐月直接跪在药衍面前,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徙儿一拜。”然后恭恭敬敬拿出另一份丹方。药衍接过丹方缓缓打开,果真是三品丹药筑灵丹的丹方。
  “哈哈哈哈,好徙弟,为师也送你一份见面礼。”说完,他左手轻拍腰间,一个小布袋出现在他手中。递给白齐月后,满脸得意。
  白齐月接过布袋,一脸疑惑。这类似麻布零钱袋的玩意儿是什么?他可是拿出了两张三品丹方,这老头就送我一个破麻布袋,这也太扣了吧。白齐月尴尬得挠了挠头,却看到众人一脸羡慕的表情。
  “徙儿,试着用精神力去打开它。”
  白齐月放开神识,精神力进入布袋,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五十立方的独立空间。地面上堆满了各种药材和丹药。最主要的是还有一本二品武学《玉指佛手决》。这是一本炼丹手法。此手法所炼丹药,隐隐带有一丝佛法。
  “怎么样?为师这礼物可还满意?”
  “非常满意,满意的不得了。”
  “月儿,药丹师连如意乾坤袋都赠与你,你还不好好拜谢。”
  “哈哈哈哈哈,免了。你小子,鬼灵精怪的很。”
  白齐月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没过多去想。既然大家都没说破,那就这样好了。而且,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有了这一层关系,他们离重回城主府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刘甬德率一帮人来到了白府门口。一股强大的灵气穿透白府大门,笼罩在白府里。一道沉闷有劲的声音响起。
  “白震乾,把你儿子给我交出来。”
  众人一脸茫然,纷纷来到门口。只见刘甬德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
  “哎呀,不知道是什么风把刘兄刮到我这来。你来的真是时候,医药宗的药宗主刚收了犬子为徙。快,快进来喝杯茶。”
  什么?他白家,刘甬德可以不放在眼里,可如果再加上药师宗,他可不能肆无忌惮了。
  “真的吗?我知道你与叶医师关系密切。可听闻丹派不问世事,不入红尘。如何收你儿为徙?你还真除了会赚钱以外,没别的本事了。都不怕把牛皮给吹破。”
  这时,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是谁来找我徙弟啊?”
  门内慢慢走出一位老者。光亮的头顶,像剥了壳的荔枝。
  “药,药,药宗主,您怎么在这?”
  药衍淡淡看了刘甬德一眼,冷冷的说道“我来看我徙弟,怎么,还需经过你的同意?”
  完了。刘甬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他以为,一个被城主府放弃的白家,只有空壳。没想到,他们竟然抱上了药师宗这一大腿。但刘锋那口气,他咽不下去。只好以退为进,再想其它办法。
  “那个,药丹师,全是误会。小孩子之间有矛盾,做为父亲,我是想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回去好好教育。”
  “具体情况就是刘锋想强抢民女未成,又污蔑对方偷盗你们刘府宝贝,被我遇见出手救。这是整条街都看到了的。难道刘锋没有跟你说吗?”白齐月不悲不亢的说到。
  “你!”
  刘甬德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剥了面子。而且,还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青筋已经布满了额头。
  “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明了,老夫也就不多打挠,日后定来登门造访。就此告辞。我们走。”
  刘甬德满心不甘的离开白府,这个仇,他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