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情弦已断

  月光如雪白的霜似的充斥着大地。林子里的各种鸟兽都趁着这个时候行动了起来,但林子上边的一座峰峦起伏,直冲云霄的山显得寂静。此山势陡峭寻常人是不敢上去的,所以这就成了鸟兽们夜晚弱肉强食的地方了。但是今天它们没有一只在上面的,不是不想上而是不敢上,因为山上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身上的杀气沉重的让人窒息。
  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赤黑披风,脚穿黑白布鞋,头戴魅黑灌顶帽。尤其是身后的是的一把利剑格外的特别。此剑名为飞花,剑鞘上闪着金光绣着一条龙在飘舞的雪花中狂腾,至于里面的剑,传说还不曾有人见过,因为见过的人都在当夜死了,至于留下的,呵!也全都在出剑的一瞬间被割掉了双眼,所以没有人见过,更没人想见……
  另一位,则是倾国倾城,她身裹霓裳羽衣,头戴凤羽金銮衩,冰雪般的皮肤,长发如云飘逸,眼睛灿若星辰,绰约多姿,无处不让人为之着迷,另外,她背后的剑也很耀眼。此剑名为落叶,剑鞘释放着晶蓝的光芒,而这把剑鞘上则印着一条龙蜷卧在地上,叶子一片一片的飘落在它身上。他们站在山峰上,俯视着下面的一切。“满月,真令人着迷。”女的先开口,声音婉鸣动听,更像是个充满向往的小孩子。“我不想在杀人了,”女子接着道。“我们所杀非人,皆为贼寇之徒,待过些日子,我便向你父王提亲,那是我们便醉身于江湖,做一对独一无二的侠侣。”男子说着似乎很是高兴,女子却不再回答。过了一会月亮整个圆了,随着几百人走到了山下。“快点!兄弟们,这次的赈灾金比上次的好几倍呀!等到了山寨有的是大家享福啊!”一个走在最前面的刀疤脸说着“是啊老大说的没错,兄弟们等到了山寨要娶媳妇的有媳妇,要喝酒有就,要吃肉的有肉。兄弟们都加把劲。”一个带着尖嘴猴腮的的人附和着。他们后面几乎每个人都扛着一个袋子。正当所有人都陷入喜悦的时候,突然前面出现了两个人身影,虽月光照耀却看不清脸。“喂!识相的赶紧滚蛋,大爷们今天高兴,要不然敢挡大爷们的路早把你们两个剁了。”尖嘴猴腮的人先开口了。但那两个人继续往他们走着,“你们两个聋子吗?看来是真想死呀。”看来越走越近,直到很他们只有一步之遥时候才看清楚他们的容貌。男的面容清秀,而他们一看到到女的则个个露出了淫荡的表情。尖嘴猴腮最机智“大哥要不然让着小妞给你当压寨夫人,如何?”刀疤脸没有吭声而是注意着他们打量着全身,最后看向身后的剑,等到他看到飞花剑鞘的一半时,大惊失措,仿佛中了邪一样,两眼无神却大大的看看了月亮,然后一边转着身一边自道着“天飘叶,地转花,恶寇穷极满天下。月光下,对影中。飞花落叶渐染万恶胸。”他仿佛丢了魂似的念叨着,然后看向月亮。“哈哈哈!”他似乎疯了似的狂笑着,等他后面的人听了也纷纷道“怎么可能是·······飞花落叶,”然后都像是看到鬼似的身上的东西全扔了,拔腿就跑。但是他们两个会让跑吗?在剑出鞘的一瞬间刺瞎了刀疤脸的双眼,此时的刀疤脸心里无比的欢喜,他知道这就代表着他能活了,因为飞花落叶杀人有个规定,凡是杀够一千人,就要放一个但是不能看到剑,所以在出剑的一瞬间刺瞎了眼睛,正好轮到刀疤脸前面杀了一千人。“你可以走了。”飞花开口道,此话刚说落地飞花拿起剑瞬间数道血迹便洒道大地,每出一剑就会听到许多声惨叫。落叶紧跟其后,他们出剑的动作是那么优雅。惨叫声回荡整个森林之中。他们杀完之后,只见剑上的血迹慢慢的消失,数秒之后剑上的血迹荡然无存,他们一个优雅而相同的动作进了剑鞘。“走吧。”飞花开口道。他们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消失着,留下的刀疤脸站在原地剩下的只有惊叹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几百个兄弟在不到数秒的时间内全被杀了。天飘叶,地转花,恶寇穷极满天下。月光下,对影中。飞花落叶渐染万恶胸。这句话普通百姓是期待,恶贯满盈着则是恐惧。从那以后飞花再也没见过落叶,他来到皇宫城门,偌大的城门,却被瞬间飞跃。邻过宫室,便听向似有人提起落叶,便停下脚步。“父王,我不同意。您这样做无异于将小妹入于虎口啊!”听声音便知是落叶二哥杨广之语。“这我也知道,是现在两朝关系紧剧,而她一人便可就数万百姓,且使我朝于安宁。更何况,她也已经同意了。”“但是父皇”“好了!你不必再说。”随文帝摆手道。飞花加快脚步,只见一房屋,纵身一跃。屋中落叶听到声响,便警惕道:“是谁?”“是真的吗?”飞花直接出现在她身后,且直奔主题。“我”落叶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停下,又转向一句,不过语句似乎坚定了许多“我,我不后悔,也不会后悔。”眼神很是坚定,但此时此句缺如刀绞在飞花心中。强忍着伤痛,走到门口,到时,停了下来,微微转头,想说,却不曾。又走出来。半月后。街市上走满了人。“卖扫帚了,十文钱一个。”一个小姑娘在卖扫帚,长的不是很高,头裹着头巾,衣着朴素,两个大眼睛炯炯有神,神似那幽夜之中闪烁着两轮素银刺亮的圆月。“卖扫帚了!十文钱一个,十文钱一个,哎!谁买扫帚!”她竭力喊着。不一会,他看到了一群人围着,于是好奇的凑了上去。穿过人群,他看到了两个人好像是酒楼的伙计,在打一个人,只不过这人穿的衣服像半个月都没洗了。直接这两人边嘴里骂着边脚上提着“妈的!在我们这里喝了一个多月,竟然没钱。让你喝酒没钱!喝了真么多今天不把你打残,我们都不会解恨。”说着又踢了两脚。可是地上的这个人被打的浑身是血但丝毫没想跑的意思,就是躺在地上,不管两个人踢得多惨就是不动也不喊,一副很想死的样子。而且还拿着手中的酒壶又往嘴里送了一口。“住手!”影婷实在不忍心了就跑了上去。“多少钱,我替他给。”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伸出了指头。“真么多!”影婷吃惊道,要知道这可是他卖扫帚几个月也挣不到这么多呀。“怎么,给不起?不给就滚。爷爷两个继续打。”说着便要动手。“等一下!”影婷说着拿下了头巾从头巾里拿了钱。“给!”两个伙计拿在手里摇了摇“行,今天就放过他了。别让我们在见到你”说着走了就酒楼。影婷看着他们离去后转向头望了下这个衣服破破烂烂的人,不忍心就这样放着,就把他抗回了家。到了家,影婷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身手擦了一下汗。“哎呀!真沉呀!真是的,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赔钱然后又累死累活的把你背回来。”这是婷婷边擦脸边抱怨着。突然眼前一亮“咦!正好平时一个人卖扫帚这么辛苦,就让他帮我吧,看这个人也不像什么坏人。怎么说也不能白便宜了酒钱啊。”婷婷自言自语着。然后一拍手,“好,就这么办。”第二天早上飞花醒来了。做了起来。见状,正在收拾碗筷的婷婷笑着说道“你醒了?”“哦!昨天是你替我付了钱吧!”“你还知道啊!没钱喝什么酒去什么酒楼?害得我一个月的工钱都没了,不过现在你好了,就和我卖扫帚吧!正好还你的酒钱。”听此飞花不在意的说“行,随便。”“哎,对了你叫什么呀?”婷婷一脸好奇得问。“哦!我没名字,你就随便叫吧”“随便?那可不行。你没名字吗?你这人可真是奇怪。”说完便拿出一件新衣裳,“喂,好奇怪,你有钱吗?”“没有。”飞花面无表情的回答着。“那你就把这件衣服换上,待一会,跟我去街上卖扫帚,哎!对了,扫帚可得你背呀,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