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儿开窍了

  “什么?咳……咳”陆秀芸咳得厉害了,气极了!
  “怎么有你这样的傻儿子哦!平日里给你那些狐朋狗友送这送那,成天给人当冤大头!连别人吃花酒都要拉着你去出钱,几句好话就把你哄的魂都没了。储物袋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你也敢送!?哎!真气死我了!”
  房内伺候陆秀芸多年的刘妈妈赶紧跑上来,边给夫人顺气边责备薛少爷:
  “少爷,您就别惹夫人生气了,听听夫人的劝吧。”
  “哎呀,母亲,这回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
  薛良佑笑逐颜开地说道,“储物袋虽然珍贵,但是人家姑娘救过我的命,我的命还比不上储物袋啊?”
  “你个傻子,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陆秀芸急道,忽而愣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你是说姑娘?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个姑娘?”
  “是啊,是个很好的姑娘呢,和凝烟一见如故……”
  “哎呀,我儿开窍了!”
  “哎呀,我儿子终于开窍了啊!姑娘人在哪呢?快带过来给我瞧瞧!你几时认识的?多大啦?家住哪里的?”
  薛良佑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急急的打断道,
  “唉,不行不行,我这副样子,怎么好见人呢。”
  果然薛夫人一听便笑逐颜开,好像病都好了一大半呢!
  刘妈妈也跟着高兴,一边劝道:
  “夫人莫急!不如先把小姐叫过来问问。”
  “对对!刘妈说的对,快叫凝烟过来。”薛夫人眉开眼笑道。
  薛凝烟就等着母亲叫自己呢,听到下人来叫,马上起身,随口同豆蔻说道:
  “你且我一等哈,很快就来叫你的。”
  白豆蔻点点头,应了下。
  待薛凝烟走后,白豆蔻趁空就看起那本淬体入门来了。
  看起来好像好熟悉的样子,特别是淬体前三重,很多原理和方法同师父教的打坐、辟谷有异曲同工之处呢。
  今天晚上就试一试,看看如何。
  正仔细研究着,便听凝烟过来了,没进门就说到:“妹妹这便同我去吧。”
  白豆蔻便把书放下,带上自己的包袱随薛凝烟一起过去了。
  包袱里备有一些医疗工具。
  路上薛凝烟又告诉白豆蔻:“你只管疹疗便是,其它的不用管。”
  原来薛凝烟给母亲说了,姑娘是顶顶好的姑娘呢,只是直接叫人家姑娘过来给老人相看,怕是不太妥呢。
  正好姑娘是医女,就借口要她过来瞧瞧病。
  进得薛夫人屋来,一个薛夫人一个刘妈妈,盯着豆蔻左瞧瞧,右瞧瞧,那个叫满意啊。
  这脸蛋,这气质,这身材,不过就是瘦了点,再胖一点就好了,豆蔻被瞧得脸都发烫了。
  “夫人,我先替您把把脉吧。”
  白豆蔻坐到薛夫人面前来,轻声说道。
  薛夫人这才如梦初醒,“好,那就有劳豆蔻姑娘了。”做戏要做全套啊。
  刘妈妈还想说什么,看这小小的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个医师啊,那么多有名的医师都瞧不出来,这小姑娘能有什么好见解。
  不过有什么要紧呢,反正只是一个借口。
  白豆蔻细细的替薛夫人把了脉,然后抬眼望着薛夫人,征询到:
  “夫人您介不介意我单独同您聊一会?”
  薛夫人愣了两秒,然后和气的说:“没关系,有什么情况你就直接说吧,他们都是我至亲的人。”
  很多情况下,医师怕病人承受不了,不都是要同家属单独话的吗?
  那要同病人单独聊,可能就是担心病人的隐私了,薛夫人想着,对方小小年纪能够顾虑到这么多,真是不容易。
  “嗯,那我就直接问了哈,”白豆蔻温柔地说道,
  “夫人您是不是成天感到疲倦之极,控制不住的发脾气,就完全是身体上的控制不住,然后心塞气短,肺部像拉风箱一样的喘,全身上下疼,背部头部疼得受不住,有时像针扎一样,整个背部硬成石头一样,还有……小便不畅,大便溏稀?”
  白豆蔻说的过程中,薛夫人就抓住了她的手,眼神忽然就发亮了,整个人激动的不行。
  待白豆蔻说完,屋内四个人都傻了,这……这就是母亲平日里经常喊的症状。
  可是没有一个人信,因为没有一个医师能够疹断出来,甚至还有医师说薛夫人是臆想出来的病。
  “你……你就是我的知己啊!”薛夫人激动得眼泪都控制不住了,“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有这么难受,全都是庸医,你说我要不难受我骗你干嘛?我本来都已经放弃了,死心了,不再抱希望了,等死而已,想不到,今天还能有人相信我,豆蔻,白姑娘,白神医!我……我真的太感动了,即便你治不好我的病,我也死而无憾了!”
  白豆蔻震惊了!
  怎么庸医这么多吗?
  本来还担心对方听不进自己的,要费一番心思劝导一下呢,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
  病人首先要信任医师。
  其它几个人也激动了,慌忙的询问是什么病,怎么救?
  刘妈妈更是懊恼自己看错了眼,差点错失救治夫人的机会。
  白豆蔻又细细询问了薛夫人平日的饮食习惯,吃的什么,主食是什么菜是什么,喝的是什么,吃饭和吃药时间等等,平时的药方也仔细的看过了。
  “你们要信得过我,我马上便先替夫人行针,”
  白豆蔻说道,也不急着告诉他们结论,“然后我会重新拟定膳食单子,汤药方子,还有药浴的方子,如果能严格按照我要求的食用方法,半年内便能痊愈。”
  因为前面症状说的贴切,几个人都已十分的信任豆蔻,于是立马便进行针炙。
  针炙进行了大约一个钟头,行针前便已说明,这会薛夫人果然疲倦至极香甜入睡。
  “这一觉可能要睡到半夜才醒,也可能要到明天白天才醒,不用担心,是补觉呢。”
  白豆蔻边说着,边拟着给薛夫人的膳食单子、汤药方子,写完想了一下,又写了一张药浴的方子。
  再要薛良佑叫人去备一些马尾和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