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业内老兵的骚操作
买一送一！
这也是没办法，堤内损失堤外补，孔妍绯的“叛逃”给欢愉带来很大的损失，至少前期投入在她身上的资源都白费了，而且处理不当甚至会给《初夏时光》这个主打青春美丽路线的女团带来大量负面新闻。
幸亏，郑在爽及时通过网络上的一系列操作，及时推出柳开放来对冲，加上孔妍绯家里确实有几分势力，事情倒还不算糟糕。
但这个社会，要的就是曝光度，没有曝光谁认识你？
如果按照常规做法，先试水，再预热，然后上六屏，再三江，这么一套流程走下来，时间根本不够啊。
所以直接带了上电视台！
才是最吼的！
刚开始电视台方面也有点不舒服，心说王、李二人不厚道，这摆明了是蹭资源了。
但王梵云拍着胸脯向他们表示，有这两个小妞加盟，只会有好处而不悔带来负面效应。
原因和很简单，张素贞原本就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被选为副队长的，相貌，身材，才艺，言谈举止等和孔妍绯比有差距，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
虽然是刁聪悉心栽培的，但王梵云倒是不以为意，他觉得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涉世未深，可塑性还很大，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原因把她踢出局。
王梵云是非常职业的，他更看重专业能力，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至于柳开放，那就不用提了。
作为被郑在爽一手“挖掘”出来的“新人”。
本身就已经挺有传奇色彩，加上在对冲孔妍绯酒后失态事件中，又攒下了巨大的流量和名气，她本身携带的流量就已经是个一线网红了。
就这样，王李两个早已转入幕后的中老年油腻男，又莫名其妙的开始焕发第二春，天天带着几个青春小妞到处赶场。
两人自己也在感慨，这回是真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别人是抢着想上电视，但对他们而言，若不是为了自己旗下的女团，那么去电视台录节目纯属浪费生命，要知道，联席总经理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偌大的欢愉，每天光等着他们签字的文件就无数。
两人又都是今日事今日毕的性子，于是只能压缩睡眠时间……
整个六月就在繁忙中过去。
……
七月是个特殊月份。
新番总是在七月中出。
欢愉也进入了一年中最繁忙的时节。
首先，《舌尖》的后6集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制作完成了。
在邀请合作伙伴的试映会上，获得空前的成功。
第四集刚放完，向来财大气粗网络视频媒体的内容采购方就开始挥舞着支票要求获取独家首播的权力。
更有甚者，暗搓搓的给王梵云发消息，示意一会儿找机会面谈，价格方面一切好说。
这对于王梵云和李深而言真是世界上最让人烦恼的快乐了。
但结果却大跌眼镜。
王梵云和李深最终达成一致，面对掏出六集两亿还有广告分成的视频网站，他们没有动心，而是以两千万的价格把首播权卖给了，魔都电视台！
也就是齐琳琳老爹所在的单位。
但却没人质疑这笔买卖。
因为，电视台开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直接上星！”
上星是行话，指将节目放大卫视里播出。
这样一来，虽然是地方电视台，但覆盖范围却扩展到了全国。
史无前例！
老齐说的很诚恳“我们是电视台，是国营的，不像那些互联网公司能烧钱，我要是给你们开出上亿的价钱，那回头一个国有资产流失的帽子就该扣上来了。”
王梵云深表赞同。
李深也面露苦笑。
“所以，我只能通过别的方面来展示我们的诚意，来之前台里领导也开过会了，我也就不玩什么欲擒故纵吊胃口，钱不会多，但上星，并且是国内排前三的地方卫视。”
老齐能坐到这样的位置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看到王、李二人有点不为所动，知道自己还要加一把火：“两位，《舌尖》是好东西，但现在这个时代，就好东西也得吆喝，不错，网络时代，流量为王。但你们想想看，虽然统计报告上说，网络覆盖率99%，但这个世界上不会上网的人还是不少，尤其是各种老年人。其次，虽然每家只有一台电视机，但放在客厅里，那就是家庭的中心，一台手机只能覆盖一个用户，但一台电视机呢？”
“事实上，不作为客户而是作为同行的话，我也是建议你们接受电视台的合同，虽然短期看收益会少点，但眼光放长些呢？这代表着官方的认可！”
“成交！”
王梵云和李深对视一眼后，立刻拍板。
“好！”老齐大喜。
“不过，我们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尽管说，我们尽全力满足……”
“嗯，我们弄了个女团叫《初夏时光》……”王梵云字斟句酌。
“明白，这个事情我现在不好拍胸脯，但我会去说服领导，和欢愉做更进一步的合作，我们的渠道可以优先派给你们。但反之……”
“没问题，贵台有什么需求，我们也会在尽力满足。”
……
就这样，炎炎夏季的夜晚。
大家吹着冷气少见的守着电视机开始用非常复古的方式追剧：每天一集，中间有广告，不能选择播放速度，不能发弹幕吐槽……
对于老一辈而言，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看电视吗就是得把电视台当爹，他播啥你看啥，让你咋看就咋看……
但年轻人可从来没这种嗜好，被网络滋养起来的一代们纷纷表示：绝不惯着这种臭毛病！而选择视屏网站。
《舌尖》后六集版权卖给魔都电视台的时候，签的是首播排他性协议，也就是说，电视台不播，别人都不能播！
年轻观众对此虽然骂骂咧咧，因为之前已经“真香”过了，也只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