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莫甘娜or凉冰
“其实我也在想，你说我现在对面坐的是凉冰该有多好。就跟你说的一样啊，命运弄人啊！凉冰她只是凉冰，而莫甘娜也只是莫甘娜。”墨染说道。
“怎么，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还是说你比较讨厌我这个样子？”莫甘娜看着对面魂不守舍的墨染，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话。
“不不不，我其实也没有讨厌你。如果放在上古天使里面，你现在也还是天使。对于自由的学说，从我们那时候起就是一个分歧点。”墨染怕有些伤害到莫甘娜，也就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奥？那能跟我谈谈你所理解的自由吗？或者说能给我解释全是上古炽天使的自由？”对于这一块，莫甘娜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自由？自由从来就没有一个相对念的解释，它只是所有人和事的一个理想罢了。只要你还活着，那你就会被所有的事和物所纠缠。其实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却人人都向往。”墨染解释道。
“可是炽天使不也象征着自由吗？”莫甘娜有些疑惑。
“我们是象征自由，但我们不代表自由。对于我们来说，自由就是随心所欲。我们不在乎世间万物的对于错，或者善于恶。因为表面的从来都不是本质，我们所有的行动中来于源于本心。心之所向，皆是正义。”墨染说道。
听到墨染的话，莫甘娜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以前，想到了现在。其实她对于自己算坚持的自由也没有一个相对的定义，就如同墨染的话。一切源心，随心所动，才是自由。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问你件事，鹤熙现在怎么样？”莫甘娜也不想在纠结了，所以她就问起了鹤熙。这个一直让她有愧的人。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在回答你这道问题之前。我其实想问问，你是以哪个身份问的？凉冰？或者是莫甘娜？”墨染没有先回答莫甘娜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在你眼里，莫甘娜就是凉冰，凉冰就是莫甘娜。”莫甘娜说道。
“你可别搞混啦，这个是两个人。可能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人，但对于那两位来说，却是两个人。”墨染回答道。
“那……她们都是什么态度？”莫甘娜小心翼翼的问道。
“远处的那一位嘛！希望你变回凉冰。而就近的这一位，虽然嘴上说不想听，但是心里却还是想听你给个解释。”墨染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你呢？对我是个什么态度？”莫甘娜问道。
“思想上来说嘛，我倒没有什么问题。至于肉体上的态度吗？我就想问一下，你当初刺我的那一剑爽不爽。”墨染摸了摸左肩，示意当初的那一剑还记着呢。
“我去，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记仇啊。你信不信老娘一剑劈了你，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怎么这么嘴贱呢？”莫甘娜狠狠的说道。
“哎哟哟！我们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劈死。就说说你弄伤了我，为什么现在还理直气壮呢？”墨染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继续挑逗着莫甘娜。一点也不担心莫甘娜会突然暴走！
“那你希望我是凉冰还是莫甘娜？”莫甘娜说道。
“重要吗？难道这些就都很重要？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你。一个你代替不了任何人，任何人也代替不了的你。”墨染严肃的回答到。
“那我在你心里重要吗？”莫甘娜继续问道。
“这些我也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你和凯莎鹤熙一样。是一个要呵护的小女孩，其实你这么多年的经历已经够让人心疼了。”天使的数据库墨染已经复制下来了，凯莎对凉冰的态度其实并没有那么差。鹤熙只是需要一个解释，而通过数据库得知，凉冰值得呵护。
“小女孩？老娘都好几万岁了，你跟我说小女孩。是不想想让我削你啊，虽然可能削不动。”莫甘娜虽然嘴挺硬的，但是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可是这么年的过往，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表露。
“呵呵哒！请开始你的表演吧。”墨染继续调笑道。
“你让我打我就打，听你的多没有面子。我可是恶魔女王，已知宇宙最邪恶的恶魔女王。”说道这，莫甘娜突然停了下来。她一脸担忧的看着墨染，心理不知道想些什么。
“嗯？说啊，怎么不说了？难道是口渴啦？不急，喝杯茶继续说。”说着墨染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莫甘娜倒了一杯，然后示意她继续。
“和我这么聊，难道不在意我的身份吗？”莫甘娜说道。
“身份？什么身份？你自己称自己的那个恶魔女王，在我的定义里。你还没有到达恶魔的那种程度，所以我不会与你为敌。”墨染问道道。
“那如果我要入侵华夏呢？你会阻止我吗？或者说与我为敌。”莫甘娜问道。
“放心吧！我是不会参与这件事的。对于他们来说，我的帮助已经够多了。如果他们能撑下来，并在战役中取得胜利。那么对于这个星球来说，就进入了一个非凡的时代。”墨染对于这件事早就有了答案，本来还想保雄兵连一段时间。可是杜卡奥的疑心病就已经断绝了墨染的帮助。
“难道你是放弃了他们？”墨染的话让莫甘娜有些疑问，因为已经和墨染正面交锋了一次，所以还是想试试墨染的态度。
“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们，亦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他们。你我只是这个时代的助力，只是看他们能否撑得下去。地球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尽人事听天命。我人事以尽，至于天命就看他们自己能把握住了不。”墨染说出了他对于地球现在的态度。
“好，那我就放心了。嗯，还有谢谢你。谢谢你上次没有毁掉阿托的基因，也谢谢你上次放过我。”莫甘娜说道。
“那是一名好战士，你也只是一个小丫头。如果真的要谢的话，改掉你骂人的习惯。还有你这拖不起来的烟熏妆，好了，时间不早了走了。”说完，墨染伸手一挥，面前就出现了空间虫洞。完事后，他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