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天知”无问子
“你就闭嘴吧，无知的人啊。”吐槽完物间，浅前也马上懊悔到，“我还没来得及算姻缘和要签名呢？”
“所以暮雨的师傅是算命的？”物间觉得这职业人设，摆摊在那里有客流吗？
“天下无所不知，不也可以算命吗？”浅前的话倒也是有道理。
“不过你的姻缘我都可以算了，就你这种颇有我以前风范的样子，女朋友还是网上买吧。”
“你以前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网上买怎么说？”
物间拍了拍浅前的肩膀，“别的不多说了，买个好点的打气筒。”
“哥，屋，嗯！”
就这样两没心没肺的就这么打闹中回去了，一个是完全不知道地级除妖师的地位和意义，另一个就因为知道所以更加了解自己想太多没什么用，所以就各回各家了。
山上则是另一个景象。
“问子，你是不是又忘记穿内衣了？”暮雨双手叉腰，宛若母亲质问女儿的语气。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还没起床。”轻纱账后的身影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严和神秘气质。
“还没起床不就是没穿吗？快！起来打扫卫生？女孩子邋里邋遢的像什么样子？”暮雨说着就把无问子从床上拔了起来。
在暮雨的严厉的说辞教育下，无问子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和朦胧的睡眼洗漱着。
还在刷牙的无问子突然回头道，“认真的，暮雨看来你还要在你老师身边带着。”
听到这句话，原本辣妈模样的暮雨马上单膝跪地，宛如唯命是从的忍者。
因为暮雨知道，自己的师傅在说出“认真的”三个字的时候，是以自己师傅的身份说话的，其他什么开玩笑的，骗你的之类的都是可以吐槽开玩笑的。只有认真的是以“天知”的身份在教导暮雨。
“车沉，你应该打过照面吧。”
“是，我因为失误让他跑了。”
“以你的能力，他不跑输的就是你了。”
“我不明白师傅。”暮雨的确是不明白，输的会是自己为什么对方会跑。
“车沉的能力是‘收纳’只要他想，你的纸术一个都奈何不了他。他逃跑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气息。”
无问子边刷牙边说，“本来的剧本应该是车沉后来发现你的弱点，打算回头吃你。但是被我解决的。但是，有个人打破了上面的安排。”
“师傅，你看了天机？”暮雨是知道自己师傅的能力的。
琦香无问子的眼睛不是一般的眼睛，是可以看到“真”的真知眼。真实存在为真，真实发生为真。可以看透时间空间的真。
她的眼睛没有瞳孔和虹膜，只有一片如宇宙般浩瀚的星空。
“不是天机，是上面的安排。”无问子开始敷起面膜来了。
“上面的安排？”这一次暮雨还是一头雾水，自己的师傅明明是除妖师的长老会的人，怎么可能有更上层的大人物。
“接下来我说的话，暮雨你听好记好，不可以传播出去任何一个字，不然为师也保护不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有面膜，反正无问子的脸面无表情。
“妖仙之上，还有一个阶级。申字边上加一个衣是什么？”
“神？”
“没错，就是神。就是我说的上面的。如果要比喻的话，对于神来说我们就是二次元的事物，在他们眼里是没有立体感的。”
“所以我们就是可以随便被他们操控？”
“也不是这样的，你看电视剧，看的时候能控制剧情和人设吗？”
“不能，只能等后续的发展。”
“对吧，神也是这样，不是每一个神都能控制我们的人生和结局。但有些叫‘编剧’的神可以，叫‘观众’的神也只能拖动进度条提前看我们的结局而已。”
“那这和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先听我讲完，我们的世界对于神来说就只是他们世界的娱乐消遣，但有三个东西是神不允许我们触碰的。一但被神发现有改变这三点的能力，神会安排你的。”
“车沉就是？”
“没错，在二次元只有两个坐标系，横纵坐标。名为时间的纵坐标，和名为空间的横坐标。车沉的‘收纳’能力的原理改变了空间能量，他的结果神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您的式神的‘吞噬’也是类似的能力啊？”
“小乖不一样，他是会吃些东西，但那些东西本质还存在于这空间内，只是能量的状态不一样，量还是没有改变的。”无问子继续解释道，“再说时间，打个比方，有两个妖怪能力都是‘腐朽’但本质不一样，一个是让物体自身腐朽，另一个是直接让物体快速度过时间长流变成自然腐朽。”
“后者会被神安排？”
“不愧是我徒弟，时间和空间的掌控权神是不会让他人沾染的。”
“不是有三点吗，第三点呢？”
“第三点，就是连神都不一定安排得了。是‘命运’相关的能力。”
“命运？”
“有这种能力相关的妖，几乎都可以说天生能成神。”无问子慢慢拿下面膜，“成为妖仙的妖都会意识到，要成神他们的‘畏’决不能是畏惧的畏，而应该是敬畏的畏。人们害怕但是又尊敬的才是神。”
“所以妖仙都不会刻意害人，反而还会救人？”
“所以以后有些妖怪你应该知道，有的不需要除掉，神都会安排好，有的则必须交好，就像森海物间。”
“师傅你的意思是？”
“只有两种情况我的眼睛看到的会有变化，一种是神改了主意，一种是‘命运’变了。不管如何森海物间不可为敌，前者的话就说明森海物间身份不一般，后者那就是和未来的神交好。”
“了解了师傅，但还有两个事情我想问一下。”
“你说，”洗漱好的无问子开始化妆了。
“你的眼睛也能看透时间空间，不会被安排？”暮雨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只是看到而已，又不会怎么样。结果依旧不会改变，只有有改变它们的能力的才会被神所安排。”
暮雨听懂了于是问出了最后的问题，“师傅，你牙膏没擦干净。嘴角还有白色的泡沫，这是你的新造型吗？”
无问子拿出小镜子一看，“啊！……啊！……糟糕了！为什么不早说啊！”
“师傅你讲的那么严肃认真我就……”暮雨全程看着一直板着脸憋笑，确实憋不住了。
“小乖，舔她！”
“我错了师傅，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