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叙旧
易成风把孟沛金拉到身边,边走边陪他聊天,脸上洋溢着喜悦,兴奋……
青凤则对这本来从未谋面的二人,竟有如此深厚的情谊而好奇,并让二人贴身保护好自己!
走了约一个多时辰后,她倒了对二的谈笑风生,多了几分羡慕之意。
她细想了孟沛金的处境后,对其了为易成风而揭发秋雾龙不禁惊叹!
更是对易成风的人格魅力有种刮目相看之感!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孟沛金是最神秘的一位师弟,可没想到对方有如此悲惨的过去。
对易成风仅仅靠一次布施,而让孟沛金感恩了十多年,不禁动容!
觉得这个投资实在是太高明了!这恐怕是他父亲用了几十年对那些弟子的教导之功,都未必办得到的。
她道:“你们从小就感情很好了吧!”她有点不大相信,想再一次质问易成风。
易成风却道:“没有呀!可以说,我与他仅仅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这,青凤越发的好奇!要知,孟沛金身中秋雾龙的秘术,思想竟被控制,那定然是了不得的事!
她对易成风道:“就你那区区的一百两银子,十年过去了,他竟还能冒死地想为你出头?”
易成风极是得意:“对呀!”
在一旁跟着的孟沛金,认为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笑道:“青师姐,这是不能比的,因为在当时,他的一百两银子,可是对我的救命之恩的呀!还有成风少爷,如此尊贵的身份,竟愿下交于我这等贫民,你说我能不把他当成我这辈子最值得交的朋友么?”
青凤笑着点头道:“听你这么说来,我倒是懂了!”
易成风这时突然想起孟沛金身上有恙,关心道:“好兄弟,你身上中的倒是什么异术,让我看看,或许我能治好你!”
青凤笑道:“那倒是,成风可是已把咱们元灵山庄藏书阁内的所有书藉都熟读了,无论什么疑难杂症,看来只要到他手上,无不手到病除!”
孟沛金心想:“别说我身中此等异术,已无药可救,就算能救,我也不能让他救我呀!不然倒显得我与他攀交情,是别有用心的了!”便道:“这两天来,我已想到了克制之道,已无大碍了!”
不知又走了多少山路!当大伙要求再停下歇息时,易成风却拿了两瓶酒出来,再强拉着孟沛金到一处僻静之处独处。
他就像变戏法一样,又从身上拿出了两个酒杯来,放到一块干净的石块上,然后让孟沛金在一旁坐下,他则亲自为对方斟酒,然后坐下对饮,畅谈这些年来,各自的生活。
喝了一会,易成风的脸颊微红,显然是有几分酒意了,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呀!来,咱们今天不醉不休!”
孟沛金问:“你这美酒从何而来?”
易成风微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袋来,叫声“变”那袋子便大了十倍不止,然后便打开袋口,又搬出了一大坛来,笑道:“这酒,便是从这里面来,里面还有几大坛!”
孟沛金惊愕得张大了嘴:“没想到你还带了如此多的酒放宝袋里!”
易成风道:“适当地喝酒是可以提高咱们的士气的,今天你给咱们组的成员揭发了秋雾龙的恶迹,可算是绝了组里某些人要与秋雾龙他们组合拼的念头了!”
孟沛金道:“你就是为了这个事而要与我喝酒的?”
易成风道:“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了却我儿时的一桩心愿!”
孟沛金奇道:“什么心愿?”
易成风道:“当然是找到一位最忠诚可靠的朋友啦,你以为我当时是闹着玩的么?我的的确确是想找到了一位那样的朋友呀!”
孟沛金一脸的歉意道:“那你后来没有再去找那样的朋友了么?”
易成风道:“因为你当时没再出现,让我绝了那个念头啦!今天你跟我解释了这一切后,那压在我心头上的那块绝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石头,总算是可以揭开啦!”
孟沛金喜道:“没想到这对于你还有这么大的意义!”
易成风道:“所以说,你得兑现十多年前的承诺,咱们必须视对方为最忠实的朋友呀!”
孟沛金激动得两眼掉泪:“好!兄弟你可真的让我感动死了。”
易成风顺势上前搂住了孟沛金一下,放开后,又在其肩膀上拍了拍,道:“好兄弟!”
这时,还是青凤向二人吆喝,让快点跟上去寻找法器了!二人才停止再喝,草草收拾后,便快步跟上。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众人虽没找到法器的踪迹,却可喜寻到了一处巨大的岩洞!
即是众人今夜不用露宿了!
进了岩洞后,因为劳累的原因,每个人都迅速地找了一处舒适之处,躺下便睡。
孟沛金刚躺下,便有两位比他早入门的师兄挪了过来聊。
当然,聊得最多的是易成风,聊其如何的身怀无限神奇!还有就是一定要坚定必胜的信心……
当夜越来越深了,大伙都睡了!却唯独孟沛金怎么都睡不着。
他心中暗道:“听几位师兄言,成风兄弟的身上真的存在着无限的神奇?”
但他的脑中随即又想到了,秋雾龙曾言他身上所中的异术是黑山剑宗最厉害的法术,中者无救呀!
现在他的灵魂属于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而且全身的功法将尽失,就像一个活死人!
其中最让他开不了口的便是,最近易成风,青凤还有其他成员,都不大愿意休息的样子,简直就是想没日没夜地在各大山涧处,探测法器的所藏之处。
很明显,每个人都把时间视同生命一样珍贵了!
他暗叹了句:“唉!生死有命,一切随缘吧!反正已达成了与易成风当上最真诚的朋友了,亦算是不枉此生啦!在此凶险之际,我岂可再麻烦于他!”
很快,他又想到阴山此行定然凶险环生!因为强大的山精巨怪尚未出现!
他突然动了一个念头,即是从明天开始,便总要走在众人的最前面,最凶险的地方,为众人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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