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封邪阵法1
阴长生拉起冥月刚才受伤的手,轻轻一抹,伤口就不见了,看她的目光霎时深凝了起来,“回吧。”
他不愿多说,他们自然就不会多问了。
他那一身古代的服饰坐在车里,显得格格不入,拉着冥月的手坐在后座里,白子修专心开车,心里想着要不下次买一台能隔离后排的车子。
冥月不敢说话,撇去刚才害怕的情绪,现在连看都不看阴长生,深怕他一个怒火就能把她燃烧起来。
“阴…阴长生,你生气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盯着他的外袍看,上面奇怪的纹路绕的她脑子疼。
“闭嘴。”
完了。
真的生气了。
冥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也不知道神的心思是不是跟人一样,要哄的。
一回到家,白子修车刚停好,阴长生就抱起她消失在车里,一瞬间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把她压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撑在两侧,目光阴凉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才提醒你,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叫我,这么快就忘了?”
“你什么时候说了?”冥月弱弱的回答。
“我说,遇到危险,在心里面念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不懂吗?”
她猛的想起,昨晚睡觉的时候,偎在他的怀里时,他好像是说了一句话,但是当时她太困了,没注意听,所以他昨天说的,就是这句话吗?
“下次,你再敢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就”
他没说下去,有点恼意的低头吻住了她,强势又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将她一点点的俘虏,带着几分情意,冥月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紧张的揪着他的衣裳。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缓慢地,带着讨好,一点点的回应他。
阴长生对于冥月的回应有点惊讶,下一秒,他更加急烈的将她摁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她身体不停的轻颤,有害怕,也有恐惧。
“别怕,别怕。”他伏在她身上,缓缓律动,清冽的嗓音低哑暗沉,在她耳边说着算不上动人的情话。
她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冥婚的妻子,他或许活了数千万年,拥有不老的容颜,不死的身体,他或许看遍白云苍狗,乌飞兔走,天地间万万年,世间人千千万,而她的一生只是他的一眨眼时间。
将来,无论生或灭,赎罪还是轮回,是得道飞升,还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与他而言不过是地府里的一缕青烟。
她既是祭品,又是他在人间的妻子,无非就是,能帮他孕育后嗣罢了。
她喘息着,望着他清俊的眼眸,那里面,泛着紫光,深邃,又带着情欲的味道,昏睡过去前轻笑了一声:“阴长生,你有多少个妻子?”
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冥月全然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脑袋和喉咙像火烧一样,呼吸都带着一股灼热。
“哥哥”冥月哑着声音叫了两声。
白子修蹦哒蹦哒上来的很快,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伸手摸了摸额头,“卧槽,月月,你老公对你做了什么啊?”
一边气急败坏的说着,一边又马不停的跑下一楼拿药。
冥月鼻尖有些酸涩,现在,她能依靠的人,就只有白子修了。
怀了孕,也不能乱吃药,白子修就只拿了退烧贴,倒了热水给她。
冥月抱着水喝了一大口,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
白子修见她沉默,以为是在想阴长生,撇了撇嘴,“他今天不会来了,冥界有急事需要他处理。”
他来与不来,其实跟她都没有多大关系,她早该放下那点小心思,好好的生下肚子里的神胎,但是听到白子修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问他,“什么急事啊?”
白子修烦躁挠挠头,“我也不清楚,爸不是很久没回来了吗,刚打电话来说要推迟了,到底什么事,他也没说,不过我隐约听到电话里人说着,好像是冥府中有一个灵域,逃出来几个魔,在人间为非作歹来着。”
灵域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莫名的熟悉。
冥月叹了口气,没有多想什么,也不想去深究其中的缘由。
“反应这么冷淡?生气了?”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挠着她的脸,“别气,他身为一个冥府帝尊,能够在你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你身边,虽然霸道了点,不过他看你的眼神,啧怎么说呢,就好像你是他爱了很久的人一样,也不是那么可怕。”
冥月把头缩近被子里,有些话,就算她跟白子修再亲密,她也无法和他诉说,这种感受太复杂,除非亲身经历,否则,言语是无法表达的。
白子修见她还是不说话,突然打量起她的头发来了,“月月,你怎么突然长白头发了?”
白头发?怎么可能?
冥月抓过白子修手中的头发,仔细一看,还真有几根。她的头发很长,虽然不是那种及腰的长度,但是也差不多了,而且平时她很注意保养头发,人家都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从来不染不烫,就是怕头发没有光泽。
她看着一串头发当中的几根白发,不是那种黑带着白,而是整根的白,就好像是一下子变成这样的。
“之前还没有来着。”冥月喃喃道,看着白子修,“咱们家也没有遗传白发的历史吧?”
白子修甚是不在意,“几根而已,不担心,说不定过几天就变黑了。”
冥月抿嘴,挑出那几根白发拔了,确定了没有之后继续躺下睡觉。
白子修担心她半夜不舒服,一直在房间里陪她,睡得迷迷糊糊当中,半梦半醒的状态,好像又看见了一片黑色的墓地,浓浓的白雾覆盖住了每一处角落,空中,有许多飞鸟,通体的黑色,似凤凰,又似孔雀,那红色的眼珠子,犀利,狠辣,又带着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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