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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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米籍华人,长江学者,博士生导师,现在已经被两个平均年龄二十岁的年轻人丢进了不知哪辆车的后备箱,正处于困惑茫然无助中。
易安打了过去,但对方接听后一言不发地挂断,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笑,态度嚣张。而无论是哪方势力把孙连山抓走,他和易安的交易都很难继续保持隐秘。
【触发任务:生死时速】
【生死时速: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啦。在孙连山把你交待出来前将其救出。】
【任务奖励:300积分】
“虽然你给我积分还挺不错的。”易安都被系统气得笑了,“不过这么严重的事才值300啊?”
【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失态可能并不严重。】系统提醒他,【还有,跟我说没用,两个单位。】
“你才应该代替李大少爷去考试。”解决问题的作风很不积极!
【承让,承让。】系统呵呵地下了线。
易安不敢耽搁时间,叫了辆出租车马不停蹄出发,半小时后,就在学校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孙连山果然没回家,他老婆的电话都打到实验室了。在易安和老孙重归于好后顺利回到实验室的邱索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据说有个学长很恶毒地编造了孙连山和女人出去玩的谣言。
这个要命的玩笑帮易安争取了大量时间,现在来看孙连山的老婆短时间内是绝不可能报警的,她应该正待在律师事务所或者民政局起草协议才对——至于之后怎么收场,谁管啊。
现在易安能够排除掉调查科抓走孙连山的可能,要是那样他本人不可能还安稳地站在这里,徐涛和赵娜娜也不会早晨准时前去交班,所以敌对势力一定是盯上了孙连山的某样东西。
而孙连山能有什么被人觊觎的成果呢?想到这里,那就必须去找可能泄露消息的人。
于是,路致远也很快被蒙面的易安堵在了医院的厕所隔间,确认了知道那种药剂的人除了他和孙连山,只有刘博士和胡家父子。
刘博士易安有印象,过去某个案子被打破头的受害者。比起他来易安觉得更有可能出问题的绝对是胡家那边,尤其是那个不知所踪的胡永。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国?南美还等着呢。”临走之前易安问陆致远。
“你要知道,在我这个位置上说走就走没那么简单。”陆致远说,“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不会牵连到任何人,真有万一我会出发的。”
易安摇头:“我给你三天,这是最后期限,在南美你能够得到的比这里多得多。想象下,拯救世界上的不治之症,诺贝尔奖……”
“我学医不是为了诺贝尔奖。”陆致远苦笑着指了指易安的腰间,“但考虑到那把可能是手枪的东西,我决定尽快按照你说的做,反正总比进监狱要好对吧。”
从医院出来是上午十点半,胡家住在一百公里外的B市,易安从超市买了个面包就这凉水啃掉之后二话不说买上客车票出发。和路致远的描述一样,胡家住在有些偏僻的农村,老胡拿到了赔偿金后看来还没来得及置办什么大件,村民谈及他时并没带着什么特殊态度。
“所以老胡人在家里吗?”易安伪装的身份是调查贫困户情况的政府工作人员。
地方上如今很多三四五六线城市每年都要派遣大量这种扶贫干部下乡,而且一待就是好几个月,中间自然是有无数故事发生在寂寞男女之间,人们有时甚至笑言说明年有段时间怕是得有一波生育潮。
幸亏调查科这种部门没有相关任务,远离种种琐事也算是福利之一吧。
“老胡这段时间天天往县城跑,也不知道干啥去了。”一个抽烟的大爷蹲在田埂回答他,“有时候他跟东头的小六子一起去,你去问问呗。”
于是,横冲直撞的易安又迅速抓获了正在做直播的小六子及其女友,并非什么正经平台,而是不太和谐的那种,高清步兵。
“把衣服穿上。”易安站在床边,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让对象做这个直播?你也不在乎?”
床上,露出隐私部位的女子和因为反抗被打得眼圈发黑的小六子瑟瑟发抖,他们开始还以为是进了歹人或者警察呢。
“只能看,又碰不着,还有钱赚,不比种地强多了?”小六子强颜欢笑。
“少废话,你和老胡这段时间总出去玩?去的什么地方?”对他的回答易安一阵无语。
小六子忙说:“是县里的红叶棋牌室,里头有庄家开赌场,老胡也不知道从哪弄了一笔钱,这段时间一直跟我去玩。后来我实在玩不起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去。”
“在哪?”易安赶紧问。
小六子报了个地址,而后一言不发,潜台词是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走了不?易安也懒得跟他讲什么大道理,又是一阵风似得去了红叶棋牌室,这回可算抓着了正主。
棋牌室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开在主干道上,想要去哪得从拐过好几条狭窄而弯曲的小路,如果没有人介绍几乎不太可能找得到。
开门有一群老人家搓着麻将,烟雾缭绕好不热闹,易安问了几个赌客后走到地下室,发现老胡正趴在赌桌前面,盯着骰子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不断跟人群喊大小呢。
他的特征和路致远说的一样,秃顶、肥胖、常年不刮胡子,还比较好认。
这是个非常有乡土气息的简陋赌场,赌桌就那么两三张,玩法也就两种,扑克和骰子。美女荷官什么的更是做梦,发牌和摇骰子的都是油腻腻的中年人,满脸横肉镇场子那种。
看老胡这幅狂热样子,十有八九终有一天要把孙连山和路致远的赔偿金败光,然后再去敲诈两人,周而复始。
“胡叔?”易安走到他边上问。
“嗯?你是谁啊?”老胡发现来了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有些奇怪。
易安惊讶道:“你不认识我了?是我,小安啊,六子的朋友!”
“哦……哦,六子的朋友我哪能记这么清楚,什么事?”随意应和一句,老胡突然警惕地说,“可先讲好,不许借钱!”
“胡叔看你说的,我哪是六子那种人。这样,我俩这不坐出租车过来的吗,忘带零钱了,司机也找不开,请您救个场。”
说完,易安顺手掏了张红票塞进老胡手里,表示您帮我们,这一百就甭找了。
老胡把钱揣进裤兜,嘴上还不断埋怨:“你这话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过啊,胡叔怕你们玩上了头,就先给你们存着。以后出门的时候别光带整钱……”
易安听着他的教育,只是不断赔笑,说着:“诶,诶,诶。”
两人就这么慢慢悠悠走在巷子里,待走到一堆垃圾桶旁边,老胡猛然发现其中一个不知为何被人倒了精光,酸哄哄的秽物就那么堆在地上,十分恶心。
“这什么素质,哪家的熊孩子干的?”老胡理所当然地将这当成了恶作剧。
他话音刚落,还没等到旁边“小安”的附和,就只觉得脖子一疼,瞬间失去了意识。
“是我,有意见吗?”
易安笑着把他扛在肩上,大头朝下塞进了垃圾桶,盖好盖子,戴上街边药店买的一次性胶皮手套和医用口罩,一边吹口哨一边走进了小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