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山下
“去你的,走了,咱们去告诉师父这个好消息”
二人高兴离去,只是不知这声响把紫阳真人、无量星君和一众仙友们都吓得不轻,寻思是不是赤练来了,赶忙派人前增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从来也没有听过这样的响声,好像把窗子都阵的晃悠,地也跟着动了动,难道真是赤练出动了吗?
可是时间不长,派去的人回来了,还有后面跟着的小安和墨月。
刚一进去大家七嘴八舌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这位打听事的仙友一笑道:“确实是出了事的”
“到底是什么事,看你这嬉皮笑脸的,难道还是什么好事情?”
那面紫阳真人也问小安怎么和其一起来了,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可这面没等她回,就听那面的仙友道:“确实是好事,刚刚的响声大家都听到了吧!那不是什么赤练,而是小安姑娘研究的雷啊!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威力”
众仙面面相觑,脸上一副吃惊的表情,好半天才道:“真的吗?真是的雷啊!那真的是太好了“虽也满脸吃惊带着疑虑,可是那声响却是骗不了人的,纷纷转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小安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不是她弄的,是魔月弄成功的。
被大家追着问,她也只能支支吾吾地道了句“这个嘛当然保密,大家只要鉴证效果就好了。”
“这个效果确实不错,要不咱们现在就去试试怎么样?”一位仙友迫不及待的想去试验”
小安看师父和星君二人没出言阻止,在那道:“还要试验的话不如去万宝山”早晚都要打,还不如去那里来得实在。
紫阳真人和无量星君对看一眼,就知道这丫头是个胆子大的,在那道:“你准备好了?”
“好了”不管怎么样都得找赤练试试,现在既然印证了威力,就去试试好了,也不知赤练那家伙怎么样了。
……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此时在万宝山下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者正在不停地咆哮着,赤练因上次受了小安星辉的袭击,双眼完全看不见瞎掉了,本来以为会治得好,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医治也没任何进展,上好的仙草仙药也吃了不少,但双眼依旧是看不见,整日气闷烦躁,上身边的人都跟着遭了殃。
因这几位找来的仙药不管用,就这样大骂起来,但显然这样还不够,暗黑的灵力从这人的指尖飘出去,像长了眼睛一般往几个人妖的身上鞭笞,只几下就见了鞭鞭血痕。“我打死你们,找个治眼睛的药竟也找不来,老子眼睛要不好就打死你们”
此时地上的人也不敢出声,忍着疼痛咬了牙不敢出发任何声音,他们知道要叫得欢只能引来更无情的刑法,比这个可能要残酷十多倍,多看经受折磨产生的默契让彼此紧紧抱在一起任由黑色的由蛇的鞭子从身子的这面穿过去直到了那面,只见地上十多个人妖被赤练打得不停翻滚,睁眼间单薄的外衫下满是血痕。
站在一边的少女红铃不忍心在那道:“干爹,差不多了,把他们打死的话明日就吸不了灵气了”
赤练犹不解气,双接着打了几下直到几人呼吸微弱才停。
红铃赶忙道:“来人,还不把这几人给我拉下去,省得在干爹看到闹心”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股黑色的灵力奔着自己而来直射到她的脸夹,眨眼间,脸上就出了惨不忍睹的血洞,“啊,我的脸,我的脸”红铃竟忘记了疼,只心疼自己脸,她还年轻,她的花容月貌啊!满眼怨毒地看着轮椅上坐着的老者,只在那不停地哭,脸上血洞里的鲜血不停地冒出血来。
赤练听她在那哭道:“你竟敢嘲讽我,这次就给你小惩大诫,以后说话给我小心些”
红铃唯唯诺诺跪下“是,干爹,红铃再也不敢了,红铃是无心的”
赤练没好气的道:“知道你是无心的,否则你的命早就没了,给我滚下去”
“是”红铃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捂着受伤的脸一步步的走了。
万宝山的地下如一个地下城堡一般,长廊黑色的甬道就有好几条,红铃轻车熟路的跑进了一条,脚上越跑越快,直拐了几个弯,直到前面是个豁然开朗的大厅,此时一位年轻的一身黑衣的男子老猫正襟危坐微睁着双眼在那里打坐修炼。
红铃嘤嘤地哭声从嘴里传出来,老猫奇怪地睁开双眼,看见红铃的样子皱眉道:“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语气不怒而威。
红铃嘤嘤地哭道:“还不是那个老不死的,说我故意嘲讽他,他的眼睛瞎了就是活该,只恨那个姑娘没把他弄残了才好呢!”现在她的心里恨得不行,这么多看她为老不死的做了多少事,她只说错了两个字就这样对她。
老猫在那怒吼了句“住口,你别忘记那个姑娘也是我的仇人”他边说边起身拿起身的拐杖走到一边的床下拿出一个药箱来,现在他成了一只脚一只手的残疾人,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姑娘所赐,一年的修养终于让自己能下地活动了,手脚结痂的过程不是那么容易的,因这里终年没有阳光,又阴暗潮湿,养伤是不大容易的,现在成了这样子,他除了练功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赤练就把曾经是他的一切活计都交给了红铃,让他安心修养,不过却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老不死的确实过份了,他一手拎着药箱,一瘸一拐的到了红铃面前,坐在旁边,打掉红铃后着脸的手“这么大的伤口不上药怎么能好”
红铃的血泪早就流了一脸,在那边哭边道:“我不要活了,脸上这么大的洞定会留下难看的疤,我还怎么见人呢!”
老猫一笑“你想得倒是美,这么多年你见过几个人”边说边打开药箱,用棉花沾着伤药往红铃的脸上抹去,这么大的伤口让他心里一疼,老不死的真的是过份了,红铃只是口误,他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要不是他和红铃帮他做事,他自己能做了什么?空手一身灵力却见不得见有什么用,永远当一只老鼠似的活着吗?想打人杀人也是不敢,不说自己灵力高,要他看来都是没用的东西罢了,要不是当年他救了自己,又教了自己功力,还有摧毁天帝的决心,否则他也不会跟着他。
此时看到红铃的脸心里一紧,老不死的这次下手可真恨了,竟把红铃伤成这样,这次真有些过了。
在那道:“可能老不死的心情不好,眼睛瞎了,听不得别人说的丝毫一点错话,你……别怪他”说完这话自己都心虚,直到后来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只问了句红铃“疼不疼”说完又感觉自己说了废话,有些懊恼。
红铃眼睛一直没听过,听到老猫这样说道:“你说疼不疼,要不你试试,你还替那个老不死的说话,我现在都想杀了他”
“嘘,小点声,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小心让他听见”老猫向前方的甬道张望几眼,小声地道:“你不这样说老不死的也活不了多久了,自从受了伤他吸食别人灵力的能力已经弱了许多,别看他段时间越发的苍老吗?这和他受伤有很大关系,他的身子本就用阴骨制作而成,见不得丝毫的光,上次被强光照射本就不大好,这次又被伤了双眼,老不死的要想恢复到以前有些困难”
红铃道:“他既然都要死了,你还跟着他做什么?要不我们走吧好不好!管他自生自灭呢!这样狠毒的人早晚也会对你下手的”
老猫摇了摇头,他想要的权力也只有赤练能够给他,再说他这样走了丢下他一个人心里也不舒服,在那在道:“不急,再等等,等他油尽灯枯之时,或是等他彻底缓过来的时候……。”不是他需要他,就是他需要他。
红铃不明白,拉着老猫一只空空的衣袖道:“因为他你变成了这样,而我也变成了这样,多少的恩情也该还过多了,他要靠那些妖兽能打下天下来,那才是做梦,他也只能制造些小动乱罢了,大的举动根本就动不了,他要是在没受伤之前我还能相信他会改变这一切,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他没了眼睛又见不得光你说他还能成功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要不是因为眼前的人在这她自己早就走了,可能是和老猫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可能是习惯了,不管这们做什么她都想和其一起,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没地方去的关系吧!
老猫本来以为红铃可有可无的人,可是自从自己受了伤一直是这丫头照顾着自己,心也从原来的冷硬变得温柔起来,在那哄着她道:“放心吧!再过一段时间他要不行的话我们再走不迟”
红铃心里虽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她知道老猫想通过老不死的获得一切,但是要她看老不死的不成了,闹不出什么名堂来,还不如趁早再先明主的好。
不过显然老猫跟着老不死的年头长了不想离开,不像她,一直对老不死的敬而远之,从今以后她更该少出现在老不死的面前,省得抓到自己的小辫子。
这段时间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以前老猫看到红铃就不耐烦的老撵她,自从他受了伤以后都是红铃照顾他,本来鉴于好朋友的关系,现在倒多了一层别的,二人虽谁也没直白的说,但心里都对彼此多了比牵挂。
本来红铃来这里就是奔着老猫来的,这点他知道,现在因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是在脸上,他不心疼是假的,在在那道:“没事的,长长就会好的,一点也不难看”
红铃听了这话再次哭地来,她最在意的就是这张脸了,老不死的竟往她脸上打,这仇她记住了,早晚会还给他。
老猫不知道怎么安慰,索性用一只手抱住她,像哄孩子似的道:“别哭了,老不死的要是眼睛好使决不会往你脸上打的,还有,等过一段我伤好了,就领你出去走走。
红铃一句话没说,这人只说出去走走,而不是说一走了知,看来老猫还没看轻老不死的能力和嘴脸,那就等他看清了再走,她也正好找找下手的机会这,这仇要不报,她这睡觉都不会踏实。
好长一段时间老猫才把红铃哄好不哭了,不过此时却中那面的老不死叫他。
红铃担心的拉扯他的衣服不让他去,老猫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红铃依旧不放心,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银色方盆道:“这里面是火,他要对你不轨你就点火烧死他”
老猫本不想要,不过为了让她安心在那道:“好,我知道这样的东西多,我收下就是了,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去看他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还是是续命,让你把妖兽牵来”人兽不分的东西,简直畜生不如,不吸食兽的精血,想想她就恶心的想吐。
老猫笑笑也不再说,红铃受了伤,就让她多说几句吧!这次确实是老不死的过份了,伤那都好,怎么能伤着脸呢!后来一想可能真是的伤了眼睛的关系,看不见了,所以也没了准头,只知道打人就成,那里定是分不开的。
红铃却不这样想,老不死的就是开故意的,他不好过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老猫拿了红铃给的东西起身,拄了身边的拐仗,一瘸一拐的走了。
红铃看着老猫的身影心里酸楚,要不是为了老不死的卖命,老猫也不会变成这样。
其实要她看老不死的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一心只想着他自己,这样的人谁会为他送死谁他妈就是傻透了,老猫为他卖命早晚都得不到好,她要想法设法把老猫弄走才成。
老猫边走心里边是愤恨的,要是他再强一些在这里也不会老受老不死的牵制,现在他的眼睛瞎了,是最弱的时候,但自己和他比还是差了一大截,想想真是烦躁和悲催。